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二续道:“咱们见到是那秃驴,知道此次的事是难以完成了,只好……只好……”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垌清山的大师认识这小子?”迭海沙自言自语的,眼睛有点兴奋。
“不错,他们狼狈为奸,怎能不认识呢?”那龙老三突然说。
“什么狼狈为奸?你怎能说垌清山的大师狼狈为奸?”迭海沙喝道,脸上不悦。
龙老三刚才好像准备了很多话要说,闻言低头不敢言语。
乔衍心想,什么秃驴、大师?难道秃驴就是大师?大师就是秃驴?如果真是垌清山的大师,那又是谁呢?
迭海沙又道:“好,你们说说接下来怎么样。”
龙老三刚开始说话就讨了下没趣,抬眼看魏老二,示意他说。
魏老二道:“咱们知道打不过那秃驴,但咱们记着帮主的命令,奋不顾身也在所不惜,想了下就跳出来把他们拦住,报出来帮主的命令。”
迭海沙与区云帆听到这,都露出颇为懊恼之色。
“哪知道那秃驴突然破口大骂,说……说……说……”说到这里,魏老二扭扭捏捏的没有续说下去。
“大师说什么了?”迭海沙有点紧张。
“秃驴的话属下不敢说。”魏老二道。
“什么不敢说,我叫你说就说。还有不要说秃驴,要称大师。”迭海沙大声道。
乔衍终于明白,原来秃驴就是大师啊。
只是这位大师是谁?了训大师?觉行师傅?又还是其他的大师?
而长庆哥夜半三更请大师来干什么呢?
“是,是。”那魏老二说,略停一下道:“他骂咱们是海盗帮派,终有一日要将咱们的窝端了。”
迭海沙与区云帆又都是轻轻“啊”了下,露出颇为意外之色。
“你有没有报出咱们的名头?”迭海沙问。
“咱们很确切的报出了两位帮主的名头,说是奉帮主之命来捉拿鸠山夫的同伙,可是他就是说咱们帮派是海盗,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呢?”迭海沙双手抓着椅把,仍然有点紧张。只在帮主之位上坐一会的念头早已忘记了。
“他说正是迭、区两位不知悔改,才让鸡笼镇的百姓每谈海盗而色变,有朝一日他要为民除害。”魏老二说。
“噢。”迭、区二人这次是不约而同张开嘴,显得颇是震惊。
迭海沙不自觉的站起来,也算不知不觉兑现了他只在帮主座位只坐一会的诺言。他来回的踱步,一会儿站住说道:“难道咱们对百姓做的真有不对的地方吗?”
“大哥,咱们是处处为百姓作想,这当中必有误会?”区云帆道。
“这能算什么误会呢?分明是那些臭和尚见咱们卖私盐赚了钱眼热了,故意的将咱们诬蔑为海盗。哼,咱们处处为百姓作想,这帮臭秃驴却要从中作梗,咱们虽然力量薄小,也不要受他们这个气。”魏老二气哼哼的。
他为什么在和尚与秃驴前面加个臭字呢,他究竟是在骂人还是这就是一个称呼?乔衍又有点迷惑。
“垌清寺的大师不是这样的人,这当中必有一些误会。”迭海沙“喃喃”的,“也或者他们不知道咱们卖私盐的用意,以为咱们做的是一切向钱看的海盗行径也不足怪。”
“大哥,咱们行得正走得正,管他们怎么看咱们。”区云帆粗声说。
“嗯,这当中的误会总会澄清的。魏老二,接下来你们又怎么应付?”迭海沙认了这个误会,继续问以后情况。
“我见他竟敢辱骂两位帮主,气不打一处来,就说你好好的将这小子交出,否则回去禀报两位帮主,将你们的垌清寺一窝毁了。他就说,他们来了好啊,正好杀他个有来无回,将你们这个社会毒瘤彻底消灭。”魏老二说到这停了一下。
迭海沙与区云帆倒吸了口凉气,迭海沙想对魏老二戟指出言,手指举起来却发不出力一样,道:“你……你怎能这样说?”
“咱们虽然力量弱小,但不能没有骨气,怎能让其随意的诬蔑。”魏老二低着头说话,语气颇为坚定。
迭海沙仰头一声叹息道:“想不到他们对咱们的误会这么深。”
“魏老二,接下来怎么样,你们为什么这么迟回来?”区云帆问。
“接下来却奇怪得很,咱们与他争吵几句之后,他突然说,你们不知道他是鸠山夫的同伙吗?你们来抓他,不怕鸠山夫吗?属下就说,正是因为他是鸠山夫的同伙,作恶多端,咱们才抓他回去狠狠治罪。鸠山夫虽然武功高强,但你们怕他,咱们海砂帮的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是绝对不会怕他的。”魏老二说话的时候,还做了个果断挥手的姿势,一副很激昂的样子。
迭海沙与区云帆虽然听他提到鸠山感到奇怪,但这话慷慨激昂,也不禁默默点头赞许。
乔衍也暗暗奇怪,但没有言语。
区云帆道:“对方怎么说?”
“他当时没有说话,而是仰头哈哈大笑,笑过后说,凭你们之力也想对抗鸠山夫?你们要对付鸠山夫,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属下就问他,为什么要过你这关,难道你也是鸠山夫的同伙?他又哈哈大笑,笑过后说,你们不知道吗?咱们垌清寺的人都是鸠山夫的同伙。”魏老二说到这停下。其实他不想停下也不行,因为现场的气氛太凝重,迭、区二人的脸沉得好似要下雨。
乔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