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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声讨之人离去的第二日,霁月教的教徒不管是行走到哪里,都开始不受人待见了。
往日里霁月教也不受人待见,可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连那些敞开门做生意的人都挂出了牌子——霁月教与狗,不得入内。
如此侮辱霁月教的商人不止一个。
就像是连锁效应一般,一个人挂出了这样的牌子后,其他店也纷纷挂出了这样的牌子。以至于霁月教如今连最基本的吃食都买不到。
好在霁月教有自己的水井,否则日子怕是会更加难过。
“霁扬,你觉得,这应该是谁的手笔?”听完汇报之后,尊主看向霁扬。
霁扬抬手,谴退众人,这才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的慢悠悠的说道:“除了聂琛,我想不出来第二个人来。”聂琛目前的怀疑是最大的,也只有他会有如此能力。
至于昨日那些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被人当做枪使还不自知的可怜虫而已,没什么好怀疑的。
“看来,我二人的想法是一样的。”尊主换了个姿势,直盯盯的看着霁扬,“既然你猜出了幕后之人,那你有什么打算呢?”
如今,霁月教教主是霁扬,而不是她。
“走一步,看一步。”
尊主:……
所以也就是说,霁扬毫无打算毫无头绪,就算是面对聂琛的一切责难都要走一步看一步?
这实在是……实在不是一个好方法。
“如今聂琛下一步动作我们无法掌控,目前最主要的,就是盯住他,弄清楚他的目的。”
聂琛大费周章将断蛇族人放出来,定然不会是简单的陷害君霏羽。陷害君霏羽只是其次,他肯定还有更重要的目标,而这个目标,才是他此举的真正原因。
尊主了然的点头。原本她还以为是因为霁扬对聂琛的不了解,才会做出此等荒唐的事来。没想到,原来他早就有了打算。而且,这个打算应该不是现在想出来的。
霁扬果然是个人才!
尊主对自己的眼光越来越有自信了。
第三日,第四日……
霁月教受到的对待越来越不平等,那些商人纷纷和霁月教划清界限。就连原本和霁月教交好的几个酒楼,如今也纷纷挂出了牌子。
霁扬摇摇头,那些人果然都是些墙头草,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如今势头对霁月教不利,便做出此等背信弃义之事!
尊主也很气愤,往日里的那些帮助,对于那两家酒楼来说,居然如此的轻薄!才短短五日,霁月教的粮食来源便被切断了。独孤家接到族长的命令,暗地里对霁月教施以援手。尽管如此,霁月教有千百号人,那些粮食对于他们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
,无济于事。
尊主都快愁死了。她整日有才有肉,吃的好睡得好,可是霁月教里的其他人却是食不果腹。
从他们入霁月教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然而,留在此时此刻,霁月教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来做什么?”尊主皱着眉头。今日刚好霁扬外出,聂琛这个时候过来,又是为何?
“不要紧张,我是专程来找你的。”聂琛勾了勾唇角,脸上却毫无笑意。那微微翘起的弧度让人觉得寒从脚起。
聂琛浑身上下,也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不过也是,离那件事都这么久了,聂琛的伤势好了也不足为奇。
“找我何事?”尊主眉头紧皱,对面前的这个人,不敢有丝毫放松。一旦放松,后果不堪设想。
“不必紧张。”聂琛上前,缓缓的走着,每一步都没有一丁点的声音发出,“哦,不对。你很快就不会再紧张了。”死人日不会有紧张的情绪的。
尊主似乎明白了聂琛话里的意思,如芒在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
“少废话,看招!”一声疾呼之后,两人便打作一团。尊主的功力是不错,原本也可以和聂琛打个平手。可今日,不知为何,才过了几招尊主就败下阵来了。
聂琛更加得意了。
此时,一个穿着霁月教中丫鬟服饰的姑娘,正悄悄的往尊主身后挪过去……
“小心!”
霁扬接到消息便赶了回来,尽管如此却还是没能来得及。那丫鬟的掌,已经向尊主狠狠的拍去了。
尊主扭头回转过身子来,笑容刚爬上嘴角就被生生的打断,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对自己出手之人,身子缓缓的坠落,如离了树枝的叶子一般,飘飘荡荡。
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法儿遵守和君霏羽的约定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君霏羽的临盆之日。
独孤冥月在屋外紧张的来回,片刻也停不下来。
屋子里不断传出君霏羽的呼痛声。往日里就算是受再重的上都没有半句呼痛声的人,如今生产却一直在哭喊。
独孤冥月心疼极了,恨不能替她去承受这份痛苦。只可惜,这份痛苦他永远都体会不到。
“怎么还没好?”纵使沉稳如独孤冥月,也会有如此不淡定的一日。
昆仑之神对他投以鄙视。“女人生产,就是生了一天一夜的都有。”十足的不屑。
絮儿蠕动双唇。其实他为为君霏羽担心,只是如今她自己的身子都有些不好,也不敢进去产房。她进去也只能添乱。
“这臭小子,等他出来我定然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独孤冥月将所有的过错都归结在了君霏羽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如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