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明白了,神秘世界宗教和我的过节可不是一般的小,就算我不管他们,他们也会来攻击我,与其这样被动挨打,还不如定个时间,一起解决。」
「神秘世界宗教...算了,反正是一个宗教团体,他们的能力也非常有限,一起解决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宗教团体就不会有特别大的问题吗?
不明白神秘世界宗教里面情况的,肯定会这么想。
但按照我的判断,神秘世界宗教可比军方要麻烦太多。
谁让我在宗教团体上面吃过巨亏呢。
虽然我也知道,我的那种运营方式根本不可能长久,但我一直以为击溃我的会是政府军,但谁能想到,突然冒出来一个宗教团体,突然就把我击溃了。
真是往事不堪回。
虽然过去那个厉害的宗教领袖已经死了,但他的儿子还在呢,而且还弄出了一个同样规模,甚至还有可能更大的宗教团体。
唉,根据我的计划,应该不会出什么特别大的问题。
人算不如天算,机关算尽,也难免棋差一招,我是如此,和平系统也是如此。
还是不要去考虑这些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吧。
考虑点现实的,比如这个合作伙伴的好儿子。
我对那个人,那个叫沈云的人,可是非常的好看好。
他比起他老爹,更擅长思考,更擅长判断,但就是头脑有那么点不够聪明。
他和我之前偶然遇到的那个学生,那个叫李洛的学生相比,要愚笨,但也不是人人都会和那孩子一样聪明,而且太聪明了,反倒不好利用。
「沈华,今天怎么没看到你儿子?」
「他?十有八九又是因为学校的社团活动拖晚了吧。」
「学校吗?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呢。」
「你该不会连到学校都没有去过吧?」
「没有去过,我可是出生在战乱区域,勉强记得我出生的地方叫上海来着,那地方可是战争的重灾区,别说学校了,能不能活过明天都不知道。」
「你竟然出生在上海?那地方在战前可是出了名的经济特区,本来是受到核武打击最少的区域,但现在却完全变成了无法居住的重灾区。」
「现在还好吧,政府军已经收复了上海,虽然重建工作非常缓慢,但勉强也算是在重建,虽然我个人对这个地区没有任何的好感,但怎么说呢,故乡就是故乡,总有那么点怀念的,比如说没有战争的日子会是什么样。」
「这话从你这里听到,还真有点奇幻的感觉,按照外面对你的理解,你应该是啃着人肉,喝着人血,肆意虐杀身边所有人的大魔王。」
「丑化和魔化,这是国家善用的手段,因为只有你恐惧了,才会放弃思考,只要放弃了思考,人的行为就可以变得可控,这样才是最佳的管理方式。」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你过去带来的恐惧也不少,怎么没有好好的控制你的人民?」
「这可真是奇怪的话。」
过去的人民吗?
我是不想称呼那些人为人民,但过去那些人也的确是在我的控制中。
这个控制,只是名义上的控制而已。
我也努力过,试图进一步加强控制这群人,但现实就是现实,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
你想让一群无法地带的暴徒服从管理?
不能做到吗?不不不——我能做到,只要他们死了,他们的尸体就会服从管理。
这可不是玩笑,根不是说笑。
那群人根本不怕死,谁让他们每天,每小时,每分钟,每秒都有可能会死呢?
如此接近与死亡,他们早失去了对死亡的恐惧。
当时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弄死了多数暴徒,好不容易控制下治安,就因为各国领导人的要求,弄出了一个死亡展览。
「其实过去啊,很多事情都不是我愿意的,就拿那个死亡展览来说,那并不是我提议的,而是给我提供武器和顾问的东亚战线和苏联要求的,目的是为了给他们的军官放松心情,我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会看着他人互相厮杀能够放松。」
「竟然是苏联和东亚战线?外面可都说是你一手弄出了这么一出。」
所有的罪责都被我一个人承担了吗?
我个人也不觉的有什么委屈,有错事,那就必须要有人承担。
我来成为这个罪人也未尝不可。
「谁让我是同意了这个计划的人呢,唉——我也是因为那些个演出,才制定了编号杀手的训练计划,但怎么说呢,那个训练计划,真正训练出来的人,只有三个,目前跟在我身边的,也就那两个人。」
「我能问问你们总共训练了多少人吗?」
「一共一百二十人,通过最终训练的只有三人,还没来得及投入实战,我好不容建立的势力就被某个宗教团体摧毁了。」
「外界对你的编号杀手的评价可是非常高的,明明没有投入实战,却对你训练出来的杀手给予这么高的评价?看起来这个世界上脑子不正常的人,还是占了大多数。」
「这个啊,其实我们把失败品也派出去执行任务,准确的说是当做试验品投入试用,效果非常好,1oo的成功率,从来没有失败过。」
「失败品也能这么厉害?那训练成功的家伙要有多厉害?不对,应该说,你们训练的真的是人吗?」
「我们人类的潜能可是不可限量的,老生常谈的几个话题,人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