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她是人妖,你没必要如此恐慌吧?”林慕夏拉开审讯桌的‘抽’屉,她掏出根烟,强势的扔给萧子明道:“先‘抽’支烟压压惊,乖乖说了,就放你回‘精’神病院。”我在一旁赶紧给这位大爷点好烟,他‘抽’了几口,舒服了许多,头发一边滴水,一边道:“我吓得不轻,然后在办公室里等鱼晴悠‘药’效退去,她醒来时的眼神,我至今记忆犹新,说了一句话‘放了我,永远保住秘密,或者……死!’鱼晴悠不像是开玩笑,我真的相信她会杀我,所以解开了绳子。”
萧子明手一抖,烟灰落了满‘裤’子全是,他‘欲’哭无泪的道:“她将我按倒在地,哪想到把我给强‘奸’了……此后我真的崩溃了,疯了一段时间,意识恢复正常后,我打算出院来着,这时,有个人来到‘精’神病院,说鱼晴悠托他捎句话,如果我痊愈,就离死期不远了,托口信的人没管我听懂听不懂,便走了。”
“活该,‘色’字头到一把刀。”林慕夏落井下石的道:“自作自受。”
防暴守卫轮班了,我找武云峰派了名下属,给萧子明送回了郊区的‘精’神病院。鱼晴悠在一天,他始终不敢离开‘精’神病院半步,反而每日必须装得像个疯子,无异于活受罪。林慕夏和我把审讯室的地拖干净,我嘴里念叨着“人妖、人妖……”感觉‘挺’耳熟的,思索半晌,忆起审讯姬雨蝶时,她所坦白的内容中,关于d的五朵金‘花’,她和大少主抚琴‘女’,还有个人妖‘女’郎!
一般的犯罪分子做不到如鱼晴悠般神秘的‘露’不出半丝马脚,与d打‘交’道就了,那伙变态的犯罪者们均具有反侦察的能力,莫非人妖‘女’和鱼晴悠二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不成?
我和林慕夏道明了心中猜测,她觉得蛮有道理,拿起话筒,拨出了京南军区的号码,将通话转接到高尧的师部,负责接线的警卫员向高尧汇报了下,紧接着一道浑厚的声音传入,“你好,d.i.e的哪位?”
“哦!高师长,您好,我是d.i.e天南分部的林慕夏。”她自我介绍完,直接转入正题,说道:“前几天有一个名叫姬雨蝶的犯人秘密关押在您的师部。我们手头有件案子与她有关系,高师长,待会我用传真发到您那一张照片,还请您亲自去问下姬雨蝶,照片上的人是不是五朵金‘花’中的人妖‘女’郎,然后给我回复好不好?”
“小丫头,嘴皮最真顺溜。”高尧师长赞叹的道:“行,电话先挂了。最近换季,我受了风寒,在挂吊水呢,你先发来照片,待会‘弄’完替你们问问。”
林慕夏小嘴甜甜的道:“谢谢~高师长。”她挂掉电话,立即复印了张鱼晴悠的照片,发到京南军区某师部。
……
高尧年纪大了,挂水不一定啥时候能结束。趁这时间,我们前往城东的镇水街62号,与林忆派来盯梢的便衣‘交’流了句,便带走了鱼向临夫‘妇’回d.i.e调查。审讯室中,二位年过半百的人忐忑不安,观其模样,似乎第一次遇到警察审讯。
“鱼老哥,你心中有事瞒着我们。”我心平气和的道,祸不及家人,没必要拿出对待犯罪份子的架势。
鱼向临愣了片刻,他急忙道:“没……没有了,该说的都说了。”
我加重了语气道:“请问,那不该说的呢?比如,您的‘女’儿鱼晴悠,其实是您儿子之类的。”
“你……”吕兰没啥城府,错愕不已的道:“你们怎晓得?”她意识到说错了话,猛地闭紧嘴。
木已成舟,此刻,鱼向临叹了口气,老泪的道:“晴悠‘性’别这一块,我的确隐瞒了。 家丑不可外扬,但既然被调查到,兜也兜不住了。晴悠她出生时,我取了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鱼之乐,取自于《庄子.秋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她生出来就像阿兰,早先我们还开玩笑说之乐是‘女’儿身就好了,绝对是个大美‘女’!之乐聪明伶俐,我和阿兰欢喜的不行,但好景不长,晴悠三岁时,被人贩子偷走,之后便遥遥无期。我和阿兰踏上了十年寻子路,给娃存的老婆本都耗尽了,我们无奈返回天南,继续着经营杂货铺,本以为后半辈子浑浑噩噩的度过……”
他缓了缓情绪,伤心的道:“有一天,天南市城东来了群泰国人演出,听说有人妖表演舞蹈,这是个新鲜事,我俩忙完店里的琐事就前去观看。瞅见领舞的‘女’郎特像阿兰。血浓于水,这种感觉说不情道不明的,反正我心里直突突,认为事情有蹊跷,我俩赶紧报了警,经过一个月在各大医院做的亲子鉴定,领舞的‘女’郎正是我失踪十年的之乐啊!由于年幼时被注‘射’过多的雌‘性’‘激’素,之乐再也当不回正常的男人了,况且她的生活习惯近乎变成彻头彻尾的‘女’人。现实就这样,总比找不回强多了,我们只好接受,然后给她改了名,叫鱼晴悠,并上了户口,全当一个‘女’儿养活,哀……莫大于心死!”
好好的一个幸福家庭,被人贩子‘弄’成这般境地。我默默地听鱼向临说完了秘密,真的希望能出台新的法律,凡是拐卖‘妇’‘女’儿童者,死刑!对于经常摧毁他人家庭的人贩子来说,其实死刑都是轻的,因为人贩子让活着的人痛不‘欲’生!
“鱼晴悠重归鱼家后的事情呢?”林慕夏暗暗咂舌的道。
“她命苦……”吕兰别过头,她忍住眼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