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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五章邀买人心
迎仙阁中的拍卖会此时算得上是秩序井然,但忽然有个杂音搅乱了这样的安静,不知哪位客人所豢养的一只小鹰竟忽然受惊飞了起来,在屋内乱飞乱撞起来,众人纷纷躲避,那鹰横冲直撞,竟是把那尊价值万金的白玉观音打翻在地,瞬间裂碎。
众人见此情形都是一片哗然,纷纷看向那鹰飞来的方向,那是个没落家族的纨绔子弟,此时早已是吓呆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少年哆嗦着声音为自己辩解着,而他爹的一个巴掌已经扇在了他脸上:“不懂事的小畜生!”
大家此刻都看着这对父子俩议论起来,都好奇此事将如何收场,昼余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讶之色,像是早已见惯了大场面一般,镇定地命人将白玉碎片收拾好,用盒子盛好,缓缓走到那位姓章的纨绔子弟和他父亲面前。
“老朽实在惭愧,教出这样的孽子,令公子的白玉观音毁损……”章家老先生艰难开口,他家道艰难,如今儿子不小心闯出了这样的大祸,他委实是不知该如何赔偿。
“不妨事,”昼余不见动怒,脸上甚至是挂着一丝微笑,温雅从容道:“白玉观音虽然贵重,却不是最要紧之物,在下初来此地,其实并不愿这般与大家计较,令郎年少才会不小心有此疏忽,依在下看,倒不如……”
“这尊白玉观音,我替章家老爷买了!”一个低沉而傲气的声音响起,众人闻声皆是一惊,都纷纷转头向门口看去。
君霏羽和独孤冥月听到这声音也是吃了一惊,竟是聂琛,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不在受邀名单之列,况且,那日昼余曾和聂琛动手,多少结下了梁子,如今这是闹的哪一出?
虽然这拍卖会人人可来,但聂琛本就是此间的一个重要人物,昼余摆明了不请他,他却自己来了,显然是不太合乎规矩的。
“这白玉观音已碎,聂公子说要买,可是认真的?”昼余虽然有些愕然,但仍然保持了淡然的微笑。
聂琛大步走到他旁边,眼神直视着昼余:“是。聂某愿意给的便是方才最后一个出价的价格,如今这白玉观音碎了,昼公子该不会还要往上加价了吧。”
“自然不会,既是聂公子诚心要买,那在下是求之不得。”昼余笑得令人捉摸不透,吩咐伙计将白玉观音包装好给聂琛,而聂琛也让人把银子抬了过来,银货两讫。
这一桩奇特的交易就这么完成了,聂琛以两万五千两的价格买下了已经成为碎片的玉观音,而在场的其他人心思却都不能平静,他们更好奇的是聂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位章家老先生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刚才被聂琛和昼余的气势镇住了,半天没有说话,此时回过神来愈发局促:“这如何使得,小儿的过失岂可让聂公子承担?”
“老先生不必担心。我自然是有条件的。”聂琛竟是将玉观音随手给了章小少爷,然后走到章老先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聂某想要贵府的制药之法,两万五千的银子,可够买的么?”
章老先生闻言愣怔了,他们家祖传的制药之法虽然不一定真值两万五,但是却是不外泄的秘法,如今要是给了聂琛无疑是破坏了祖宗的规矩,可要是不给,眼下他又要从哪里替儿子赔了那玉观音呢?
“老先生意下如何?”聂琛的脸上是成竹在胸的笑意,他很肯定,对方没有理由不答应,而他更得意的则是自己抢在昼余之前开口了。
良久之后,章老先生终于艰难地下定了决心:“好,老夫答应了聂公子便是。”
众人见此又是一阵议论,而聂琛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自从公开表明自己的“中立”立场后,他就再也不去刻意掩饰自己的野心了,所以也不用再去顾及别人怎么看。
“这不就是趁人之危么?”君霏羽也被聂琛这一顿操作惊呆了,此事与她无关,她不愿下楼去与聂琛正面交锋,便只和独孤冥月谈及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前番聂琛和昼余有过一场打斗,但如今却是相安无事的样子,也不知道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非为一个利字。”独孤冥月轻嗤一声:“是他棋高一着。这位章老先生一向中立,不理世事,只潜心研究药物,我原本也是有意去说服他为我独孤府做事,但如今碰上这么一桩事,倒是成全了聂琛,让他捷足先登了。当真是好手段,可惜了那位昼公子的心思白费了。”
“你的意思是,那只小鹰有问题?”君霏羽也发觉了不对劲,不由起疑,那只鹰为何仿佛锁定了目标一般直去扑那白玉观音,而不是其他的人或是物?
“有没有问题我们都不会知道了,他既然是动了手脚,自是干净利索的……”独孤冥月尚未说完,便听得君霏羽说了一句“我去看看”,随后妻子便没了踪影。
君霏羽没等独孤冥月反应过来就从后窗跳下了楼,恰赶上章家父子从迎仙阁出来,便一路跟踪,瞧见那只小鹰缩头耷脑地蹲在章小少爷的肩头,好像也知道了自己做错事一般。
章老先生因聂琛的“相助”而不得不倒向他那一边阵营,这与他一贯的想法相悖,此时心火难平,无处发泄便一路低声训斥着儿子:“若不是你无端生事,我们章家也不会沦落到受那人摆布的境地,从此再无法明哲保身了!”
“可是,孩儿也不知道小黑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