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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八章 重金买画
难得君霏羽有所请求,独孤荧自然也乐得答应,只是独孤冥月有些疑问,向君霏羽询问道:“你要出去办什么事?去哪儿?”
“回那个小城看看,我想弄清这画上文字的由来。”尽管怕独孤冥月过度为自己担心,君霏羽还是选择告诉他实情。
果然,独孤冥月闻言十分不放心,想了想又道:“你现在状况如此不稳定,就算有荧荧陪你,也还是不安全,我让几个人跟你过去。”
君霏羽她早知独孤冥月会有这个打算,但是此事确实不宜声张,便摇了摇头:“大张旗鼓反而惹人怀疑,我和荧荧查探一番便回来,不碍事的,你放心,我们会乔装一番。”
第二日清晨,君霏羽早早起身,和独孤荧都换了一身男装,她俩虽生得美貌,作男子打扮却无脂粉气,看上去像是两个俊俏的小公子,略微用了点早膳便向之前的那座小城出发。
之前的那个旧书摊今日并未出摊,君霏羽便照那摊主所说,寻了几个镇上的老人打听,又把年画给他们瞧:“请问老丈,镇上可还有人善绘这种画?这图案老丈可识得么?”
几个老人先后瞧了瞧那画,都摇了摇头,君霏羽正失望之时,有个老人咦了一声:“这种画如今是没什么人画了,不过住在城西的张木匠的爹以前是画这个的,你这几张可能也是出自他之手,只是,他爹去年已经过世了,张木匠如今也很潦倒,公子若喜欢这画,不如去问问他。”
君霏羽的心思不由又活络起来,向老丈道谢,又问清了张木匠家的地址,便与独孤荧一道去瞧瞧。
城西虽然有些远,两人所骑的快马脚力却不差,很快到了张木匠家,这里却是独门独院,门虚掩着,还未进院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异味,霉烂之气混着酒臭,熏得君霏羽差点背过气去。
顺着门缝看去,院子里破破烂烂,还有酒坛子东倒西歪,十分不成样子,独孤荧更是从未见过这般场景,捏着鼻子对君霏羽道:“这儿真的有人住吗?”
君霏羽强忍着难受提高了嗓音:“请问有人在家吗?”
无人回应。
“不会真的没有人吧,这张木匠不在家?”良久,独孤荧伸手推门,却瞧见了屋檐底下的破椅子旁边睡着一个人。
君霏羽蹙了蹙眉,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进去,便看见地上躺着的是个中年男子,衣衫褴褛,酒臭熏天,原是喝醉了酒胡乱睡在这里。
这院子的脏乱差几乎让君霏羽和独孤荧立刻萌生退意,但她们总算都记得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忍着那股子异味,出了门在外头等着,尽管如此,院子里的气味还是时不时飘来,令人闻之欲呕。
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张木匠总算醒来了,捧着头直嚷疼,劣质酒无疑是有这样的后劲的,家里清锅冷灶,他洗了把脸打算出门吃饭,却瞧见了树下的君霏羽和独孤荧。
“两位少爷,找我有事?”张木匠虽然潦倒酗酒,倒还有几分礼貌,看君霏羽和独孤荧衣着,便以为是富贵人家的公气。
君霏羽这才发现张木匠已经醒来,便还了一礼,取出了之前的那几卷话,温声问道:“请问足下可认识这画上的文字?”
张木匠闻言看了看那画,却只是看了一眼便移开了,口气忽然不耐烦起来:“不认识。不过这上面的画是我爹画的,你们也是这个原因才找到这儿的吧。不过你们来也没用,他早就死了。”
君霏羽猜不透这木匠为何突然变了性情,与独孤荧对视一眼,却不知拿什么话来应对,讷讷道:“令尊大人仙逝一年,请足下节哀顺变。”
张木匠似乎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他老人家一生不济,是个穷画匠,什么也帮衬不上我,到死了也只给我留下一堆破画,害得我至今连媳妇也娶不上。”
君霏羽一时无言,明明是这个人自己不中用,却怪他爹,但听木匠提起什么破画,便燃起了一丝希望:“破画?”
张木匠点点头,向那几卷年画努了努嘴:“喏,就是和这种差不多的。”
“可以给我们看看么?实不相瞒,我兄弟二人先前在旧书摊上看见此画,觉得十分有趣,便想一观,谁知一打听才知令尊已……足下若还有此画,可否容在下一看?”君霏羽思忖着既然张木匠不能给自己想要的答案,若能买下那画,说不定也能推测些头绪。
张木匠见这两位公子对自家的画有兴趣,估摸着是生意来了,便喜笑颜开打开了旁边一间屋子的门,原来这屋里竟是满满几大箱那种年画,君霏羽尽数买下,付了重金,张木匠喜滋滋收下了。
君霏羽和独孤荧将这些书画分成了两下,驮在马背上往回走,独孤荧忍不住好奇问道:“这些画里,真能找到那一箱子书的答案吗?”
“这也许就是它的密码。”君霏羽笑得神秘。
“密码?”独孤荧对于这个词语有些困惑,蹙了蹙眉。
君霏羽轻轻笑了笑:“就是钥匙,不过眼下我也还不知道怎样的排布才是对的,但是这些可以提供帮助,等到咱们破解了那书中的文字,很多问题大概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两人回到大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遥遥便瞧见独孤冥月在营帐门口徘徊着,显然是焦虑担心,便赶紧迎了上去。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独孤冥月一把抓住妻子的手,又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