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做梦,白梦、清醒梦、噩梦、梦中梦等等…
假如,有一天梦与现实开始模糊了;你看过的书变成了“谎言”;听过的神话历历在目你会怎么办。
曾经那些伟大的科学家,为什么在晚年相信“神”是真实存在的。
也许可以计算出痕迹。
虽说,有一种病叫神经病,这些病人只想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与这片宇宙无关的世界里。
这是内心不够强大逃避现实的地方,但是,这是一个唯一我愿意呆,不舍的有的地方。
有人问我,为什么总喜欢白日梦。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那个地方。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梦就开始了,一直延续到一个月前就结局了。
很可笑吧,居然有人把梦做成连续剧。
我也觉得可笑!!!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身边就有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带着莫名其妙去了一陌生世界渡了一次劫。
梦醒时分,回望那个与自己记忆越来越模糊的梦都是一笑而过。
但我的梦,似乎不能。有时候我在想,这到底是不是梦…————————————————————————————————————————————
我独自走在一个我不熟悉的地方,周围是森林,有雾。能见度50米左右。
不知名的野草如刀一般划破身上的衣服,甚至手腕上都有些小伤口。这伤口不大,却可以让意识清醒一些。
不一会儿,看到一些青砖瓦房和亭台楼阁。
这让我为自己的盲目摸索感到庆幸。
临近,雾便散了。
先已是午夜时分,又因为是古建筑所以,有些慌了。
也许是因为是“古代”所以,路边没有什么灯,何况是人。
但我想了也觉着不太对劲,我也不懂什么建筑风格看不出历史文化。
此时走到一个应该是这座古城的中心,这是我的猜想。毕竟这里空旷,应该是个广场。而且有个柱子。
“我的妈呀!”我走近一看,吓一跳。好像是个邢台,这里是刑场。而且柱子上还有没有清理干净的血。
“什么鬼”我觉得我得离开了,并加快脚步往不知名的方向走去。
匆匆离开那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地方后,经过一个牌坊。上面有字,但光线太暗看不太清楚便继续走了。
心想:这是什么鬼地方,一直走一直走。好歹出现几个人啊
突然一声鸣啼长哀的叫声从我头上方传来。我抬头看了一眼拔腿就跑!
躲到小巷子的房檐下后,蹲在地上往那只大鸟的方向看。它还盘旋在刚刚那个附近,似乎没有想走的意思。
那只巨鸟,长得像老鹰但羽毛却是金黄色的腹部是红色的,还有像稚鸟一样的尾羽,但它是一把。它扇动翅膀的时候似乎能带起一丝火苗,可能眼花那也许是残影。
每次扇动翅膀,就会带起狂风虐向它所在位置的下方。
一些余风还洒到附近,临近到我所躲藏的位置。
好奇心已过,开始探头探脑的寻找出路
突然,有东西落到头上。下意识摸了摸,取下异物——花瓣!
手上的那片花瓣似乎是机关一般一触即发,随后漫天散落。
“又是什么鬼!”漫天散落的花瓣洒下来经过巨鸟的被动技能让花飘落得更唯美,但我的内心是千万只草泥马路过。
“又是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避开怪鸟,偷偷摸摸往深巷中摸索去。
但这花瓣似乎是遍布全城一般,避也比不开。
“这里的人不是都被邪物清算了吗,怎么还有一个?”天上一群人御剑追逐花瓣而至,有人看到便问。
“走。”一位带头的人看了看下方正在偷偷摸摸逃跑的人,并带着他的人御剑向一路漫天的花瓣方向飞去。
突然袭来一声轰炸声,就在后方大鸟的位置。
“打架了?逃命要紧…”她此时已经跑出这座小镇。
越走越阴森,而且路越来越暗。
时不时有渡鸦哀嚎,或是猫头鹰嘲笑的咕咕声。
“啊”
凌霏雪一脚踩空,滚到山坡下。还好这里都是野草比较高,当成垫子滚的时候除了被一些特殊的草割伤,就是滚太多圈晕了过去。
流年不利,是出门不看黄历的结果。所以出门看黄历是必修课。
凌霏雪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全身酸痛。她艰难的爬起来,离开这。
一转眼,她就看到一些人。
“有人!”有一位看起来像侠客一般的人听到动静。
另一个也看了过来,并做出警戒的形态。
她跑到一定距离,便停下。“那个…你们是南惘海七隍殿的弟子吗?”
两人看了看,是是凡俗之人便松了一口气。
“姑娘这里是东洲,一般人走路需时半年,马车需足月方可到达云岚边界。”他打量了一下这位女子,便回复她。
“等一下,我为什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还有东洲是什么云岚是什么还有南惘海是什么鬼!”凌霏雪扯着本就凌乱的头发,向自己发问。
两人看着这女子,怕不是疯了吧的眼神。
“嘿嘿…”凌霏雪略有些尴尬的笑了声,“那个…”
嗖嗖嗖~
突然从天而降几个人影,服饰与这两人一样。
“这位是?”有人询问,并五指向我着我。
“打听七煌殿的,好像有些疯癫症。”刚那个比较热心的那位侧耳告知。
但还是被凌霏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