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进来吧。”
叶倾歌侧身,让暗月进了厢房。夏梅和冬竹并没有醒过来,想来应当也被点了mí_yào。有了暗月这个帮手,叶倾歌也不会再去折腾她们俩。
进去的寒风看见地上趴着的痛苦不堪,痛到脸扭曲却只能发出“呜呜”声音的三个大汉,一时有些傻眼。
“你昨晚不就离开了,又怎么找过来的?”叶倾歌看着一身夜行衣的暗月,他眼角的疲惫显露了他的奔波。
“王爷吩咐过,要属下护王妃安全。昨夜离开也是去搜寻谭公子的下落,被王爷训斥了一顿,这才赶了过来。还望王妃责罚。”
“有谭寻的下落了?”叶倾歌走近了一步,声音有些急切。
“呜呜呜!”
一阵杂音传来,抢了暗月的话,叶倾歌这才记起还有三个人在。叶倾歌收回看向暗月的目光,垂眸看向地上痛苦不堪的三人,“想好怎么说啦?”
“呜呜。”
叶倾歌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将房里的熏香灭了去。
三人的痛苦顿时便轻了些,也能说话了。
“说吧。”叶倾歌耐心的拉过把椅子坐下。
暗月看着眼前明明比自己小,可那冷笑却与某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禁缩了缩脖子,默默站在了叶倾歌背后。
三人站起身,对视一眼,毫不意外的再次提刀向叶倾歌。
对此,叶倾歌也只是嘴角扬笑,淡定的坐在原地。暗月则反应极快拿起了自己的佩剑,还没来得及还击之时,三个壮汉便又华丽丽的软了下去,几把大刀掉在地上哐哐直响。
“看来你们还是没想好。”叶倾歌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悠闲极了。
“让我想想你们喜欢什么……”蓦地叶倾歌眼前一亮,“你们说让却楚馆当一角儿怎么样?”
在场闻言的四人脸色皆是一变,这楚馆是什么地界,他们还没恶心到那种地步。
却只见叶倾歌笑得更盛,看着暗月吩咐道,“看来还是得麻烦你把他们那东西割了,然后再把他们送过去了。”
暗月到也不耽搁,提着剑便走了上去。
“不要…不要…”
三人还能说话,但全身无力,只得看着暗月越走越近,提着的剑也离他们的裤裆越来越近。
“不要……”大汉脸上的惊恐混杂着害怕。
叶倾歌嘴角挂着笑意,并不叫停。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暗月也适时的停了下来,将离着不远的剑收了回去。
大汉的心也在这一瞬间收了回去,可算保住他的命根子了。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我们不知道,只是一个丫环带了银子让我们来的。”
叶倾歌看着只说了一句话的大汉,目光里的质问不言而喻。
“……还说,还说是叶小姐你…你让我们来的。”
“嗯。”叶倾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三个大汉看着微低着头不言语的叶倾歌,心里一阵打鼓,“我们都说了,那大小姐是不是也放了我们?”
“你们还有同伙?”叶倾歌觉得还是问一句妥当。
大汉沉默了片刻,原本以为就一个丫头片子,谁会带那么多人来。“…没有。”
“你能把他们带下去吗?”叶倾歌侧头看向身子有些单薄的暗月,有些担忧他能不能把三个人拖走。
三个大汉瞬间警惕的看着叶倾歌,但也没能改变什么,“你……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本小姐记得,应该没答应你什么才对。”复又看向暗月。
“王妃尽管吩咐。”
“嗯……你先把他们从房里带走就好。安排好之后再回来,我同你说一下后面的事。”
此刻的叶倾歌不得不承认,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她根本做不成事。而对于送上门的来的暗月,叶倾歌表示,不用白不用,日后归还给冷玄夜就好了。
“是。”随即暗月便将三个壮汉像提三个小鸡一样,提在手上便带离了叶倾歌的厢房。看到这一幕的叶倾歌,不禁又暗自羡慕了一番。
翌日的清晨来的很早,昨夜除了三个壮汉的事便平静了下来。当些微光亮透过窗户纸照进厢房时,叶倾歌才放下心来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你们干什么!我家小姐还在里面休息!”
……
“还望让奴婢先进去通报一声,老夫人再进去不迟!”
老夫人的目光很冷,如雪地里的冰,直棱棱的刺向叶倾歌的厢房。
“母亲,这事想必是有人污蔑大小姐,大小姐如此身份,怎会做这种糊涂事!如今不是府中,还望母亲息怒,回到府里再彻查也不可,别让外人当笑话看了去。”
林氏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苦口婆心的说道一番。林氏是知晓老夫人偷较旅孀子去的打算的,在寺庙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她是不会动手的,只等着叶倾歌去庄子的路上,再买几个人动手的。可今日起来,叶倾烟才去找她说了事,她才知晓,她的女儿做了那么一件事,一时,夸也不是,气也不是。可都到这个份上,也没退路,于是便去找来了老夫人。
老夫人看着被夏梅冬竹的看着的厢房门,心中一顿怒气。
“无风不起浪!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这个逆女做了什么事!”
下人得了明确的指示,便也不顾及夏梅冬竹了,一把推开她们,就要撞开房门。
却恰好在这个时候,房门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