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款待过这位,不过都是客套话所以无所谓了,可有可无的回应几句顾景就离开了只剩下据说精通两朝语言的家伙。35xs
“你去让他们不要再准备甜的餐食了。”凌轩对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人说道,“再给本王准备药浴本王要在傍晚用。”
也不知道到底听懂没有就点点头离开了,凌轩转身回去重新爬上楼梯坐在屋檐边上,要说是在看什么的话,只是看看这边街上的人群而已。
穿着着不同服饰的人在街上来回穿梭着,还有极具那扎木风格的马车偶尔驶过,凌轩的视线被一个打扮严实的小姐吸引了视线,这里的打扮都十分大胆突然有个这么保守的凌轩还有点奇怪。
一群人簇拥着去了瓷器店,就是凌轩早上和呼延康盛去的那家瓷器店,下面传来一道金砌玉琢的声音,“王爷,侍女问是天黑前还是天黑后?”
凌轩低头思考这个看起来像是瓷器的人是谁,“天黑后。”
对方低下头看到熟悉的头顶凌轩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个人,“你叫什么?”
“属下没有名字。”对方的声音从室内传来,凌轩看到刚才的女子从店内走出没有在意对方说的话看着对方抱着自己早上看过的那个瓷器,上面的十几颗宝石就算离这么远也闪闪发光。
“说起来我好想也有这种东西来着?”凌轩看着坐上马车的大部队离开思考着,好像是生辰的时候有人送的吧。
“王爷是否要现在用午膳。”这次这道声音从身后响起,凌轩颔首没有回头又从房檐上下去了。
身后的人面无表情瓷器一般的面孔看着凌轩方才坐的地方半晌之后低着头离开了。
早上吃了一顿奇怪的甜品凌轩只觉得嘴中腻腻的,中午总算是吃了一顿正常口味的饭菜,虽然不太明白吃的是什么,不过味道确实不错。
午饭之后大夫又过来为凌轩把了脉然后留下了一副药方说了什么,凌轩一个字都没听懂一旁依旧面无表情的家伙在和大夫交流完之后对凌轩说道,“王爷的内伤还要调养半个月,这段时间请不要动武也请不要动用内力,像跳房顶这样的行为也请停下,此外还请每日服药一碗。”
凌轩从一旁侍女举着的盘子里挑了一个葡萄吃下,“有这么麻烦吗,我是习武之人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在和大夫说了什么之后,对方再次回头开口,“大夫坚持不许王爷动武。35xs”
凌轩挥挥手,“随便。”
一旁的药童帮大夫收拾好医箱就扶着年迈的大夫离开了,凌轩这才起身随意的拍拍衣服,“这里是七王子的府邸吗?”
“自然。”
不是国王的领地而是七王子的府邸啊,凌轩揉了揉头发,头上挂着的一个头饰从发间滑落,凌轩看了看手上的红宝石链子随意的扔到一旁侍女端着的盘子中,“送你了。”就起身走人了。
翻译尽责的对侍女翻译之后才跟上凌轩的步伐,还是熟悉的地方凌轩坐在屋檐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王爷喜欢坐在高处的话,不如去钟楼。”
“不必了,本王觉得这里很好。”凌轩动了动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王爷虽然武功很好但是受伤的时候还是请不要跳楼了。”
“你们这里。”凌轩没有解释自己不是要跳楼而是神色复杂的回头看着面部表情的翻译问道,“两个男人可以随便在街上”
翻译看向凌轩刚才看着的位置,两个俊美的男人旁若无人的在街上亲吻着,虽然也不是很喜欢这种行为,微微皱起眉还是平静的回答凌轩,“爱情是不分男女的,王爷。”
要一个面瘫来给自己讲爱情还真是感觉微妙,凌轩移开视线半晌之后突然想起,“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属下没有名字,王爷。”对方的表情始终没有变动,再次重复之前的回答。
“那就算了。”凌轩一边思考这是什么奇怪的习俗一边继续看着自己的街景。
大夫开的药味道倒不是特别苦,药浴的效果也不错,凌轩推测自己这点伤不要半个月就可以康复,每天除了固定的吃饭号脉凌轩就是坐在屋檐上看街景,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屋檐边铺了一层细软的垫子。
偶尔会有顾景来陪凌轩说说话呼延康盛似乎很忙这些天只来过一次,此外就是没有名字的翻译一直尽责的陪凌轩在屋檐上耗费时间。
呼延康盛刚从大王子的盘旋中抽身的时候听翻译说了这几天的事不确定的开口,“他除了坐在房顶什么都没做?”
“是的。”
“他在看什么?”
“似乎是在观察街上的人。”
“他有没有问过什么?”
“他似乎对同性在街上接吻很惊讶,问属下这种事是否合乎礼节。35xs”
呼延康盛思考了半晌挥挥手,“你回去吧,孤明日去看他。”
凌轩在药浴和那位大夫的药之下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养好伤了,最后一次把脉也停了凌轩的药照例开了些补品就走了。
凌轩也打算就此提出告别走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呼延康盛在靠近的时候一位凌轩在这几天很眼熟的高官毕恭毕敬的对呼延康盛说了什么,那位是坐着十分豪华的马车的一个人,就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凌轩判断他是一位职位不低的高官。
凌轩在观察门口的情况时一旁已经熟知凌轩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