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士兵将他手中的一个壶伸过来给空明,那是一个铁制小壶,小壶四周有一点火烤过的样子,“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空明一边接过那个壶,一边看着对着他笑的那个士兵,对着嘴喝上一口,一股香味从壶中传来,一股热流从喉咙一直热到了肚里,传遍了全身,“好酒。”空明不自觉的说了一声,那人一听,急忙对空明伸出中指,放在自己嘴边“嘘”了一声,看看周围,除了一起坐在火堆旁的几个士兵再没有其他人了,他那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你小心点,难到你想招狼。”埋怨的小声说了一声,“狼”就是那些军官。“看你那熊样。”旁边的人都在嘲笑着他,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在离开原来的军营之后,上边就下了禁酒令,说是只要发现立斩不饶,而且也斩了几个,但是那都是士兵,没有一个军官,而许多的军官从离开的那一天,只要是有一点空闲也是离不开酒,喝醉的多是军官和贵族,但是却不见一个是招人斩的,最多是说那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已,而士兵喝的那些酒也是从军官那儿弄来的,否则士兵哪有那个权力去买酒?酒可以说是大军在冬天行军中不可缺少的东西,行军之中,如果喝上一口,可以驱掉身上的寒气,而在站岗和睡觉前喝上一口也是如此,但是如果喝过那就不一样,那可是要坏事情的,因为喝酒而误事的不在少数,所以上边颁布了禁酒令,但是那都只对下不对上的,可见卡里的军队是如何了。
大家小声的说着最近吸听到的一些从上边风传下来的不知真假的消息,感觉战争真的来了一般,心情也低了不少,有如一坐大山一般压在众人的心中。
空明见气氛如此,想了想,不再言语,穿上靴子,走到一个边,拔出长剑,开始练习剑技,这是让空明暂时忘掉那种繁人的事情的唯一办法,而且也是提高自己实力的办法,与其在一边不断的叹气,还不如这样来得更加实在一些,虽然空明提高的这一点实力对大军来说是忽略不计的,因为即使是七八级的剑士或其它的类似等级的法师、刺客、骑士都会在战争中消亡,但是对于空明来说,每一点都是他在战场上保住性命的保障,他要在这场不属于他的战争之中活下来。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很快空明就下岗了,回到那湿冷的帐篷,空明一头倒下,将剑放在一边,卸下铁甲,用大衣裹住身体,就睡了过去。他太累了。半夜空明醒来那几次,那一层帐篷和一件大衣无法完全挡住这初冬的寒冷,外面不断的传来口令的问答声,里面某人的梦语和呼噜,地上不平的凹凸,都将空明从梦中唤醒,但是转眼又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起床的号声就传了过来,士兵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踏上了征程。
在又经过十多天的行军之后,军队终于到达了这次行军有终点,青远大草原,扎下营后,士兵就开始了战斗的准备工作,擦亮长剑、盾牌、盔甲,检查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看是否符合自己日常战斗的样子,在军营的周围设置辘砦、陷马坑等等障碍,不敢偷一点点的懒,防止敌人冲击军营。在设置障碍的时候,空明看到在不远的地方有一座与他们差不多一样的军营,老猎头说那是敌方的军营,他们的帐篷与我们的一样,盔甲和武器乍一看也是一样的,但是仔细分辨就知道,盔甲前后的图案并不一样,很容易辨认,空明甚至还可以隐约的看到有几个敌方军官,在不太远的地方观察着他们,他们盔甲的图案确实不一样,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敌我。回到军营没有多久,空明就听到从营们那里传来一阵的吵闹声,各种不同的喝叱声不断的传来,其中还伴随着一些人的哭号声,空明好奇的往那边走去,军营主干道的两边都聚集了不少的人,声音是从几个伤兵那里传来的。他们被几个人架着或是抬着走进了军营,后面跟着几匹马,架着的那几个看来伤势比较轻一点,但是混身都是血,身上的伤口只是用身上的衣服撕成的条子简单的包扎了一点,血仍然不断的从里边渗出,个别的伤口上还存留着一节断箭的箭头,抬着的几个伤得比较重,有两个是被人砍断了手,另外一个是被人砍掉了腿,断腿的已经昏过去了,而断手的确实的疼痛难忍,在不断的哭号,血不断的从担架上面滴下来,流的一地都是,他们被几个卫兵掺服着走向军营里面的伤员集中地,那里有一些医生和牧师,他们可以救治这些人。两旁的士兵看呆了,这就是战争,这就是留血,人命真是不值钱,他们走了很久,这里的人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