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剧组收工之前的最后一场戏傅云拍摄得很顺利,宋安阳也非常满意。
经过专业老师重新编排和修改过的舞蹈比更多了几分妩媚,加上几个特意的慢镜头和特写镜头,即便是没有剪辑过的片段,也让人赏心悦目,真正是一个顾盼生姿娉婷袅娜的绝代佳人。
海市
傅丽华的腿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治疗和复健,现在已经慢慢能够依靠拐杖站立一会儿了。
刚刚接到女儿的电话,说会回家过年,傅丽华很开心,不过也心疼女儿只有三天的假期还要这样在路上来回奔波,也不能好好休息休息。
保姆王姨看着今天天气不错,就问傅丽华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傅丽华看了看窗外,今天的阳光果然有种让人暖暖的感觉。
保姆推着傅丽华来到了小区的花园,现在年关将近,小区里的人也比平时多了一些,傅丽华自从腿受伤之后,出门的时间就少了很多,难得今天又碰到了许多熟悉了邻居。
一阵风吹过,傅丽华身体抖了一下,原本以为有太阳会比较暖和,出门时候就穿得少了一些,没想到一阵风吹来,还是有些凉的。
难得和老邻居们说说话,聊聊天,傅丽华就让保姆回去帮她拿一条披肩下来。
忽然,傅丽华感觉背后似乎有人在看自己,她回过头,霎时间面色惨白感觉浑身的血液仿佛逆流一般,面露惊惧握着轮椅的双手因突然的用力骨节发白。
刚才正在和傅丽华聊着家常的一位邻居看到傅丽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如此难看,忙紧张关切的询问:“老妹儿,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不舒服?”
傅丽华连忙稳了稳心神,牵强的动了动嘴角道:“就是突然有些头晕,没事,歇一会儿就好,老毛病了这。”
“那就好,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邻居走得有些急切,傅丽华苦笑一下看着这位邻居匆匆离开。
坐在轮椅上,她已经感受到了那个人正在朝着她走过来,她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始终是要面对的。
“好久不见了,阿琅。”傅丽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阿琅依然带着鸭舌帽压得很低,竖起领子的大衣更是从侧面遮住了他的脸,尽管这样,傅丽华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好久不见。”阿琅的声音依然低沉,但又像是有能够直击人心脏的穿透力,傅丽华听到他的声音心脏就是猛的一缩,很不舒服。
阿琅也很直接,就问:“他走之前是不是留下了一把钥匙给傅云?”
傅丽华的眼皮一跳,惊讶又担心不自觉就带上了几分怒意激动的道:“你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那个疯子死的时候小云还只是个孩子,而且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阿琅似笑非笑的沉声说:“她说她还记得那个人。”
“不可能!小云怎么可能记得那个魔鬼。”
阿琅微微皱眉,听傅丽华的口气十分的笃定傅云不会记得那个人,为什么?
傅丽华想到了什么惊恐的道:“你催眠了小云?”
阿琅没有说话,就是默认了。
刚才的傅丽华是惊恐,现在又变得更紧张起来,可惜她的腿不方便,无法起身。
“小云她说了什么?”傅丽华声音些微的颤抖额头和手心都渗出了汗珠。
“她说那人给她留下了一把钥匙。”
听到阿琅的声音傅丽华的瞳孔微缩了一下,道:“我从来没见过什么钥匙。”傅丽华说话时故意避开了阿琅的眼睛。
“钥匙在哪里?”阿琅根本不需要傅丽华承认,他之前两次对傅云催眠失败,他已经让人把傅云落水的那个水池的水抽干了,并没有找到钥匙,所以他曾经怀疑是不是傅云说谎了。
但是现在看傅丽华的样子,阿琅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给傅云留下了什么。
“我说了,没有见过什么钥匙。”
这时阿琅看到了傅丽华的保姆已经拿这一条毯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去问问傅云,她到底把钥匙丢在了哪里。”阿琅的声音好像穿透傅丽华的耳膜然后钻进了她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挥之不去。
傅丽华的脑袋胀痛但是又很清醒,她双手抱头,揉压着太阳穴。
保姆越走越近,看到了阿琅,又看到傅丽华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连忙加快的了脚步。
阿琅并不想让保姆看到他的样子,所以拢了拢大衣的领子,把大半张脸都藏了起来。
傅丽华清楚阿琅的性格,一定是说到做到的,他是真的会再去找傅云的,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丽华,你怎么了?”保姆来了,看傅丽华抱着头就急忙问道,然后警觉的看向阿琅,还算客气的问:“你是什么人?”
阿琅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阴沉神秘的感觉,不用看他的脸就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四个字:生人勿近。
保姆直觉就觉得阿琅不是什么好人,赶紧的就把傅丽华的轮椅推开了一些,和阿琅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王姐,我没事,就是刚才可能吹了冷风,就有些头晕。”傅丽华扯出一个笑脸,然后又指着阿琅对保姆说,“这是我一个很多年没见的朋友,今天恰巧遇见,就聊了几句。”
朋友?保姆觉得不像,但也没有多问。
“那我们回家去吧。”保姆对阿琅仍然保持着警惕,依然让傅丽华和阿琅保持着一段距离。
傅丽华把毯子盖在身上,对保姆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