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发男人着血红色马甲,白色紧身裤,红白相称极为嚣张,他脖上带着手指般粗细的古铜色链子,那链子被昏暗扥光渲染出斑驳的错觉,他的双耳上分别嵌着三个亮闪闪的耳钉。
电闪雷鸣之下,小懒脑海中浮现这么一词:不伦不类。
伸头细看,披肩男身后走出一胖一瘦两人,衣着风格与披肩男类似,上红下白,粗链子,闪耳钉,差点闪瞎她的眼睛,她脑海中再次浮现一词:多看受罪。
“砸场子?”三人来势汹汹,面露不善,小懒不禁皱眉。
“要真砸场子,酒吧不会不出面,我看另有蹊跷,我们看看再说。”苏岩拉紧她的手。
梨子他们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三个人,更别说结过什么仇。
“是‘狂热金属乐队’。”
“他们怎么来了,看来少不了争执。”
狂热金属!他们来做什么?他们不是嫌工资低走了么?
梨子几人对望一样,皆为土色。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喊着他们的名字,三人似乎很享受这种气氛。
胖子男装模作样的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他如同高傲的雄鸡,仰着脑袋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们还没走呢,就有人骑到我们头上。这点水平还敢拿出来献丑,一群自以为是的东西,还不收拾东西赶紧滚走,赖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你特么说谁丢人现眼!”主音吉他手大怒,脖颈老粗,青筋跳起。
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极地酒吧的消息是他带给大伙儿,也是他自告奋勇向老板推荐all blue,这会儿,狂热金属不知何故。杀了个回马枪,挑衅意味十足,除非他傻到吐泡沫了才会认为他们在激励他们。
梨子等人拽住暴跳如雷的主音吉他手,抿嘴沉声道:“你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兄弟们,难道我们的意图不明显么?还是你们耳朵有问题,那为了照顾你们耳朵,我在说一遍。”胖子得瑟的横行到舞台上,拿过主持手中话筒,对梨子他们作出鄙视动作:“滚出极地,极地不需要废物。”
“极地不需要废物。”
“哈哈哈…”
台下唏嘘一片,别说观众,就连主持都在看热闹,那些起初对乐队是谁保持无所谓态度的人。纷纷聚拢过去,吧台上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远远的向舞台上撇去,皆带着不咸不淡的笑容。
“有人来闹事,酒吧老板不管么?说好了今天是我们乐队第一天演出。效果还行的话就确定下来,狂热金属半路杀出来是什么意思?就让他们这么嚣张下去?不行,我得到后台找他们老板说说。”
小懒握紧拳头,挤着人群向舞台靠拢,苏岩拉住她:“小懒,看看再说,你不觉得这中间有猫腻?你们主音吉他手确定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才向酒吧老板推荐你们乐队,这会儿,不仅狂热金属乐队莫名其妙归来,酒吧也没给出合理解释,到有放任不管的意思,你想想看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想不明白。我们根本不认识他们酒吧,更没得罪什么人,他们酒吧犯不着故意放出假消息让我们难堪。不过,狂热金属来搅场子,他们酒吧的确没有要管的打算。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小懒咬牙,环视一圈,吧台的调酒师也好,服务员也罢,甚至连巡场的保安都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味道,他们抬头看着舞台,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说不定,有人提前打过招呼。”苏岩沉声。
“谁呢?我们只是群温良无害的大学生,比白纸还要白,哪会得罪什么人物,犯不着这么捅我们刀子。”
“若是乐队中有人得罪了别人呢?”苏岩皱眉,目光缀着舞台上一脸紧张的主音吉他手,小懒心里一沉,默不作声的看去。
不知谁在起哄,呼喊“废物”的声音此起彼伏,梨子五人皱眉不展,敌视对方。
披肩男也跳上舞台,他肩膀上扛着把吉他,不可一世道:“呵,这不是欺负弱小么?欺负弱小的事情咱干不来。”
“你们想怎样?卷覆盖走人了还回来凑什么热闹?你们以为到了这个地步,极地还非你们莫属?”主音吉他手显得很激动,欲要挣脱主唱他们的手,扑过去,他的咄咄逼人在众人眼里到有几分底气不足的意味。
“呵,卷覆盖走人?谁走?就凭你们这点水准,给爷擦鞋子爷还嫌不干净,想在极地混,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行。”瘦子男跟跳过来,柔亮的声线让人极不舒服,就好像一条蛇发出嘶嘶的声音环绕在你耳边。
小懒的拳头全是汗,梨子他们更是抿唇不语,五人愤怒的望着叫嚣的三人,怒意弥漫,可是,这一切在披肩男三人眼里,只落得轻视一笑。
好像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
“不服?爷让你们心服口服。”披肩男一挥手,人群有两个高个子男子抬着架子鼓上台,那鼓由由低音鼓、踩镲、军鼓、嗵鼓、镲片所组成,鼓腔是北美枫木制作,以钢包裹,金属质感很强,单层磨砂鼓皮,低音频率很足,硬件结实,这么一套架子鼓,往台上一放,
“你,你特么说谁丢人现眼!”主音吉他手大怒,脖颈老粗,青筋跳起。
狂热金属乐队离开极地酒吧的消息是他带给大伙儿,也是他自告奋勇向老板推荐all blue,这会儿,狂热金属不知何故,杀了个回马枪,挑衅意味十足,除非他傻到吐泡沫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