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了!我和你奶奶这就走。“刘氏急慌慌地去拉宋老太太的胳膊,拉了几下,宋老太太却是纹丝不动地坐着。刘氏眼眶微红,颤抖着声音对宋老太太说道,”娘,溪儿是我的女儿,你这般行事是要逼死我哪!“
“要说起来,逼你的是宋溪,逼我的也是宋溪。这丫头分明是不识好歹,你倒是要护着是吧?“宋老太太眼睛一瞪,有些生气刘氏的胆小怕事。
“别说了!既然来了都坐下来,我将事情说一下。即使你们不来,我也会让让里正跑一趟的。“宋溪对着里正笑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里正坐下来。
“溪儿,我不要你的东西,雪儿和裕儿也不会要的。你好好收着,那都是你的东西,你不用管别人怎么说。“刘氏声音哽咽。
“娘,是这样的。目前你在张罗的绣坊和铺子归你,我不会要一文。但是以后,那里我不会再投进去一点钱。裕儿以后怎样我不知道,但是这靠山村所有种上药材的地都归裕儿,包括那些果树林子。雪儿的话,就将这座酒楼给她,当做以后我给她的嫁妆。只是他们还小,目前这些还是由我来打理,但是账册我会每年给他们看。到的他们十……十四岁,我会把这些全部给他们。娘的铺子和绣坊还是娘来管,但是我留给小裕和小雪的,娘不用插手。娘以外的闲杂人等更是不可以。“宋溪平静地将要说的话说完。
“我不要!干什么给我!“宋裕惊惶地大吼。
“你傻了不是?现在不要,等你姐嫁出去以后,你就喝西北风去吧!“宋老太太怒骂。这要是给了她们,那每年得有多少银子?估计多的花都花不完!
无怪乎宋老太太会这么想,因为在她的脑子里,宋溪也就这些身家。这一下子给了大头,给宋溪留些别的也是可以的。
“喝西北风就喝西北方!关你什么事儿!“宋裕吼完,上前盯着宋老太太,”是不是你整的幺蛾子?是不是你逼我姐这样做的?“
“哪里是我逼她,是你姐姐自己说的。“
“娘,你就不管管?你就任由一个外人欺负我姐姐?“宋裕红着眼睛,一句一句地质问着不停抹泪的刘氏。
“姐,我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宋裕拉着宋溪的袖子,紧紧篡着,声音里带着颤抖,”咱俩走,让她们一起过日子去,好不好?“
宋溪看着宋裕,有些头疼。按她的意思,要断就断个彻彻底底,不再沾染一丝一缕。
见宋溪不说话,宋裕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宋溪的小腿“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架势似乎不哭个昏天暗地就不停下来。
宋溪真的头疼了,不着痕迹地扶了扶额头,斜眼看了看宋裕,只觉得脑袋更疼了。这熊孩子跟谁学的?读了这么几年书,竟然还来这个做派?
宋裕不管不顾,扯着嗓子哭嚎,满脸的眼泪鼻涕。而那鼻涕似乎还有往那张着的嘴里跑的趋势……
宋溪忍无可忍,丢了一条手帕,厉声道:“擦干净!”
“我就不!你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算了!哇啊啊……”宋裕哭着将那手帕狠狠一扔,抽抽噎噎地喊着。
噗!宋溪要跪了,这还用上一哭二闹三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