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是她老公……这道滚滚的天雷把正准备往‘门’外走的我给电得遍体焦黑,转身瞧着护士与竹叶红的表情,我想了想,也没必要解释清楚,索‘性’站在窗户前,望向外边的风景。
心晴瞬间化身为腹黑小萝莉,捏住我衣角,她可怜兮兮的道:“爸爸,妈妈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呀?你怎么可以让妈妈受这么重的伤!”
我额头升起黑线,隐约能感觉到护士鄙夷的眼神在我背脊扫来扫去,心中突然有种想跳楼的想法,考虑到是六楼,暂时先忍了。
心晴转身来到病‘床’旁,她惊呼的道:“哇!爸爸快看,妈妈伤的好重!”
我尴尬的扭过头,瞧见竹叶红双手撑在‘床’头,护士正一圈圈的解着沾了‘药’水和血‘色’的纱布,渐渐的,竹叶红浑圆紧俏的‘臀’部显‘露’无余,软‘肉’较多的地方早已皮开‘肉’绽,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我心底不禁闪过愧疚之意,她因为保护我,才承受了整整三十一下的木杖刑罚。仅凭我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这么做,值得吗?
护士手法娴熟的给她‘臀’部换好了‘药’,重新绕好纱布,然后端起托盘走到我身边,护士不分青红皂白的低声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我算是水壶里的饺子,有口倒“道”不出啊!护士没再冷言冷语的指责我,转身离开了病房。
竹叶红打了个哈欠,她妖笑的道:“某人,我要睡觉了,过一个小时喊我。”她的睫‘毛’轻轻闭合,秃秃的头顶映出一抹光亮。
“嗯。”我点了点头道。
心晴因为听了六分钟的《洗心经》,她‘精’神也‘挺’疲惫的,很快倒在另一张‘床’上进入了梦乡。
寂静的病房中,我唏嘘不已的望着陷入熟睡的二‘女’。忽然,起风了,我赶紧关好窗户,走到‘床’前拉起小毯子盖在竹叶红的身上,默默地瞅着手机的屏幕,心如止水般的平静。
五点二十分,离竹叶红‘交’待的一个小时到了,我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光头,手感蛮好的,我偷笑道:“竹姐,赶快醒醒。”
她拱了拱身子,像只人畜无害的懒猫,抓过我的胳膊垫在‘唇’边继续睡觉。
……
说好的一个小时,结果竹叶红足足睡了近仨小时!她猛地睁开眼睛,狠狠的咬了口我手腕,道:“让你不喊我!”
“是你贪睡好不……”我‘欲’哭无泪的‘揉’着疼痛的腕部。
竹叶红扭晃了两下脖子,她淡淡的道:“哦,送你个专属的手表,好看吧?十二个刻度,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我拿开手,低头瞧向手腕的圆排齿痕,竟然真的只有十二枚……
“姐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想问什么,就说。”竹叶红瞥了眼旁边呼呼大睡的心晴,她拿起虞美人嗅了下,道:“但我不能保证每个问题都能给你答案。”
“第一,你老是给我发句号的短信,是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的道。
竹叶红抬手指了指她的衣服,示意我过去翻翻,我仅找到一部手机,她提示的道:“或许你手机换了好几部,不过发的短信都存在消息里,你自己看看,能不能琢磨出什么。”
我划开屏幕,点开信息,发现只有我和她之间的会话,仔细的数了数,有十余条仅有一个句号的短信,我不解的道:“看不懂。”
“你脑袋肯定被‘门’夹过。”竹叶红眨了眨眼睛,调侃的道:“截止到我回天南市参加无遮大会前,你数数一共有多少个句号?”
“一、二、三……八、九!”我好奇的道:“九个,又怎么了?”
“和尚头顶通常有几个结疤?”
“九个……”我嘀咕了句,恍然大悟的道:“你竟然和我打哑谜,使用九个句号暗示我说你出家了,我上哪儿猜去啊!”
竹叶红‘花’枝‘乱’颤的笑道:“你蠢,赖我?”
“好吧!”我感觉又被她耍了,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昨天深夜为什么约见我出来喝酒,然后因为我晚了一分钟,你只告诉我不要赴约,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好意思说?”
竹叶红的手指捏动‘花’朵,她责怪的道:“本想当面好好和你聊聊老肯布之死和赴约有危险这事的,约定的十五分钟是指安全时间,我好不容易甩掉了存记肯布的狗‘腿’子。结果呢,你耽误了几十秒,对方的人已经得知了我的行踪,擅自离去又与男人喝酒的话,如若被告到活佛那,姐姐就惨了!何况我想和你透漏的事情,又是存记肯布的禁忌,最后只能悄声提示你一句,没想到第二天你还是不死心的来了。所幸,你比以前聪明了不少,没带上心晴,不然今天死的不是格古,而是她!”
“是存记肯布想对心晴不利?”我皱紧眉头道,着实想不通对方与心晴毫无‘交’集,为何‘欲’对她不利?
竹叶红不像是开玩笑的道:“是的。”
我满头雾水的道:“因为什么呢?”
“存记肯布是老肯布族中的人,但二人却势如水火。”竹叶红眼中划过一抹忧伤之‘色’,道:“老肯布则是去年我们遇见的老喇嘛,这点你应该知道了。他一生中,亲手给九个像心晴这样的小孩洗过心,帮助这些人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如果达到十个人的数量,他将功德圆满,修成佛家舍利金身,死后尸骨不腐。这事招来了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