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时薪就不止105日元好十几倍的迹部,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在和那个女医生掐架,并且拿了人家价值105日元的“再来一瓶”。

然后,看望西泽宁宁的事,就这么被他抛在脑后。倒是那个价值105日元的瓶盖,被迹部保存的很好。

从医院出来,见到了司机,迹部下意识的把手中的瓶盖塞进了裤子口袋里。就没再记得瓶盖的事了。

直到这个周末,忍足把迹部这个老相识约出来“喝一杯”。忍足他们医院流传着一句鬼话:这个医院里的麻醉医都是老酒鬼。而且还喜欢不把人当人看——

“迹部,大事不好了!慈郎要在酒吧里表演luo奔!说是摸着爽!你快来阻止他呀!”

电话里,忍足就是这么跟迹部说的。

刚和公司高层们坐下来准备开紧急回忆的迹部接到电话便火速赶来,他看热闹的心态远远高于来阻止的心态。

可当迹部燥热的拉扯领带,快步走进这些旧时老友经常相聚的酒吧时,只见众人围坐在沙发上,拉着一个睡眼男人,就是慈郎,但是他们的眼睛都聚集在他手上那个刚限量发行的手机上。手机不大不小,分量刚好。被慈郎握着“全身”。

“慈郎!你刚刚睡醒,别这么冲动。你体内的副交感神经活动正旺盛!”忍足一身休闲打扮神经兮兮的拽着慈郎的手。

“慈郎前辈,那可是全球限量版!你不能为了摸着爽,就不保护她!那这样,你还不如送给我!我来替你好好保护她呢!”正太男人很心疼的说,他摸着慈郎的双颊。

“哼!持久才是硬道理!”褐发男人一脸看你能爽多久的表情,他就比较矜持了,他只是眼睛没有一秒是离开慈郎手中的手机的。

“其实你也可以破了让大家都爽爽!”长发男人坐的笔直,他显然不太在乎这手机,纯属凑热闹。

迹部在一旁看着坐在沙发上和躺在沙发上的在那里抢的不亦乐乎。好像他在或不在,都没什么区别。

“后叶催产素!是后叶催产素在作怪……”

“来嘛!让我们也爽爽,前辈!”

“看你能爽几分钟!”

“其实,我们是不是应该关注一下站在不远处的迹部,他已经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好一会了。”长发男人不争也没抢,淡定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角瞄着不远处的迹部。

他话刚落,众人便乖乖的好,虽然视线还是离不开慈郎手里握着的手机。

只有慈郎还保持着刚的姿势,谨慎小心不为过的姿势。

迹部扶额,难堪的上前,硬生生的扒开慈郎手里的手机,膜还贴上面呢。玩味了几秒钟,随手一不小心的样子,之后就听见铛铛一声。

手机被扔进了一杯酒里。

顿时,不安加焦虑的尖叫声肆起。

“为什么?迹部你在干什么?”忍足捂着头,他快疯了。

“这可是全球限量!壁纸可是我女神xx照!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三防手机!”

忍足一脸苦相,他死死的抱着还零星冒着泡的酒杯。

迹部心里明白忍足在暗讽自己的手机大多都是三防的——防水,防盗,防窃听。

“有钱,任性。穷,就认命。”迹部说。

为了一个破手机就把本大爷的紧急会议给破坏了。原本他期望的应该是看到慈郎的luo体。而不是这个贴着膜的破手机。至于壁纸,因公事见过本人好几面了。女神什么的,压根就不是你们想的那回事。

“你们是闲的太慌了麽,嗯啊?”

随后迹部被招呼坐下,他点了杯quot,接着便进入个人模式,华丽且独自的赏酒。

一轮酒后,众人都散了。只有忍足被迹部强制拉了去附近的网球场,名义上说是要陪他醒酒。实际就是借此好好虐虐忍足,这家伙总是满嘴鬼话。

一局比赛下来,忍足的确被虐的很惨。

迹部爽过了之后,拎着准备好的另一套衣服,去不远处的更衣室换衣服。

他前脚刚走,忍足就看见了原本放迹部衣物包的位置有一个瓶盖。

他拿起瓶盖,感觉甚是眼熟!

待到迹部换了一件稍微休闲的衬衫和黑西裤回来,他见忍足在喝绿茶。

他换了个手拎包,眸子里快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在喝什么?”迹部问。

“喝绿茶?你看不出来麽?还是近视度数又加深了?”

“我是问哪来的绿茶?”

“脚底下有个‘再来一瓶’,我刚刚在对面的便利店换的。”忍足得意的拿着绿茶,得意倚在网球场的铁网上。

迹部立马左右摸索着裤子口袋,是那个怪女人给我的“再来一瓶”。

“忍足你这个……”连数落都省了,迹部径直跑出球场。

随后,忍足慢步跟了出去,等了24秒的红灯,来到不远处的便利店,只见迹部正开着支票给那个便利店老板。然后,老板开心的把今天所有的“再来一瓶”都倒进了纸袋里,再次笑的裂开了皱纹似得递给了迹部。

忍足站在门口,看着他有钱,且任性的表情,慢慢的走出便利店。

“忍足你小子闯的祸,现在我把今天所有的兑奖瓶盖都放在这。”说着,他丢下纸袋,忍足不得不接着,“今天你不把属于我的‘再来一瓶’找到,就休想离开!”

随后,忍足再次被强迫到迹部的豪车上,他们并排坐在后面,忍足的双膝上放着一纸袋的再来一瓶。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这些无聊的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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