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想到张怡会上来,准确地说,没想到张怡竟然会因为一个的戏子和自己作对。
愣了愣,一边穿衣服,一边推卸责任地道:“张老板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她勾引在先,我以为她是卖的,所以才如此。”
冷战了一声,张怡淡淡地道:“是吗?瑞官还不到十五,竟然会勾引人了?我怎么不信!”
谁知道一直跟在身后的珍官却忍不住讽刺,“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勾搭上男人连戏都不用唱了,直接做太太,岂不是很好吗?”
蹙了蹙眉,张怡没想到珍官会这么说自己的亲妹妹,冷眼旁观就算了,张怡可以把她当做胆怕事。
可是如果助纣为虐,那可就不是什么事了,而是人品绝对有问题,张怡不可能让这样的人在自己店里久留。
那宋涵木看了眼珍官,笑了笑,“这位姑娘说得有道理,我堂堂一个少爷,难不成会去强暴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实在是笑话。”
说罢坐起身子,很是鄙夷地看了眼瑞官,好像就是瑞官勾引在先一般,抿了抿唇,张怡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人证物证具在,这些人却还是想要颠倒黑白,怪不得有窦娥冤这部戏,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在的话,瑞官就成了下一个窦娥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宋少爷心里真的不知道吗?她一个姑娘,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你拉着她上床,要强迫一个姑娘,结果被我发现,这就是事情的真相,我说的不对吗?”
不留一点情面,就算眼前之人是什么少爷,也没有丝毫畏惧,敢对自己姑娘出手的人,张怡一个都不会放过。
没想到张怡全部猜对,耸了耸肩,宋涵木直接承认了自己对瑞官的所作所为,还一脸的你奈我何?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能把我告上官府?你有证据吗?这楼里都是你的人,自然不算人证,物证,我又没有亲自动手,呵。”说罢,宋涵木转身离开。
还狠狠瞪了眼张怡和瑞官,似乎是两人扫了兴一般,握了握拳。
手指冰凉,张怡连忙看向瑞官,轻声问道:“瑞官,你没事吧。”
瑞官一把扑在张怡怀中,泪水瞬间打湿了衣襟,很是无措地辩解道:“怡姐,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想要勾引他!”
“我知道你没有,我知道你没有,不要害怕,我这不是过来了吗?”张怡轻声安慰,脑海里却在盘旋,这件事该怎么办?
绝对不能就这样过去,瑞官年纪很,吃了这样的亏,本来就是心理创伤,还差点被宋涵木反咬一口,如果不能得到妥善的处理,估计瑞官之后见人都会害怕。
而珍官却很不吃她这一套,哭哭啼啼的模样,翻了个白眼,“谁知道你有没有,不过你长成这样,人家也不会主动过来找你,说不定就是一场存心勾引的手段。”
目瞪口呆的看着珍官,她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宋涵木拖走,不帮自己解围也就算了,甚至还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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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石。
一时间分不清楚,这到底是自己的姐姐,还是自己的仇敌。
“事情到底是怎么样,想必你比我我还清楚,所以这些风凉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今天你袖手旁观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现在你先出去吧。”张怡有些冷漠,直接让珍官离开。
既然心中有所不甘,珍官还是不敢忤逆自己的老板,跺了跺脚,冷哼了一声便出了门,屋内顿时只留下张怡和瑞官两人。
“你没事吧?”张怡表情很是关切,瑞官摇了摇头,只是靠在张怡怀中啜泣,不过也能理解,就算她再怎么成熟懂事,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
更何况遇到的还是这种事,又是不知道怎么办也是有的。
张怡想了想,绝对不能让罪魁祸首这么好过,所以直接让人去把宋夫人找来。
而宋夫人正陪着宋老太君听说书,兴致勃勃,闻言见老太君并不需要自己,便直接起身来了厢房。
只见张怡正沉着脸安慰一个衣衫有些凌乱的女孩,这女孩的模样似乎还有点面善,不由得有些奇怪,“这是做什么呢,找我来有什么事?”
叹了口气,张怡刚才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宋夫人,没有一点添油加醋。
原本宋夫人还不怎么相信,直到后来看到了宋涵木遗落在床上的玉扣子,这才相信了两人的话。
一时间勃然大怒,自己这个儿子不学无术也就罢了,每日家寻花问柳,已经甚至还敢跟其强暴别人的勾当,甚至还是在老太君的寿宴上。
难道他就不害怕自己祖母折寿吗?
越想越生气,宋夫人直接让人把已经从天香楼出去的宋涵木抓回来了,自己则是有些愧疚的看向瑞官。
虽然在私心里,她更加偏袒自己的儿子,可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谁的儿女不是手中的珍宝,自己儿子竟然差点玷污了一个姑娘……
虽然她还是个戏子,但一看就是个清倌,更何况长相这么单纯无辜,受了委屈,连话都不会说,甚至还是张怡为她鸣冤。
宋夫人脸色阴沉,“来人,去把祖传的鞭子拿过来!”愣了愣,估计宋涵木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只是会不会做出其他事情,张怡也不知道。
鞭子被拿了上来,足足有一根手指那么粗,看起来十分厚重,宋夫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张怡也有些心疼。
为自己家族事业奋斗了一辈子的女人,如今竟然险些因为自己的儿子败坏了名声,偏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