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师傅！”
“您可是真有你的啊！你在最后退役之前，这是要给我上最后一课啊！还是要教我如何做人啊？！”
“你这速度，本来就是空军飞行员里的独孤求败啊！”
“您是在战机飞行员的生涯当中，但求一败而不得呀！这才想着在临退役之前，跟我干一下！”在张一航恐怖的飞行速度面前，向羽这回想起自己是新人了。
“这很明显了！”
“要是我和师傅空战的时候飙速度的话，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别说我是一个空战新手，就算是我是老手的话，也绝对飞得没他快，因为，他飞歼10的速度，已经是接近极速了。飞得再快的话，飞机都要解体了！也就是说如果我和张一航空战，飞到最快最好的结果，也不会比他快，至多也就是和他的飞行速度差不多。”
“嗯！所以，要赢他的话，我绝对不能和他拼速度，再说拼也拼不过他。”
向羽的头脑又在飞速的运转。说实话，他真的被张一航的恐怖速度给吓到了，也就在此刻，他也才觉得自己也算是真正了解了自己的这位师傅，自己也才算是张一航登堂入室的真传弟子。
“师傅！我悟到了！”
“我终于明白你的飞行教学方法的最深奥义了！”
这个时候向羽的耳畔不断出现“佛爷”张一航那粗粝又略带磁性的声音。
“要飞！就要探索你的极限！飞到最高最快最难！”
“只有不断触碰你自己的飞行上限，你才可能有进步！否则，每一次的架机升空飞行，对于自己来说只是重复罢了！”
“对于一个有出息有追求的飞行员来说，重复自己即是意味着失败！”
那个时候，跟着张一航一起练习飞行的向羽，还没有把他的这些话完全参透，甚至偶尔还会质疑，这位性格古怪的师傅就是在那里说大话，或者是他的言行举止，本身就有些疯狂。
现在，向羽终于明白张一航为什么会那么说了，因为他本身就是军中飞歼10飞的最快的人，他本身就是一名极速飞行员啊！
“哎——！可惜了！可惜！”
向羽忍不住在心里连连地感叹，要是师傅能够再在空军干上几年，要是能多教上自己一段时光，那该有多好啊！
可惜的是张一航因为身体原因就要退役，也要告别自己了。
自己所能做到的就是陪师傅打好这最后一场空战，让他能够退而无憾吧！
“但是，无论怎么打，我好像都是死路一条啊！”
“毕竟我跟师傅张一航的实力相差得太悬殊了。”
向羽自从在东北老家杀鹰改命以来，可以说是无悔无畏、天不怕地不怕，什么样的困难都敢于往前冲，什么样的对手都敢于和他干，就是在面对自己师傅的时候，真是觉得有些怯场怯手，这里面不仅仅是有技术水平有差距的问题，更是有感情上的心魔也很难克服。
在向羽的内心当中，其实与张一航情如父子，自己亲爹死的早，向羽在张一航身上学到的不仅仅是空战战术，还学到了他如同蓝天一样开阔的胸怀，甚至在张一航身上找到了父亲的感觉，感受到了那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父爱。
“哪有儿子把爹给击落的？”
“不要这么残忍好吗？！”
向羽的内心也是情绪澎湃、波澜翻涌，但是张一航以前教导他的话语，再一次萦绕在向羽的耳畔：“对于一名顶尖飞行员来说，在很多时候你内心的风暴要比你的敌人更加危险，只有战胜内心的风暴，你才能真正的强大！”
“啊——！”
向羽有一种快要发疯的冲动！
在此之前，太多的困难太多的险阻，都叫他给克服了，但在此时，面对自己的飞行授业恩师张一航所造成的巨大心理压力，向羽真的有一种快要崩溃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好！”
“也不对！”
“只有上天去兜兜风了！”
“既然在地面上想不出来到底该如何破我师傅，那我就在上天兜风时候想答案。”
向羽在这个时候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把开战机上天训练视为“兜风”，视为一种“放松”。他是真心觉得自己生来就是属于天空的，只有驾驶战机升空的时候，向羽整个身体才最自在，心情也最放松，脑筋也最灵光。
“还是上天去兜风吧！”
打定主意之后，向羽约上了他的二师傅皮相交，开着敞篷军车来到了位于郊区的一个特训基地，因为此前雷大校给了向羽特训权，所以，向羽一路出行无阻。
甚至特训基地的一位负责接洽的年青军官还啪地立正给向羽敬了一个军礼，把向羽给整地有点不好意思了，啪！立正还了一个军礼。
然后，向羽还不要大碴子脸地打听：“干嘛这么客气啊！我也不是什么首长。”
“向羽同志，我听说过你在抗震救灾现场成为救人王的事迹！向你致敬！”那年青军官站得标杆溜直的回答。
“听谁说的？”向羽嘿嘿乐了，看来有些时候，只管去做善事、莫问前程，同志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做了好事，早晚人们也是会知道的。
“雷攻大校多次在开大会的时候说起您，说您是我们年轻一代空军指战员学习的榜样！”那位年青军官朗声答道。
“一起切磋，继续努力。”
向羽破天荒地闹了一个大红脸，他以为雷攻大校没怎么给自己记功，没有想到在背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