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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w看着白钰,抬了抬下巴,“你想要什么奖励?”
白钰看着w,一双灵气逼饶眼睛闪闪发亮,“什么都可以吗?”
w颔首,他倒要看看丫头想要什么?
白钰余光瞟了一眼w身后的酒柜,美滋滋的搓了搓手,“那你可以奖励我一瓶你平时喝的红酒吗?”
w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红酒?”
白钰鸡啄米般的点着头,直接指着w身后的酒柜,“就是柜子上放着的那个。”
w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了一下,挑眉盯着白钰,“你该不会是觉得把酒柜上的酒都拿走了这样我以后就不会再喝酒了吧?”
白钰:“呃……”她其实没这么想。
“我只是觉得味道不错,想喝而已。”白钰有点傻气的抓了抓头发,笑道。
w勾了勾嘴角,“想喝自己拿就是了,不用和我。”
白钰眼睛一亮,“真的?谢谢!”
见w点头,白钰就立马放下书,美滋滋的跑去酒柜旁,上面摆了不少的红酒,标识都不一样,白钰不会挑,就选了一瓶喝和上次喝的那种一样的。
w看着白钰抱着酒瓶去厨房,没一会儿,就端着一杯红酒走了出来。
w皱眉,看着她手上那个喝水用的玻璃杯,道:“喝红酒要用高脚杯。”
白钰抱着杯子喝了一口红酒,笑道:“我觉得这个杯子也挺好的呀。”
w一脸黑线,“红酒是要用品的,不是你这样像饮料一样大口喝。”
喝这么急也不怕醉。
白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w,“我就是把它当做饮料在喝呀。”
白钰笑了笑,露出一排贝齿,解释道:“我们白家人比普通饶基因中多了一种能自动分解酒精的酶,所以无论是多高浓度的酒,无论喝多少,我们都不会醉。”
w一愣。
无论喝多少都不会醉?
w盯着白钰,面具下那双远山眉紧紧的皱了起来。
她的情况,怎么和叶幽幽一样。
“你们白家的人都是这样吗?”w问道。
白钰点零头,“对。”
w薄唇紧抿,眸光深远的盯着白钰,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白家,叶幽幽……难怪了!
呵,真是有意思!
……
晚间时分,w回到了卧室,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想事情。
白钰刚才的话让他心里产生了一些怀疑。
其实之前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没有往这方面想,毕竟如果叶幽幽和白家有什么关系的话,那她那双眼睛又怎么解释。
她那双眼睛可没有半点异瞳痕迹,普通得不得了。
叶幽幽和白钰都对酒精有抵抗力,可以是千杯不醉,这难道只是巧合?
“呵。”w冷笑一声,这世上可没那么多巧合。
在阳台上坐了半个多时,w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屋,就看见安魅从对面屋里走了出来,往自己住的这栋别墅走来。
w微微掀了一下眼皮,淡淡的看着安魅,她今看起来似乎真的有点儿不对劲儿。
w没多想,转身回屋,拉上窗帘,刚准备关灯躺下,就听见外面传来的敲门声。
“谁?”w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房门。
“w,是我。”是安魅的声音。
w皱了皱眉,安魅这么晚了不睡觉来找自己做什么?
“门没锁。”w对屋外的安魅道,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安魅推门走进来,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垂在身侧。
w倚在沙发上,双腿搭在茶几边缘,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安魅,皱了皱眉,“哭过?”
安魅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狼狈,脸色苍白,眼睛红肿,脸上的妆都花了。
安魅没回答,她盯着w,声线干哑哽咽,“w,我……有事情,要问你。”
w颔首,睨着安魅,薄唇吐出一个字,“问。”
安魅看着w,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唇颤抖,“当年你救下我的时候,我……身边还有些什么人?”
w默不作声的盯着安魅,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太了解安魅了,当年的事情是她心头上的伤痛,怎么多年,她将那件伤心事埋藏在心里,别提起了,就是想恐怕也不会去想。
今,她却一反常态主动提及了这个话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w盯着安魅,一双黑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笑的表情变化。
“坐。”w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安魅点了一下头,动作僵硬的坐了下来。
w顿了顿,这才开口:“当时救下你的时候,你正在被那群人追赶,身边没有其他人,倒是森林里那栋烂房子里还有几个被拐卖的人。”
w盯着安魅,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对了,还有几具尸体。”
安魅放在膝盖上的手蓦地握成了拳头。
即便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w依旧记得当时年的情况。
那是m国南边的一个镇子,听当地的牧民捕捉到了一只极地狼幼崽儿,他正好有时间于是就准备去看看,把那只狼崽买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他们遇见了身受重晒在路边的泽光,他浑身是血,像是刚刚从什么可怕的地方逃出一样。
“那边,救命,好多人……”昏迷前,泽光指了指身后的深林。
他带人进去查看,发现深林里居然藏着一个跨国贩卖人口集团的临时窝点,安魅全家都在其郑
可惜的是,他弟弟和父母都已经被那群丧心病狂的折磨害死了,只有安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