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奇点头:“那些人是不会轻易的放了那些矿工的。”
“所以大的改革,需要你掌握了兵权之后才能进行,到时候你能左右这件事,要不然到时候又是一团乱,你要是一妥协,一切又回到原点,而朝廷的威严也是大大受挫。”田蝶舞合上那些册子。
“有兵权得有粮食啊,你刚开始发展农耕,我看需要几年才行。”
“几年?”田蝶舞惊讶的看着桑格奇:“你觉得别人会给你几年的时间,让你慢慢的成长起来,让后灭了对方吗?”
“不会。”桑格奇很确定的说,就是他也不回做那样的事情。
“那就是了。”田蝶舞笑了一下:“你们和娄月国的关系怎么样?”
桑格奇有些奇怪的看着田蝶舞:“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我听说娄月的太子要来桑坦了,到时候说不定会遇到,了解一下你们的关系,也好确定一下我对他们的态度。”田蝶舞很随意的说。
桑格奇又是叹气:“娄月太子南宫望是一个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但是……”桑格奇认真的想了一下:“我要是和他一样,也不会让桑坦走到这一步。”
“那关系到底是怎么样?”
“他表面上没有任何失礼,但是和战王府关系更好一点,这种好表面上看来没有异常,曾经我那皇叔,硬是吧把于萱儿的婚事,抢到了自己女儿头上,他当时就是以这个为理由,强行封了柳如眉为柳王妃,只所以不是战王妃是因为之前战王妃母家反对太厉害。”
田蝶舞皱眉想了一下,那个时候战王做这样一件事,究竟是为了柳如眉,还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或者是两个都有。
“不过那个南宫望并没有答应,只是说姻缘天定,只是给了战王更多的希望而已,这种飘渺的希望,让他在战王那里得到了很多好处,高家是矿区就是好处的一部分。”桑格奇十分无奈的说。
“哦。”田蝶舞点了点头。
“不过娄月是仪仗队一直在驿站休息,不知道他又打的什么主意。”桑格奇突然有些好奇的说。
田蝶舞忍住笑:“不知道,也许他半路上拉肚子了,只能停下来休息。”
桑格奇也不说这件事了:“萱儿在你那里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现在在学经商管账呢,学的有模有样的,我觉得到时候国库交给她管理,她都能给算是一个子儿都不会少。”田蝶舞苦笑着说。
桑格奇也只能苦笑,他们家的女子一个不一个难伺候。
田蝶舞从皇宫出来之后,又去那六间铺子看了看,虽然桑格斯把铺子给她了,可是现在人还没有走,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们要是一直不走你怎么办?”叶孤城看着那里的人。
“和我什么关系,到时候桑格斯敢闹就行,反正我敢。”田蝶舞不在意的说:“你说人与人之间的争斗,是不是也像赌博一样,斗赢了,就想多踩几脚,斗输了,就想一定要找机会斗到赢,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力啊?”
叶孤城笑了一下,田蝶舞算是一个不喜欢争斗的人,可是好像没有人能斗的过她,因为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桑格奇亲自骑马追了过来:“赶紧和我去一趟战王府。”
“怎么了?”田蝶舞奇怪的说。
“桑格斯带人去田园居,结果被你的人射伤了,好像还中毒了。”桑格奇一脸的着急,现在桑格斯可不能出事。
田蝶舞愣了一下,那些人还真敢动手,随即笑了一下,这才像跟着她的人吗,不能遇到一点儿事情就要被人凶的气儿都不敢出。
“你还笑,要是桑格斯出事儿了,事情就严重了。”桑格奇看着田蝶舞竟然笑了起来。
“我出事了,事情更严重。”田蝶舞直接说。
桑格奇愣了一下,他突然之间不认为这是田蝶舞和他开玩笑,她要是出事儿了,为题的确更加严重。
一行人到战王府的时候,战王府门口全部都是大夫,这个让田蝶舞不由得想起瘟疫的时候,当时大夫奇缺,战王府竟然霸占着大夫不让他们出去。
“痒死我了。”
他们还没有到里面,就听到桑格斯在里面大吼,他声音异常的痛苦,战王府里鸡飞狗跳的,乱七八糟。
战王在大厅里面走来走去,他只知道桑格奇他们去田园居了,是田园居的人动手,让他儿子成这样了。
看见田蝶舞,战王立马就生气了冲过去就要抓田蝶舞的衣领,不过被叶孤城给拦下了,直接用剑柄顶着他的肩膀。
“你究竟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战王怒指着田蝶舞。
“分清楚情况好不好,我遇到你儿子的时候,他正带着人要去踏平田园居呢,谁知道他是躺着回来的。”田蝶舞的语气诙谐到不屑的地步了。
战王怒视却没有办法,田园居是直接隶属田蝶舞的,相当于桑坦之中的大方,就是皇上要去那里做点儿什么,也要和她商量。
再说他已经警告过桑格斯了,让他不要招惹田蝶舞,谁想到连她身边的人也是不能招惹的。
“那也你属下的人,使者要给出一个让本王满意的交代。”桑格战只能摔了一下手臂,侧身站住斜视着田蝶舞。
“交代是会有的,至于能不能让战王满意,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满意不满意是战王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一边的布鲁都想笑了,在桑坦敢这样气战王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