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们喜欢听故事,而她恰巧又会写故事,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网文事业在大清朝发展发展呢?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成为一名畅销书作家,岂不美滋滋!
“主子,你是怎么想出这么感天动地的故事的?”
“额……”
傅元嘉一时语塞,她差点忘了原身只有5岁,怎么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呢,完全不是一个小孩子的脑回路能想出来的嘛!
完了完了,要露馅了。
“咳咳,那个你主子我每日读的那些画册可不是白看的,读书百遍其义自见,像你主子我这么聪明,一看就会啦!”
“哦~~~”
冬白似乎被说服了,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了,“诶,对了,主子,您身子也渐好了,福晋让您每日按时给老夫人请安去!”
“请安?”
傅元嘉微愣,她好像从来没有给老夫人请过安,怎么突然让自己去,难道是有什么用意,“前些日子也未曾听额娘提起要请安啊,为何突然让我每日去给老夫人请安?”
“以往主子您……”
冬白欲言又止,替傅元嘉添饭的手也跟着停下了,犹豫着要不要说,见傅元嘉神色如常,这才又开口,“以往主子您身体不爽利,老夫人心疼您,便把每日的请安给免了。可如今您不是好了嘛,礼数规矩自然是不能废的,所以……”
听了冬白的话,傅元嘉了然地点点头,这丫头是怕自己伤心才将话说得这般委婉吧!
哎……
傅元嘉长叹一口气,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谁家祖母不喜欢孙子孙女常在身边蹦跶,只可惜她原先是一个痴儿,老夫人瞧了自然心生不喜。
恐怕远不止是不喜这么简单,先不论日后的婚事,且是每日来请安,便是时时刻刻提醒老夫人,有她这么一个痴傻的嫡女存在。
不管换做是谁都会觉得腌臜碍事。
回想起来她五岁的时候,还在泥潭里打滚呢,原身却要因为先天的缺陷,备受冷落,甚至是亲人的嫌弃。
这一刻,傅元嘉竟有些气愤,还有一点心疼,若非不是她穿越占了这个身体。
那么原身的命运,恐怕真的要像是崔氏说得那样,赔上一大笔嫁妆送出府去,之后是生是死便不会有人在过问了。
这其中凄凉,可有人曾体会过?
“主子,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唤了您好几声,也不见您答应。”冬白挥了挥手,狐疑地问,“主子,您可还想吃什么?”
“呃,不吃了,饱了!”
傅元嘉筷子一放,跳下了凳子,心里闷闷地,一屁·股坐在了暖阁的门槛上。外头的月亮很朦胧,昏暗的光线,照不清门口的鹅卵石路。
远远地,瞧见两个小黑影,由远及近。
“那主子我把晚膳撤了。”
“嗯!”
傅元嘉歪着头,拖着腮帮子,盯着那两个黑影,总觉得有点眼熟,一高一矮,身后也不曾跟着随从,难道是她两位便宜姐姐?看着又不太像。
冬白端着碗碟离开暖阁,这个钟点她该打热水伺候傅元嘉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