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铃听他这么说,脑子就懵了一下,他要计较,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哪!
但是遇事不能怂,不然别人欺负死你。“二哥要怎样才能不计较,让我们走呢?”李铃看着二哥说到。
“要我不计较可以啊,”二哥停顿一下继续说到:“你把这**酒喝掉,”他指着桌上的满**白酒说到。
李铃的脑子当时就炸开了,她喝一**啤酒就过敏5的人,你让她喝一**白酒,这不是难为人么!。
大娟立刻说到:“不行,她喝酒过敏,你这是想要她的命,我来喝。”
李铃感动的都哭了,大娟太够意思了。
“你喝就在加一**,”那个“二哥”看了她一眼,无情的说到。
“你欺负人!”大娟气的不行了,屋里其他人都没有吱声,大娟看着他们,有事的时候一个个大男人,都躲在女人后面。
看着“二哥”像猫看耗子的眼神,李铃心里很是不平静,为什么这里的人都这么怕他,他又有这怎样的可怕之处,后来等李铃住进医院,才听到大娟她妈说到这“二哥”的背景。
“二哥”姓郑,在家排行老二,家是镇上的,他的父亲原先在镇上做过镇长,哥哥是镇上派出所一把手。“二哥”本人说是做买卖的,做什么大娟父母不太清楚。
郑家在当地是有钱又有势,最可怕的是这个“二哥”的狠辣,凡是得罪过的他的人过后不是腿折就是胳膊折,还找不到证据是他做的。
最狠的是有个得罪二哥的人,脑袋被人打坏了,经抢救成了植物人,可是事后没有证据,这家人可哪告,也没好使。现在那家人不告了,因为告不起,人还在医院躺着需要钱,一家人还得生活。
黄毛上前说到:“那个二哥要不少喝点。”话音刚落,就听见二哥一声“滚一边去,不然连你一块收拾。”吓得黄毛赶忙闭嘴。
这个时候没想到黄毛能出来说句话,虽说还不如不说。
“我喝,但是你要说话算数,喝完立刻放我们走,以后不得找我们麻烦。李铃想她一**也许没事,但是大娟两**就不一定。
二哥点点头说到:“可以。”
李铃要了一**饮料,饮料里含糖能解酒,要不就这么干喝受不了,也只能这样了。她还叮嘱大娟喝完立刻带她走,不行就送医院,还要给她买过敏药。
听的大娟泪水涟涟,一个劲说要不她喝吧,她没事的。
可李铃知道她刚才喝了不少酒了,而且这边她熟。
李铃一口酒一口饮料的,酒水的辛辣从舌头到喉咙,然后从食管流到胃里。那滋味她没法形容,眼泪不知道是为什么流了出来。
到最后就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眼看第二杯就快喝完,就剩半杯了。可李铃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听到大娟一声“铃子,你怎么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李铃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感觉自己睡的很沉,朦胧间听到有人说话“还没醒呢?”
“不会有事吧!”
“都怪我,都怪我。”
又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有人在动她,动她衣服了,不会是有人非礼她吧。“流氓,不要,放开我。”
听到有人说话“她有要醒的意识。”
“丫头,醒醒。”有人说话,还拍她的脸。
李铃晃动着脑袋,使劲睁睁眼睛,这人好面熟啊。“你是唐医生?”天哪,这是她的声音么,声音嘶哑,嗓子疼的不敢大声说话。
唐医生穿着白大褂,站在她面前,她好像是躺着的。是在做梦么?心里想着留给说出来了。
唐之栋无奈的说到:“不是做梦,”把他旁边的女护士都给逗笑了。
“不是做梦,我的嗓子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这是哪里?”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唐之栋说到:“你嗓子不好,先别说话,我去给你端杯水。”
旁边的女护士道:“我去吧,你跟她说说。”
“丫头,你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那你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么?”唐之栋说话声音有些严厉,可他一定要让这个丫头记住这个教训。
他上前帮李铃调整好枕头,又把床头摇起来,这样她能舒服些。
唐之栋昨天凌晨下的飞机,在家休息了会儿,吃过早饭他就来到花店。
他这些天在国外开学术交流会,在街上溜达的时候看到一样东西,看到时脑子里就蹦出小丫头的模样,就买了下来送给她。
可他到花店没看到人,却听到小丫头住进医院,他又赶紧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看到小丫头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脖子裸露的地方出现密密麻麻的疹子。
听她那个同事大娟说是因为喝酒过量引起过敏性休克,幸亏当时已经进了医院,不然不敢想人会怎样,他当时很生气,这丫头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