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愣愣的看着秦彦,有些哭笑不得,这他娘的抢劫的还狠啊,难怪说现在人都说看病看不起了,这简直劫匪还劫匪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老大,二狗哪里还敢多言,撇撇嘴,抠抠搜搜的从怀里掏出钱递了过去。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赚来的钱,还没来得及享受,交给这位爷了。
秦彦也不着急,仔细的数着钱,生怕少了一张似得,急得二狗如热锅的蚂蚁。“大……大哥,能……能不能快点,我老大快不行了。”
“死不了。”秦彦翻了个白眼,吩咐他把大胡子男人抬进内室。
秦彦觉得自己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匪徒也是人嘛。针灸麻醉过后,秦彦替大胡子男子取出子弹,幸好子弹没有打要害,否则,算秦彦医术通天,也回天乏术。
替大胡子男人包扎好伤口,转头瞥了二狗一眼,咧嘴一笑。“老板,你躺着,我给你敷药呗。”
二狗莫名的打了个寒颤,觉得这位爷笑得有点渗人,连连的摆手,“不……不用了。”
“没事,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得替你治啊,不然心里过意不去。”秦彦笑得人畜无害。可是,在二狗的心里这笑容世界任何利害的武器都要可怕,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黑心诊所,笑面虎。不过,嘴里却不敢说出来,不住的赔着笑脸,“不用,真的不用。”
“你看你这人,你这样我怎么好意思啊。”秦彦一脸的“尴尬”,自己这么讲究一个人,咋弄的跟打劫似得呢?不过,他倒是蛮欣赏二狗,起码这小子没有不顾自己的兄弟一个人逃,倒是有几分江湖义气。
“没……没事。你看你做医生也不容易,大半夜的还要这么忙,当是我孝敬您的,您安心的收着。”二狗讪讪的的笑着,“爷,如……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走吧走吧!”秦彦淡淡的挥了挥手。
二狗如释重负,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哪里还敢多言,背起昏迷的大胡子男人逃也似的离去。噩梦,这简直是噩梦,他一辈子也不想再走进这里了,否则,算是倾家荡产也不够这位爷的胃口啊。
秦彦咧嘴一笑,如果每个月都有这样一笔买卖,那自己的生活可滋润的多了啊。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赚钱门路呢,只可惜,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哪里会有那么多这样的二百五冲门?
转头看了少女一眼,秦彦微微笑了笑,说道:“没事了。你还不走?”
“我……”话刚出口,少女顿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幸好秦彦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看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秦彦禁不住有些心疼,估计今晚的事情这丫头吓坏了吧?“喂,醒醒。”秦彦摇了摇她,可是却一点反应也没。秦彦微微一愣,伸手探了一下脉搏,不禁浑身一震。“竟然能活到现在,迹。”
抱着少女楼,放在床,秦彦再次细心的替她把脉,面色沉重。渐渐的,秦彦的眉头越蹙越深。许久,秦彦默默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只好尽人事,听天命了。”
深呼吸几口,秦彦取出银针缓缓的刺入她的肚脐处,一丝真气顺着银针缓缓流入少女体内。银针尾部微微的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嗡鸣声。身为天门第一百二十七代掌令人墨离的弟子,秦彦打小跟随在他身边,接受着无残酷的训练。天门的每一代掌令人都是传般的人物,琴棋画,医卜星相,无所不精。
而墨离,这个天门迄今最长寿的掌令人足足做了八十年的门主,更是变态的可以。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天门也不得不迎合着潮流跟随着变化,逐渐的由明转暗。不过,秦彦始终觉得这老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鸟,甚至觉得他传授给自己的所谓童子功,也是为了让自己无法破身而成为他整天嘲讽的对象。
秦彦清楚的记得老家伙离开后的几天,他去附近的包子铺买包子,包子西施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那幽怨的眼神,配合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秦彦恨不得诅咒他十八代祖宗,这个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的老混蛋倒是吃干抹净毫不犹豫的拍拍屁股走人,以至于隔三差五有女人找门询问他的下落。
天门历代掌令人修习的都是这无名真气,只可惜,至今为止,历代掌令人终其一生却也始终无法有太大的突破,即使变态如墨离,也绝不舍得耗费珍贵的无名真气去替病人治病。毕竟,对他们而言,医生不过只是个职业而已,救死扶伤的大道理根本抵不过无名真气的珍贵。
秦彦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毫不犹豫的动用这无珍贵的无名真气,不惜耗损无名真气替她治疗。或许,是因为她熟悉的脸庞;又或许,是出于心底的那一丝丝同情。
“嗯……”昏迷的少女发出一阵**。低沉,充满了磁性。那种无意识的扭动身躯似乎更加的具有魔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是在挑逗着他。秦彦禁不住意乱情迷,慌忙的稳住心神,意守灵关。
然而,随着秦彦气针不断的落下,少女那带着些许慵懒的**越发的激烈。秦彦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强行的忍耐,即使扭过头去,那充满魔力的声音却依旧不住的灌入自己的耳。
不消片刻,秦彦浑身被汗水浸湿,宛如被大雨淋过一般,整个人疲惫不堪,双腿发软,差点跌倒在地。看着少女脸渐渐有了血色,秦彦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