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将收回长剑,上前一步抱拳说:“承认。”
“哦哦哦,承认,承认。”莫逸雨捂着肩膀上的擦伤回道。
江绪点点头,撇了角落里暗自伤悲的掌柜,扔了一锭金子过去,掌柜悲伤之色一扫而空,如恶狗扑食一般抓住了那锭金子。
“我的小宝贝~”掌柜痴迷地用脸在上面摩擦着。
“告辞!”
“慢走不送。”为什么有楼梯不走,偏偏要跳窗。
莫逸雨看了看周围狼藉一片,自觉这顿饭是吃不下,欲离开另寻一家,走时狠狠刮了一眼掌柜手中的金子。掌柜如临大敌将金子捂在怀中,死瞪着眼睛看着他,让莫逸雨白了他一眼。
今晚要不要过来走走呢……恩!这人帽子上怎么插根鸟毛啊!
楼梯上莫逸雨与一位穿蓝底红边,衣服中间绣了一个大大的‘捕’字,头戴高帽还插着一根鸟毛的中年男子相遇。
二人对目相视。
“小哥,有些眼生啊。”这位捕头露出和善的笑容说道。
“呃,今天才来这……我只是吃饭而已。”
“别紧张,小哥可是一直在楼上。”捕头呵呵一笑,手不经意地放到刀柄上,还瞧瞧给后面两个跟班打了个手势。
“恩。”
“这样啊……”捕头眯着眼打量一下莫逸雨,突然一个健步上前,撞开莫逸雨冲到了二楼。
入目的是一片狼藉场面,尤其是地上躺着的四具尸体。
“喂!你……干嘛!干嘛!”捕头身后的两个跟班紧跟其后,一左一右拔刀指着莫逸雨。
“小哥,可是习武之人。”捕头看了莫逸雨一眼,走上前检查起地上的尸体,暗暗点了点头。
莫逸雨直言不讳道:“是!”
“那草牌给我看看。”捕头直视莫逸雨,一股威严的气势压向莫逸雨。
莫逸雨才刚刚来到这里,怎么可能知道草牌是什么,皱眉直说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没有!”
捕头一下子来了兴趣,“一个习武之人没有草牌?哈哈!既然没有小哥就有劳跟我走一趟了!”大步上去手用劲抓住莫逸雨。
“不好意思,没时间!”内力一运震开捕头的手,一个闪身来到了窗口。
“要不是看你是官府的人,非给你两下不可!”正欲跳窗离开那捕头叫住了他。
“少侠,可否留个名!”
莫逸雨头也不回,回答道:“江绪。”
捕头眉头一皱,这家伙!两个跟班立刻跑到窗边。
“头,那人不见影子了。”
捕头冷哼一声,走到角落的掌柜面前微笑道:“掌柜的,老哥有点事想问问。”
掌柜捂住袖口,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点点头。
“江捕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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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雨初出茅庐,对什么都是特别好奇,也因为如此也没有什么很吸引住他的,但他来到一处小巷时,一个熟悉的地方吸引住了他。
赌场!
父亲明年过年或让他放松一下时,必带他去的地方,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
赌场门口只有一块帷幕挡住,门两边各站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壮汉。
莫逸雨微微一笑,抬头挺胸迈步进去,帷幕一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一群人围在一张桌上,以此分成若干个群体。其中的内容不同,但结果都相同。都是面红耳赤的嘶吼,却一是成功的激动,一是失败的嘶吼;都是同样的动作,有的只有两种情况,极端的喜悦和极端的痛苦;因以小赚大片刻功夫便身家上升的成功喜悦,因赌多少输多少,损失无限不节制的疯狂痛苦。
连接极端的两边,是不劳而获的贪婪索取,是“告诫自己赢了这一次就松手”而下去的侥幸妄想。
莫逸雨每个桌位都观察了一下,发现与自己知道的没什么不同,便留在赌大小的桌位。
“大!大!大!”“小!小!小!”
“买定离手!”
“大!!!大!!!大!!!”
“小!!!小!!!小!!!”
“开!一一三!小!!!”
“哈哈,赢了!!!”“啊!!!再来!”
……………………
通过自己有点“小本事”,莫逸雨用三把便用五两赢得了一张百两银票和二两散银。
在众人不舍的目光下,“财神爷”就这么走。
一位脸色苍白老汉,乞求道:“公子再来几把吧(这样就可以回本了)”
莫逸雨横了他一眼,“老伯,适可而止吧。”然后便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开玩笑,我饿得要死!这钱日后再说!
这时,另外一桌一老汉高兴得蹦了起来,手攥着几张银票跑了出去。
莫逸雨看了看跟着老汉一起出去的几个人,若有所思一脚踹开抱着自己腿的人也跟了上去。
老汉兴奋的数着手中几张五十两银票,原本他家遭灾一家近十口挨饿,老母和幼子得了病,而且还欠了邻居老王家六两多银子呢!绝望的他只能拿全家仅有的钱来这碰碰运气,没想到鸿运高照啊!
老汉心怀感激地喃喃道:“真是祖宗保佑啊!”
不仅家里困难可以解决了,而且省一省到年底都不用愁了。
“老头给我站住!!!”
一声大喝吓得正处于美好幻想的老汉全身一哆嗦,呆愣的看着挡在身前的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