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敏待她极好,她本是一个宫女,一辈子只有侍候人受气挨骂的份,可是她在宫中的这些年过的平安无忧,比官宦人家的小姐过的都要好,不仅如此,慕容敏还替她打算了终身大事,给她想好了一切。她不想要那些,她想要的只是一辈子留在慕容敏身边而已。

“傻丫头,我可是给了你机会的,要是以后遇见自己喜欢的男子别怪本公主舍不得放人了?”

她拉着安语的手,一如一母同胞的姐妹那样亲切。安语眼中的泪水彻底滚落下来,她摇着头,告诉慕容敏她是不会后悔的,永远不会。

连秉云回到府上的时候连蕲带了一众的侍卫下人在门口相迎,然而他的神情却有些古怪,与往常有些不同。连蕲跟了连秉云许多年,他的异样连秉云自是察觉了。

“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连蕲低着头,错过连秉云的目光,

“王爷,这件事请容属下回书房禀报。”

连秉云扫了一眼四周的下人,明白连蕲回书房的意思是为了避人耳目,便知道事情不小。点头应下,两个人回了书房后连蕲管好门窗,才噗通一下跪在连秉云身前告罪

“王爷恕罪,王爷突然被关入天牢,暗卫探查不得,属下一时慌了手脚,脑袋糊涂了擅做主张调动的王爷的边关兵权以及帝都势力以备不时之需,还请王爷责罚!”

他当初本是想用这些来救连秉云的,没想到连秉云这么快就出来了。他所做的一切也毫无意义,还有可能给连秉云带来麻烦。

帝王震怒事出突然,连秉云也没有时间吩咐一切,可岚卿所做的一切超出了本分,罪责严重,若牵连甚广的话,处死连蕲都是应该的。

连秉云蹙紧了眉头,半晌没有说话,连蕲跪在地上,满心惶恐。他心里连秉云的脾气秉性,跟随连秉云多年的主仆情意是不可以抵消他所犯的错误的。

“王爷若是为难,属下甘愿以死谢罪以答谢王爷的知遇之恩!”

连蕲怕连秉云是顾念着主仆情义,左右为难,便抬了手打算自尽,连秉云眼疾手快拦住了他

“不用以死谢罪,你做的没错,那些势力调动了也就调动了,现在是用不上的,不过马上就用的上了。”

他要给岚莘求一个平妻之位,势必要用他的势力逼迫帝王,这些势力他迟早要用的,连蕲只是快了一些而已。

他的兵权,他的暗卫,他的人脉组织,埋了这么多年,终于要派上用场了,虽然是为了一个女子,但是他觉得值得。

连蕲看向连秉云,只见他神情墨黑认真,便知道不是作假,只是他还不知道连秉云的打算。

因为婚事是在下个月,又是皇子的大婚,所以打从赐婚旨意下了以后宫里宫外都在风风火火地准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安雪芷得宠的原因,慕容祁吩咐了将作监无论衣物用度皆是要上乘的最好的东西,丞相府那边所嫁的嫡女,嫁妆排场之类自是恢宏壮大。如此一来,丞相府嫡女和五皇子的婚事成了帝都最为瞩目的事。

而这桩婚事的主角五皇子慕容景,却是整日郁郁寡欢,借酒浇愁,整个人郁郁地很,在宫里喝了几次酒被呵斥了,他竟然荒唐地跑到勾栏之地去喝花酒。

这些事情虽是皇室秘闻,不过勾栏之地人多口杂,也很快被传开了来,说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搬出了当日五皇子对丞相府二小姐的深情厚谊的事,说是五皇子原本要娶的是二小姐,只是二小姐喜欢的是云王,没得法子无可奈何之下只能娶了三小姐岚宓。

流言传播的速度往往比风还要快,上一刻岚宓还在欢欢喜喜地挑选珠玉宝钗,下一刻流言入耳,气得把上好的首饰一把拂在了地上,

“究竟是哪个混账在散步这般谣言,我定要拔了他的舌头!”

房里侍候的下人吓得全部跪在了地上,浑身发抖。选了上好布料赶来的姑苏氏正看见这一幕,顿了片刻后上扬着唇角走进去

“宓儿,发什么什么,怎么气成这样?”

姑苏氏一面说着一面对下人示意,下人似得了恩典一般,赶紧退出去,岚宓到底是一个小姑娘,如何受得了被一个嫡女压成这样,眼里都蓄了泪水望着姑苏氏委屈道

“母亲,你知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啊,他们说五皇子是岚莘不要了所以才换成的我?我是岚宓,是丞相府的嫡女,哪里比不上岚莘,为什么要捡她剩下的不要的?”

传言造谣她可以不信,可是她清清楚楚知道慕容景待岚莘怎样,给岚莘赐婚的那日岚莘也是的的确确拒绝了的。岚莘拒婚皇上下不来台才把这桩婚事给她的,这是事实,因此她听闻谣言时就好像是被人撕开了最隐秘见不得人的伤口,气成的怒不可遏。

姑苏氏是她的母亲,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女儿在想什么,搀着她在一旁坐下,柔声劝道

“宓儿,你错了,五皇子不是岚莘不要给你的,是她要不起的。五皇子在诸皇子中是最有可能夺得储君之位的,而赐婚旨意上面是什么?说你是五皇子的正妃,就是当初皇上给过岚莘赐婚,那赐婚旨意上写的也是侧妃。正妃侧妃只差了一个字,中间确实隔了天差地别,孩子,他日五皇子若真的继承大统你就是大周朝的皇后啊。她岚莘算什么,一个臣妇而已,她如何可以与你相比?那些说流言说是非的人在你登上后位以后连蝼蚁都算不上,你又何须与他们计较,现在你要做的只是好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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