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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你知道一件事吗?”
马车里,君霏羽依偎在独孤冥月的怀里,忽然出声对笑得好似一只偷了腥的猫的尊主询问。
尊主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事?”
“就是姨母你每次做坏事了都会笑得特别阴险。”
眼里闪烁着满满的恶趣味,君霏羽一字一顿的开口。
尊主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作势要打君霏羽,独孤冥月连忙把童心未泯的妻子护的紧紧的,不让尊主触碰君霏羽分毫。
“哼,就是你把这丫头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她才会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收回手,尊主没好气的训斥独孤冥月,君霏羽探出头来,对着尊主扮了个鬼脸,气的尊主又要作势打她。
哪怕先前被尊主说了一顿,独孤冥月在尊主抬起头来时还是第一时间挡在了君霏羽面前。
“就你宝贝她行了吧,我是她的亲姨母,难道我还不知道只是开玩笑,不能真动手?”
收回手,尊主对独孤冥月翻了个白眼,说着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好啊,羽儿有冥月疼着,多少也能弥补她因为当年犯的错而愧疚的心。
君霏羽明显感觉到尊主的情绪有些低落,稍微一想她就知道了缘由,立马转移话题的问道:“姨母,你还没有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呢?”
尊主的注意力立马被君霏羽吸引了,毫无形象的对君霏羽翻了个大白眼,她不满的质问:“什么叫做了坏事?君霏羽,你给我把话说清楚点,不然我跟你没完!”
君霏羽才不听尊主这色厉内荏的威胁呢,她对尊主得意的笑了笑,便立马钻进了独孤冥月的怀里,连尊主羞恼的表情都不看一眼。
一拳打在棉花上,尊主都快憋屈死了。不过她也不是真生气,只是和君霏羽闹着玩儿罢了,是以徉怒一阵后,她就恢复了平静,满是得意的道:“我在离开之前给了那朵白莲花一点精神暗示,我刚刚用精神力探
测到她对自己的随从发火呢。”
想到那随从怨恨又隐忍的眼神,尊主笑得越发的开心了。
作吧,作吧,她倒要看看这朵白莲花亲手把人心打散之后,她还要如何在这以武为尊的世界立足!
尊主本来是打算来个温水煮青蛙,让白莲花自己一步一步,毫无所觉的陷入她编制的陷阱里再无脱身之日的,却哪里想到有句话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永远无法阻止一个作死的人找死,毕竟活下去的路只有一条,可是作死的方法却有千千万万种,不到死的那一刻,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死的方式。
当然,那是后话,君霏羽等人自然是不知晓的,几人赶了一个时辰的路终于到了第一主峰,却遭到了拦截。
“我们受昆仑之神相邀,望各位行个方便。”
对着面无表情的守卫拱了拱手,霁扬解释了一句,却不想那人在听到他们的话以后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怎么,难不成有什么问题?”皱了皱眉,尊主疑惑的问了一句,守卫冷笑道:“神尊目前不在第一主峰,你们却说神尊邀请你们前来第一主峰,说谎也不打草稿,快走快走,看在你们是外来者不懂规矩
的份上,我且不和你们计较。”说着他就作势要轰人,尊主脸色‘唰’的就冷了下来,心下暗忖莫非这昆仑之神是在耍他们不成,自己定下一堆的臭规矩,却又不提前和手底下的人打个招呼,害的他们受此
侮辱。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尊主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在守卫伸手欲要推她之际,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出手了。
一脚把人给踢出十来米远,尊主眸色一厉,看向其他围过来的守卫,冷笑道:“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昆仑守卫的实力。”
那几个守卫还从未见过这般大胆的人,在人家的地盘上还能如此嚣张,顿时一愣,随之而来的便是被人小觑的屈辱。
对视一眼,他们纷纷向尊主等人扑了过来。
尊主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她可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动手了,今日便让她过过瘾,大喊一声‘来得好’,她不退反进,朝着十多名守卫扑了过去。
她身法轻盈,动作不快,却总是能够挡住守卫们凌厉的一击。
眼见从她手上讨不了好,那些守卫便将目标对准了独孤冥月怀里的君霏羽身上。
在他们看来,独孤冥月和尊主以及霁扬三人的气势都十分凌厉,显然修为远远高于他们,他们连一个尊主都对付不了,又怎么可能打得过独孤冥月两人呢。至于比山,则是直接被他们无视了,毕竟无论是从气度还是从修为上来说,比山都只是他们的一个无足轻重的随从罢了,是以他们将感受不到半分气势,又被独孤冥月小
心翼翼的护在怀里的君霏羽当成了突破口。这几名守卫多年共事,彼此之间的默契在一次次的实战中早就到了一个眼神对方便能明了的地步,他们分出五人来牵制尊主,其他十人则是快速朝着独孤冥月怀里的君霏
羽扑了过去。
“找死!”
看出了一众守卫的意图,尊主心中怒火更甚,冷哼了一声,她宛若游鱼一般灵活的绕开了这五名守卫,身影鬼魅的出现在了十名守卫面前。
“你们的对手是我。”
哼了一声,尊主十分不悦,不仅仅是愤怒这些人对她耍心眼,更是因为恼火这些人对君霏羽下手,即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