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首歌已经开业两个月了,虽然乐队对于单首歌的排练时间已经越来越短了,但是业余时间还是挤不出来多少。这个时候吴极跟萧童说:“我有个朋友也组了乐队,实力跟咱们差不多,他们也想找个地方锻炼一下。你看让他们给咱们打替班怎么样?”萧童:“找一个下午让他们来表演一下咱们看看被。他们会得曲子够不够多,最好是咱们歌单上的歌曲他们都会,这样就不用再做歌单。”吴极:“我是这么想的,咱们乐队还是唱咱们乐队的歌。他们做自己的新歌单,这样大家能听的歌范围广了。”萧童:“我是担心有的人是奔着咱们的某首歌来的,结果来了点不了,会不会很失望。”吴极:“你说的我也考虑过。首先呢,咱们这虽然是音乐餐厅,但也是以餐饮为主,音乐为辅;其次呢,不同的风格有不同的受众群,也许他们表演会少一些喜欢我的客人,但是同时也会增加一些喜欢他们的客人。”萧童想了想,觉得有那么点道理:“那你联系他们吧,看他们哪个下午有空来练一下。还有他们开的什么价?”吴极:“他们的开价就是晚上管饭就行!”
第二天下午吴极的朋友就带队来了。吴极朋友的乐队叫‘形容词乐队’,吴极比较谦逊的说跟门外汉实力差不多,其实比门外汉乐队强得不是一点点而已。而且乐队组建得比较早,只是比较低调。在萧童的强烈要求下,当天晚上形容。萧童在台下欣赏着,乐队电吉他的solo几乎让人窒息。萧童也观察者客人们的状态,很多人确实是在欣赏状态。而且萧童还听见后面的女生说:“这个乐队好牛逼啊,比门外汉厉害多了。”萧童苦笑,也很苦恼,因为点歌时间自己还要上台,感到很大的压力呢。
形容词乐队表演结束后,大家都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点歌时间过去后,大家都坐在一起吃着喝着互相介绍着。吴极的朋友叫刘潮,让人窒息的电吉他solo就出自他手。刘潮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玩吉他,造诣很深。刘潮作为乐队的队长,对乐队的要求是很高的,乐队的默契不到一定程度他是不允许出来表演的。因此乐队成员也是来来回回换过了好多人。萧童对刘潮承诺,如果形容词乐队能一直和门外汉乐队并存的话,餐饮吧的贷款还完之后会给形容词乐队一些分红的。
形容词乐队的加入,让大家的业余时间多了起来,萧童也有了更多的时间陪诗语。陪伴的大多数方式就是一起去自习室学习,还有一个月这学期就要结束了。这天两个人聊到了国优论坛准备拍的电影剧本《80后的后青春》,诗语觉得以恶制恶的方式并不好。萧童问诗语:“你觉得还是依据法律的方式比较好被?”诗语:“当然啊!”萧童笑了笑:“你这样的大小姐就是太单纯啊!法律是制裁犯罪的,你说是先有的法律还是先有的犯罪?”诗语:“当然是先有的犯罪。”萧童:“所以法律其实就是在亡羊补牢。”诗语:“那像你这么说,法治国家怎么建立啊!”萧童:“当然能建立啊,依法治国嘛。但是你要知道,法律只是一张网,并不是所有的犯罪都能被法律捕捉。所以法律更重要的作用就震慑。胆小的会被震慑住,但是还是会有侥幸者和亡命之徒的。况且操控和执行法律的也是人,是人在做事就会有每个人可把握的度。打个比方吧,法律那么可靠,你家怎么还用防盗门呢。不一样怕被偷或者入室抢劫吗!”诗语:“法律不能防范于未然,只能惩制犯罪。这个我知道,我说的是用法律就不能做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萧童笑说:“是网就会漏的,一个人看着一个人都未必能看住,更别说让一个人去监管那么多人了。人力永远是不够用的。”诗语:“那剧本里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把资料都交给警察呢,让法律去制裁我觉得更好!”萧童:“因为他看透了这个世道,况且他得到这些资料的方式也不是合法的!弄不好就会被反咬一口,所以他宁愿一辈子活在黑暗里。而且这也是他报复社会的方式,也是他觉得最有意义的生存方式。这么跟你说吧,大部分人活在法治社会下,但是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有活在法律之外黑暗处的人。所以黑暗处的人需要互斗才会限制黑暗的发展。”诗语:“就算主角肖月的罪恶只针对罪恶,但是也会让普通人感到不安。”萧童:“那些发生在黑暗里的事不是谁都有机会接触到的。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是一辈子都活着光明里,所以那些故事就当个乐呵吧。”诗语:“恩,可能是我想多了。不过你怎么懂得那么多?”萧童:“我是从边远小城市来的,因为地方小人少,所以很多事通过八卦的方式都会传开。哪个当官的多有钱啦,哪个大哥把哪个大哥剁啦,谁谁谁坑蒙拐骗多少钱啦,这些事总能听说。也可能是我比较好奇,经常出入一些场所。”诗语:“你们那没警察吗?”萧童:“有啊,但是像警察这种部门都是民不举官不纠的。敢于得罪人的百姓并不多。而且我们那地方上山高皇帝远,基本属于自治,敢明目张胆的人都是有根基的,基本是不怕你查的。”诗语:“哇,真不敢相信!”萧童:“很多事并不是有多么不可思议,只是我们的经历不能理解。故事的开头也有些细节的描述,肖月也不是一下子变的。一个返乡大学生看多了嘲讽与虚伪,纯洁的内心不断对丑陋现实的抵触。肖月没有变成虚伪势利的他们,坚持自己也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