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几人说得半点不夸张,这花雨与姬安白何止六七分相似,若不是气质明显不同。光是看容貌,少说也是八分相似!不多的区别是,姬安白脸上光洁如羊脂白玉,而花雨的眼角处,却有一颗醒目
的泪痣。
一舞十面埋伏,抑扬顿挫,看得这满楼的看客呼声迭起,纷纷赞叹这花雨花魁名不虚传,而姬安白却觉得,比那日她在那电影中看得要差上些许,因此并未有太多惊讶之意。
“花雨姑娘一舞名动天下,今日时日尚早,我等还未看够姑娘风姿,能否……”
“公子客气了,花雨得诸位抬爱自是感激不尽,但花雨只是一介凡人,只是这一舞,已经体力不支,怕是要让各位失望了。”
这一边花雨还在与看客周旋,姬安白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又机会单独接触到这花雨,世上有一人与她如此相像,这实在是诡异了些,姬安白可不觉得自己还有个什么遗落的姐妹。
但是在姬安白寻找机会想要接触花雨之时,之前离开的那小厮却又折返了回来,满脸堆笑的说道:“这位爷,您要的姑娘已经准备好了,还请爷移步屋内,亲自上眼如何?”
“这……”姬安白看了一眼圆台上巧笑倩兮的花雨,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道:“小哥前面带路。”不管那花雨是何来路,现在最要紧的事还是赶紧找到易欢。
小厮将姬安白待进了一间闺房,一看便知是位女子的住所,屋内还飘荡着浓郁的脂粉气,刚进屋的那一刻,差点没将姬安白呛得咳嗽出声,小厮随意擦了擦屋内的座椅道:“爷您请坐,姑娘马上就到!”
说话话后,小厮对着姬安白嘿嘿的笑,却是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姬安白又拿出了一小把金叶子甩了出去,淡淡道:“只要我能满意,少不了你的好处。”这一下小厮的笑容,几乎都要咧到到了耳根子后面去,应了一声后立刻转身出屋,这些赏钱,简直是比他一年到头的工钱与赏钱加起来还要多,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了这笔钱,小厮做起事来也是认真与麻
利了许多。
姬安白才没坐一会,房门便被敲响,她收敛住了情绪,语气清冷的说了一句:“进。”
话音才刚落下,小厮便带着七八个小姑娘鱼贯而入,这些姑娘最大的不过十三四,最小的那一个,绝对不会超过十一岁,看着面前这些显得有些怯懦的女孩,姬安白觉得浑身发冷。
这些姑娘还这么小,进了这种地方,一生便被打上了不可销毁的印记,也许还要遭受着同龄人无法承受的折磨,一想到她的易欢如今也有可能是这些姑娘中的一员,姬安白就忍不住的发抖。
“爷您看看,这些是咱们楼里年龄最小的几位姑娘了,个个都是雏儿,您是全部留下,还是挑上这么几个?”小厮在一旁献媚的说着话。
而姬安白却抿着唇并未吭声,她倒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这么些年没有回来,她只见过易欢幼年时的模样,如今这些年过去了,易欢究竟生成什么模样,她根本连半点都不知道。
眼前的这些女孩,姬安白每一个都细细打量了一遍,其中还真有三个,一个的眉眼与她自己有两分相似,一个的唇形和下巴像极了狄远泽,还有一个,穿了一袭红衣,脸色苍白得很。虽然与狄远泽和姬安白都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但是却格外的引人瞩目,姬安白顿了下道:“就她们三人吧,你退下,没什么事不要进来打扰。”姬安白挥手赶人,小厮也非常识趣的带着其他姑娘离开了屋
内。
三个姑娘紧紧的挨在一起,在小厮关上了房门之后,身体颤抖着不敢靠近姬安白半分,她们似乎早就已经明白自己将经历些什么,个个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只有那个穿红衣的姑娘还勉强算得上镇定。
“你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姬安白轻声询问,她不想吓坏了这几个姑娘,不管她们是不是她的易欢。
另外两个姑娘还是不敢说话,那名红衣姑娘却沉声道:“我叫妙思,今年十三了。”稚嫩的声音在姬安白耳边响起,不难听出其中紧张的情绪,妙思紧抿着唇,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姬安白。
“我叫妙语,十二了。”
“我叫妙音,今~今年十二。”
那两个姑娘今年同岁,其中名为妙音的眉眼长得有几分像姬安白,妙语则是有些像狄远泽,姬安白闻言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壶和三个茶杯,一边倒水一边说道:“你们不用紧张,过来坐吧。”
只是她这么一说,三个姑娘却显得更紧张了,进屋已经许久,她们还是不敢靠近姬安白分毫。
“妙思,来。”姬安白见状,将其中一杯茶水稍稍往外推了推,一双眸子带着浅笑,看向了年龄稍大些的妙思,而妙思也咬了咬唇,往前走了两步,一脸的视死如归。
姬安白看得有些好笑,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如此吓人呢,只好叹了口气与妙思道:“坐下吧,你们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找你们来,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向你们打听打听。”
费了好大一番劲,姬安白才终于让三人相信她不是来伤害她们的,三个姑娘像是在这地方吃不好睡不好,姬安白又让人送来了一些吃食,直到三人都吃饱喝足了,才开口问道。
“你们在此处过得不好吗?为什么会在这花雨楼里。”
见姬安白询问,其中最胆小的妙音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被我爹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