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瞧出了她心有余悸的害怕,于是起身去开门。
君宁蒙在被子里,隐约看见门口站着的人,好像是白天的女军医。
女军医说明来意后,华渊侧身让她进来。
“君小姐,我来帮你换药。”女军医端着治疗盘走到床边。
“晚上不是才换过吗?”这么冷的晚上,她穿这点不冷呀,还有身上的香味,真是闷死了!
“换脸上的,为了不留疤。”女军医说道。
君宁噢了声,看了眼旁边的华渊。
这换药是假,勾引军神才是真吧。
君宁没多说,任由女军医在她脸上捣鼓,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胸看去,有料有料。
“医生,你热不热?”君宁一本正经地问道。
“还好。”女军医搞不懂她干嘛这样问。
“我有点热,华渊,能帮我开开窗吗?”君宁瞅了眼华渊。
有外人在,华渊都顺从她的意思。
这窗一开,冷风直入,冻的女军医一个寒颤。
君宁偷笑,等她继续捣鼓脸上的擦伤。
女军医咬牙换好药,在检查她手背上的伤时哎呀了一声。
“华少校,能不能请您帮个忙?”女军医看向他问道。
“说。”
“麻烦您跟我出来一下。”女军医指了指门外说道。
华渊蹙眉,显然不愿意,但她刚才又对着君宁的手背哎呀了一声。
看着两人出门,君宁赶紧翻身起床,趴到门后面偷看偷听。
两人就站在走廊上,华渊双手环抱在胸前背靠着墙,女军医离他的距离不过几厘,看起来非常暧昧。
“君小姐的手背虽然只是擦伤,我觉得还是要打一针预防针避免感染比较好,但今晚医务处只有我一人值班,预防针的针药又在库房,能不能……”女军医咬唇,就差贴上去了。
“为什么白天不打?”华渊语气冰冷。
“白天我光顾着处理君小姐的伤口了,所以给忘了,现在打也不迟的。”女军医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华少校,为了君小姐好,您就陪我去吧。”
咦呃,君宁打了个寒颤,真是肉麻的诱惑。
她相信军神对这种诱惑肯定不在意,但没想到他说了声好。
脚步声渐行渐远,君宁开门出去,果然那两人离开了。
靠!他这是打算给她戴绿帽子吗!
君宁踏出门准备追上去,但又顿住脚。
不行不行,要真看到不该看的,她岂不是被人笑话?
若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岂不是又被华渊笑话?
冷静。
算时间,看他们多久回来!
君宁气愤的回房,关上窗窝在被子里等。
三分钟,没动静。
十分钟,还是没动静。
半小时后,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君宁紧张地盯着门口,心跳不由加快。
推门进来的是华渊,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看什么?”华渊关门,见她上下打量。
“医生让你帮什么忙?去了这么久?”衣衫整洁,裤腰带也好好的。
“拿东西。”华渊走过去在另一张床上躺下。
“东西呢?”君宁撑头问道。
华渊侧目,勾起嘴角:“怎么?你怀疑我上了她?”
“……”军神你要不要这么直白。
“放心,我是洁身自好的人,我对你的忠贞跟我对国家的忠诚相等。”华渊收回目光,道。
君宁思忖,选择相信他。
但冷静下来一想,她干嘛这么在乎这点事?
不过就是将她捡回来甩给她一个未婚妻名号的男人,一不相识二没感情的。
敢情还真当未婚夫争风吃醋呀!
君宁有些烦闷的翻身,她本来就很崇拜这个男人,要是日久生情怎么办?
……
次日一早,张副官带来了个劲爆消息。
听说昨日投掷炸弹的人已经抓住了,现在正被关在羁押室等候审讯。
华渊没去,谁都不敢先审这凶手,所以军长一大早便派人去通知华少校。
然而华渊并不急着去羁押室,反而还带着君宁慢吞吞地去食堂吃早饭。
白将军在昨天夜里离开了第三军,只留下儿子继续指导这次演习。
两人一走进食堂就有士兵问候,君宁刚好瞅见不远处的白渠。
四目相对,白渠差点没被馒头噎住,他狼吞虎咽的干了粥,跟躲鬼似得跑出了食堂。
“至于吗?再怎么着他还有他爸撑腰,还怕吃了他不成?”君宁啧啧两声。
“白指导员现在不敢惹您,怕您抓他去军事法庭。”张副官笑道。
君宁又啧啧两声:“真是个没眼力劲的人。”
“你还会看人?”一直不语的华渊问道。
“不会不会,我就是随口说说。”君宁嘿嘿一笑,和他坐下等张副官端早饭过来。
吃完早饭,华渊这才往羁押室走。
军长站在羁押室外,一脸沉重。
“老同学,这事儿你还是秉公处理吧,哎!”见华渊过来,军长走过去道。
“再说。”华渊没答应。
君宁看着他们俩,觉得这被抓的凶手怕是身份不简单,她越发好奇了。
走进羁押室,当君宁看见被拷住的人时大吃一惊。
“这不是昨天帮我处理伤的医生吗?”君宁瞪眼看着女军医,此时的她伤痕累累,奄奄一息。
“是啊,但谁知道她竟是名特工。”军长一脸后悔。
“真是特工啊?”君宁看了眼华渊,想来昨晚的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