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大方来的使者硬是逼着琴儿郡主给自己道歉了。”路人兴致勃勃的谈论着。
“可不是吗,在桑坦,有谁敢得罪战王府的人,听说柳王妃都出面了,但是大方的郡主就是一步都不让。”另外一个人也十分兴奋的说。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虽然大方国力强盛,可是这里是桑坦,一来就把战王府的人给得罪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其中有一个人有些幸灾乐祸的说。
……
唐羽天看着他们看看远走,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田蝶舞惹祸了,她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不是一个安生的主儿。
“五爷,你看这个好看吗?”云络珠拿着一个翡翠雕成的头钗,绿色的钗身,顶端是一朵红梅,如同一枝绽放的红梅,巧夺天工。
唐羽天还没有回过神来,他担心田蝶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五爷?”云络珠又叫了一声。
“哦,你们看,准时回宫。”他说完直接就走了。
云络珠一阵奇怪,把头钗放下就追了过去,可是唐羽天走的很快,她追过去就不见唐羽天的身影了,倒是面前出现了另外一道身影。
“云小姐一个人出来啊?”桑格斯满脸带笑的看着云络珠。
云络珠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云小姐说的什么话,只是路上遇见打个招呼而已,云小姐喜欢什么就随便拿,算到我的账上。”桑格斯说着又逼近了一点。
静兰往前走了一步,想把云络珠拦在自己身后,却给云络珠给拦下了。
“桑格王子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她微微笑着说。
桑格斯一愣了,怪不得当初自己的父亲,不择手段给了柳如眉身份,然后把她娶到王府,其中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现在别人已经说不清楚了。
原来一个女人真的会让人不顾一切,只为看她轻轻一笑。
唐羽天到云楼的时候田蝶舞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他在大街上找了起来,要是知道她会惹事就不应该离开她。
但是他一直到傍晚都没有找到田蝶舞,回到皇宫的时候发现田蝶舞他们正在眨香蕉吃,这个让他很郁闷。
田蝶舞指点,楚留香主厨,其他人就坐在厨房的桌子那里等着。
桑坦皇担心他们在这里不习惯,于是但独独给了他们一个院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接近大方,不过多少会有些不同。
田蝶舞通过桑格萱儿知道了很多事情,也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忌惮战王府的人了,因为战王桑格战保持着桑坦国大部分的粮食,她父亲是桑坦的皇没错,但是桑格战是实权并不比桑坦皇低多少。
“咦,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田蝶舞奇怪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唐羽天。
“你今天是不是惹祸了?”唐羽天简单的说。
“没有啊,怎么会?”田蝶舞一脸无辜的说,好像自己是一个很乖的孩子。
“你逼着琴儿郡主向你道歉。”唐羽天已经坐过来了:“现在外面已经传的纷纷扬扬了。”
“哦,你说这事儿啊?”田蝶舞一脸无所谓的说:“只是认赌服输而已,怎么能算是招惹呢?”
一群人也都小题大做的看了一眼唐羽天,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现在私下也都不是很在意那个身份了。
“战王可不是一个能得罪的人。”唐羽天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叶孤城靠近了唐羽天:“云楼的厨子是从云浙请来的,楚留香点的东西不但难以下咽,而且还贵的要死,找事儿的一开始就不是我们。”他简单的说。
唐羽天看了一眼田蝶舞:“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以吃了。”田蝶舞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拿着筷子就吃炸好的香蕉。
柳如眉表情十分的不好,她就是想试探一下田蝶舞,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会这样行事,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他们的嘴的彻彻底底,这个女人有什么底蕴,可以天不怕地不怕?
“娘。”桑格琴儿小心的说。
“吃饭了,不就是一个大方的使者吗,你这么小心干嘛?”桑格战十分不在意的说:“要是她离开了皇宫,制造点儿意外就行了。”
“不是那么简单的。”柳如眉微微一叹。
田蝶舞用了那么短时间,就控制了云浙的粮食和土地,竟然让那些吃到肚子里面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而且整个过程她都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这样的人怎么会简单。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田蝶舞为什么会不给她一点面子,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得罪战王府。
“出了大方的五皇子,他们有谁我动不得。”桑格战十分不屑的说。
柳如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王子怎么还没有回来,这饭都快要凉了。”
“不用等他了,谁知道他又去什么地方了,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桑格战十分不开心的说。
到吃晚饭的时间,云络珠回来了,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的,根本就没有给别人打招呼,田蝶舞他们也不在意,反正他们是分开吃饭的。
吃过饭之后静兰亲自把东西送到厨房,田蝶舞却在那里喝着茶等着她。
“郡主。”静兰有点意外,眼神有些躲闪。
“今天你们和五皇子分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田蝶舞直接说。
静兰犹豫了一下,她对田蝶舞没有那么多的敌意。
“我们来到桑坦并不是那么风平浪静的,在桑坦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