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对眼的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仿佛多了很多的问题。
例如:这只眼睛真的属于人间吗?它的眼神里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哀怨呢?它到底经历过什么呢?它和这个古墓的主人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
而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它的蛋壳那么大,为毛体型这么点呢?
额.....好吧,最后这个不算。
可这些问题出现之后,却没有任何的答案浮出,我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里是胀痛不已,怨恨交加!
虽然这些感觉和情绪让哥们很不好受,但万幸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而下一秒,我眼前的那只血色眼球便不见了。
我惊慌之余被吓的连忙后退,这才发现是那只朱雀在刚才的一瞬间从我面前飞过,而那颗血红色得、充满怨恨味道的眼球,也正是它的一只眼睛!
此时的朱雀是通体赤红还散发着一股燥热的火气,尾巴和翅膀都长有一尺来长,但唯独身子的个头小了点,也就鸽子那么大个。
不过体型小可不等于本事差,至少朱雀生羽飞起之后,我们四个就再也没办法跟上它的速度了。
还有,当我用眼睛去观察朱雀身上的气息时,竟然发现它的身上似乎不止存在爆裂的火气,貌似还隐约夹杂着一股阴怨交融的邪气!
或许是哥们比何田他们三个更有魅力吧,那朱雀谁都不找,偏偏围着我的脑袋打转。
我都退到石门边上了,那鸽子大的小朱雀还是不依不饶,时不时的朝我脑瓜顶扑来,然后诡异的躲开我的哭丧棒子,揪掉我几根头发就跑!
哥们的脑袋瓜子生疼啊,我气鼓鼓的对何田他们仨喊道:“帮忙啊!你们就忍心看它把我揪谢顶啊!”
其实何田和吴晓雅还有赵瑾一直没闲着,不是用符打就是甩鞭子。但无一例外的是任何攻击都无法跟朱雀的速度相媲美,反而打在哥们的身子四周,险些误伤到我!
可哥们也不能干干巴巴的贴着墙呀,我要是在不采取点什么手段,那哥们的形象绝对会在四十岁之前步入猥琐中年大叔的圈子,我甚至都可以直接去哪个剧组当个和尚跑个龙套!
所以,我再也不敢吝啬自己的法力,哥们深吸一口气,直接用最纯粹的法力替换掉灵法,在自己的身周围制造了一层无形的气罩,随即口中念咒手上掐诀,再次用出了金甲神威护体术!
我本以为自己浑身冒着金光,还能有个‘金钟罩’护体,就能避免那损鸟的袭击。可万没想到,那损鸟见我施展起了术法,它竟然也在身上裹了一层火红色的光,而且,在面对哥们的气罩和仙版护体术时,那朱雀愣是不受影响,再次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刷的一下,我就又感觉到了数十根头发被揪走的‘酸爽kuài gǎn’!
“卧槽!”我捂着脑袋一蹦三尺高,疯了一样在何田他们三个之间跑个不停,同时边跑边骂:“老子的头发里有虫子啊?你他娘的怎么就认准我一个人啦?”
就听那盘旋不停的朱雀‘嗤’的一声怪叫,声音尖利刺耳,音调竟然很像我们家里那只鹰鸮的调调,不过它的叫声之中是喜悦异常,分明是见哥们这怂样感到了嗨皮!
吴晓雅心疼我,估计她更担心哥们真成了秃顶,此时也是大怒,抬手一鞭,血红色的惩戒血鞭就朝着朱雀的翅膀抽去。
可那朱雀也太快了点,不过这也不奇怪,谁叫人家是天之四灵里头唯一一个长翅膀的呢。所以,我眼角余光扫见吴美人的一鞭打空,哥们是一点也不气馁,而对着何田喊道:“我们三个吸引它,你他娘的赶紧开门去!随便哪个门都行,只要能和这损鸟隔开就行!”
“啊?你不打算灭了丫的?”何田脸有差异之色,似乎是没想到我一个阴冥神会选择跑路!
我继续躲着朱雀的欺辱,急道:“灭它不难,但也没那么简单,更主要的是这鸟的身上有问题,还不能弄死它!”
“什么问题呀?你又发现什么疑难杂症啦?”
我说:“我刚才和它有过一次对视,虽然持续的时间非常短,但老子发现这鸟的眼里充满了哀怨和愤恨,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它作为四灵之一的朱雀,身上竟然还带着阴邪之气!”
“这....这不可能吧!”赵瑾惊讶道:“四灵乃是天之娇宠,古往今来傲视人间生灵,其神通品质更是堪比神兽,像如此高等自傲的生灵怎么会让邪气粘在身上玷污它们的圣洁!”
“你问我我问谁啊!反正老子看见的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要想知道它这种圣母婊怎么变成绿茶婊的,那你最好问‘坐着菌’去!”
何田却问我:“那我开哪个门啊?去主墓室还是进来的那个门啊?”
“主墓室!”我挥动哭丧棒扫出一股白shā bī着朱雀飞去了一边,这才解释说:“一般主墓室的门都是两面有机关,前后都能开关!只要咱们离开这里,我就可以用白煞堵住门口不让朱雀追咱们,那时候你再把门关上,等咱们办完了正事再说怎么出去!”
“那你帮我拖延点时间吧!”何田撂下一句就一个大跳蹦到了通往主墓室的那扇是门旁,“我pò jiě九宫密码需要一点时间,在这期间你们最好别让朱雀来烦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皮,见手心上略有血迹,心说:“放心吧,它不喜欢你的头发!”
不是哥们自恋,也不是哥们衰,是这朱雀就认准了我的头发。
我他娘的就纳了闷了,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