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不是那个调xi木子的小流是谁?
“小懒,就是这个人打你们的吧?”
“想讹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另外一条腿打断!敢管老子闲事,活腻歪了...”
话未说完,君少一拳挥去,那男的没闪掉,结结实实的装在衣柜上,牙齿咬破嘴唇,吐出一滩红色吐沫星子,哼哼唧唧却不敢造次,看来先前吃了不少苦头。
梨子说这小子叫晏兵勇,大家称呼斌仔,斌仔初中毕业后一直在外打工,年后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家汽车维修公司打工,他头脑灵活,技能掌握很快,做事勤快踏实,师傅很喜欢。斌仔和木子老家都在连云港,所以是老乡,梨子他们调查,斌仔不止一次找木子麻烦。
“你干嘛老缠着木子不放。”有梨子他们在场,小懒胆子也大,这个时候不帮木子出气,更待何时?就算不为木子,也要为自己的跟腱报仇,不能让忠诚的跟随了自己二十年的老干部不明其由的负伤是不。
“老子缠着自己老婆,关你屁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斌仔口吻虽凶恶,精壮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冲上来,却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的下巴青肿,眼眶紫红,梨子他们下手不轻。
斌仔怨恨的瞪着小懒,说明了他和木子的关系。
原来木子和斌仔同村,木子考上大学,家里人为了不让她断了学业,向家境较好的斌仔家借了一笔钱,早对木子有想法的斌仔,看准机会,明知木子还不上钱,就处处紧逼,非要木子做他老婆,木子起初不理他,寒假回家时候,因为宫城的缘故,明显抗拒斌仔,斌仔心里不是味,隐隐约约察觉什么,便在木子学校旁边找了个工作,直到宫城接木子下班,他耐不住性子,三番五次找木子茬。
“老子自家事,轮不到你们管!”斌仔恶狠狠总结。
你说是你老婆就是你老婆?众人被他荒谬的想法气笑了,同时梨子他们上来扭着斌仔往外拖。
“先不说你和木子根本就没那层关系,你跟踪,打人,就是违法,把你送派出所蹲着都不为过!”
“等一下。”木子脸色灰白的站在门外,她办理好手续,老远就听到小懒病房的嚷嚷声,心有怀疑,快速跑过来。跟踪,打架,伤人,她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木子咬着牙,抓着门框,瘦弱身体摇摇欲坠,她满脸悲切,一方面为自己,一方面为自己的命运。她小心翼翼的生活,隐忍,坚强,活的那么卑微渺小,有时候在宿舍里,她似乎忘了自己的家境,生活的困难,可是斌仔的出现,把她从故事中吵醒。
木子有时候真想哭,但她知道,自己眼眶承载不了这么多眼泪。
斌仔趾高气扬的甩开梨子他们。
“请你远离我和我的朋友,远离有我的一切生活,那些钱,早晚会还给你,请你不要用钱来挟持我的自由,你知道你这样多恶心。”
斌仔听她疏远的口气,又气又怒,以前木子顶多急红了脸躲闪,这次明明白白的和自己划清界限,她说自己恶心!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木子颤抖着,坚韧着,像悬崖峭壁上的一只小老鼠,承受着风吹雨打和前有通路的绝境,木子木然道:“你怎么样我我都不在意,这一巴掌是为小懒打的。”
斌仔面红脖子粗,结实的面部气得直打哆嗦,被从不反抗的人当众扇了一巴掌!这是何等屈辱!他不可置信的冲上去,想提着木子领子警告她,她一天没还清钱,就一天和自己这个恶心的东西脱不了干系!
宫城快步推开他,他哐当撞在门上,满眼通红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宫城暴跳如雷:“就你勾搭老子老婆,看老子不打死你!”
“够了!你滚!”木子气急,尖叫声引得病房外的人伸头朝里看,这时候,护工拉着保安急急跑来。
斌仔环绕众人,健壮的宫城,打架利索的君少、梨子,门外窃窃私语的病人和推搡一团的护工,自己站在中央像个被戏耍的猴子,他最后把目光钉在木子身上,木子有些畏惧,唇色苍白,她的指尖已经抓进门缝里,却还是忍不住颤抖,鼻青眼肿的斌仔突然仰头大笑,这种诡异的场面另大家无所适从,末了,他轻描淡写的说:“老子不会再来骚扰你,老子会让你后悔的,总有一天,老子让你跪在地上求老子原谅你,木子。”
木子咬着嘴唇,坚强的回瞪着他。
保安怕他做出出格的举动,上前去一左一右把他压出门。
“我们回什么好,木子笑的比哭还难看,软绵绵先出了门。
“宫城,麻烦你先陪木子走走,免得那无赖还在附近。”
宫城应声,急急追出去。
小懒由君少和梨子送回宿舍。
宿舍无人,小懒还蛮担心木子,她很清楚,木子之前对那无赖一直隐忍着,因为自己的关系,他们之前已经没有协商的余地,那无赖走前反常的表现,让她难以安心,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真怕他做出不计后果的偏激举动。
小懒发短信给木子,喊她早点回来,由于木子心情糟糕,并未回复。
小懒单脚蹦?到宿舍门口,搬个小凳子坐着,心情沉重的等待木子。
笑笑风尘仆仆回来时候,见她频频伸头往外看,笑道:“断腿的小懒,你在看什么?僵尸来了么?放心,你会安然无恙的,僵尸只吃脑子。”
“你才没脑子。”小懒见了她,心情莫名放松,没好气的白了她一样,问她黄山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