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儿灞够多才多艺啊。”我唏嘘不已的道:“天生的具有犯罪细胞?”
“好像是他有过一段刺激性的经历,自此就开始研究千奇百怪耸人听闻的死法。”西门望东说完补充的道:“再深了就别问了,因为涉及到之前的协议,不便多说。”
“呵!呵!”我咬字极重的冷笑。
“身为一个女性,做很多事情实在太不方便了,恰好我弟弟西门望东的蒸发,索性化身为他的身份。”西门望东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的灵感来源于一部看过的穿越小说,主角是女的,变成了男儿身。总之现实与想像的碰撞,我决定改换性别,做一个男人!”
“深沟里铸了台大炮,对自己够狠的。”裴奚贞打趣的道。
西门望东自嘲的说:“我还平了两座山峰呢。”
我心有余悸的道:“梅思真的腹部为何拿刀写了一个五笔‘死’字。”
想想那案发现场,肚皮都疼。
“奔波儿灞图个开心呗。”西门望东想了想,他有点不确定的说:“我也不晓得他为毛如此狠毒。”
“有件事情我还是不能想通。”裴奚贞凝视着对方的眸子,他一字一顿的道:“你被抓的当晚,我们到你的住所搜查,奔波儿灞为什么能在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