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秀玉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田蝶舞,她竟然认为五皇子好靠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你确定你认为他好靠近,不是因为你们认识的时候他失忆了?”
田蝶舞想了一会儿:“不知道。”这是她真的不知道,因为她开始想这些时候的时候,已经是这样的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招财抱着一只鸽子十分兴奋的过来了。
“小姐,可以了。”他把鸽子交给田蝶舞。
田蝶舞开心的接过信鸽,不过马上就不好了:“另外两只没有回来吗?”
招财只认为是成功了,也没有想那么多:“应该是暂时没有回来吧。”
这个时候小丁子开心的跑了上来:“小舞姐,还有一只,脚上还绑着东西。”
田蝶舞接过那只鸽子,把鸽子脚上的信筒里的纸条拿了出来,看着上面的字,表情变的有些不好了。
“怎么了?”韩秀玉看着田蝶舞的表情。
“没什么,都早点儿休息吧。”田蝶舞说完把那纸条给烧了。
她一直认为有大方压着,娄月应该不会有动作才是,但是她还是小看了铁矿对国家的重要性,只是有动作了,那么他们想怎么做呢?
娄月也是一个小国,但是比桑坦要大一点,每年也会桑坦看成为他们挖宝石矿的人,因为宝石的价钱真的很便宜。但是桑坦要是变强了,他们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太子,再过两天就入桑坦了。”一边文修轻声的说:“太子打算怎么办?”
“那个大方的郡主,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让他手忙脚乱的,现在这么快就要和我们联姻,说不定又是他的算计。”南宫望几分轻蔑的说。
“仪仗队伍应该有四五天才会到桑坦,我们有两三天的时间。”文修简单的说了一边。
“好,我们顺便到涂山看看,要是真是值得动手,我们要好好的筹划一下。”南宫望笑着说。
唐羽天悄悄的潜入一座小楼里面,这里灯火通明,走廊里没有一个人,他想了一会儿到转弯的地方的阴影里面。
这是战王府来京城说亲事的人,也不不过走一个流程,因为云络珠都没有回来。
过了一会儿,一扇屋门开了,里面传出乱七八糟的声音,有男的有女的,更有一股酒精味传了出来,夹杂着脂粉香和身体的味道,十分难闻。
见得到那个人晃晃悠悠的过来,唐羽天直接扣着他的喉咙,把他拉到黑暗里面了,那个人已给机灵,下面立马飞流直下,湿了裤子。
“我问一句,你小声的答一句,要是不是实话,我就不用再活着了。”唐羽天慢慢的说。
那个人慌忙点了点头,他真的不想死,一路上他们都很自由,而且还动了彩礼里的一些东西,让他感觉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京城蝶是怎么回事?”唐羽天简单的说。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原因要这样做,可是现在需要这样做的人真的不多,战王府就是其中的一个。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还在因为这件事不知进退呢。”那人慌张的说:“进城有些人很愤怒,我们提亲,有人认为是侮辱云小姐,我们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
唐羽天有些意外,竟然真的不是他们,那么究竟是谁要这么做,既能得到这样的情报,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说成这样。
“那你们还留在这里干嘛?”唐羽天阴冷的说。
“事情办不成,我们不敢回去,只能先派人回去,看看战王的意思。”那个人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大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打听,要是想要别的,我知道哪儿有,虽然只是走一个流程,可是世子还是让我们带了不少宝贝,到时候分给和云小姐有联系的人,也好给云小姐长脸。”
唐羽天听到这样的话,就知道这是一个拍死的人,也不可能隐瞒了,于是一章给敲晕了,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坐在枝叶茂密的大树上,看着昏暗的天光,他不知道是谁操作了这件事,操作这件事有什么目的,但是现在看来,对田蝶舞一点好处都没有。
皇宫里面也很冷清,唐羽启伺候了皇上睡觉之后慢慢的退了出来,然后带着两位工人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他住的地方距离落桐宫不是很远,不过比落桐宫要靠近中心一点。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唐羽启神色立马就变了,不是那个温和的男子,而是一个冷酷的人,好像一把藏在箭囊里的利剑,即使不出鞘,也有一种让人胆寒的感觉。
“五皇子可能已经到京城了。”韩博仁把一张纸条交给唐羽启。
唐羽启看了一下纸条给烧了:“这些都是跟着谁学的啊,到了家门口也不回家。”
“说不定是知道了什么。”韩博仁猜测着说。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既然回来了,就不要走了。”唐羽启的目光瞬间变的十分的冰冷。
“不可……”韩博仁十分担心的看着唐羽启。
唐羽启看了一眼韩博仁:“如果只剩下我一个人,有何不可。”
韩博仁有些担心看着他:“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并没有拿到玉符,到时候万一出意外,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我伺候他这么长时间,他态度一点变化都没有,我什么时候才能拿到玉符。”唐羽启有些沉不住气了。
“主子,这么多年我们都过来了,难道他这几天都坚持不下来。”
唐羽启摇头:“因为这么多年我以取代他为目的,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