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程被感动了,豆大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点点泪花。兄弟,简单的两个字却承载了太多的感情!兄弟,就是手足!
“驴子,你愿不愿意帮我?”陈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叶景程的双眼,似乎想看到叶景程的内心世界。
“都说了我们是兄弟,我不帮你谁帮你?”叶景程语气大大咧咧的,却充满了真诚和关爱。
“好,既然想帮我,就别这样下去了。你只有走得更高更远,才能帮到我。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你喜欢是经商还是从政?”
“经商?我还是算了吧,别看我长得肥头大耳挺像个生意人,其实这个脑袋不好使,根本就不会算帐。你应该知道,我的数学成绩,从小学五年级起,就没有挂过一次绿灯。上次我们单位组织去旅游,看到路边有人在卖山上的野果子。我上前问,这个果子怎么卖啊?他说两元一个,于是我大叫道,这么贵啊,十元三个卖不卖?他愣了一愣,马上一个劲的点头说:行,卖给你了。回去以后我被同事们好一顿嘲笑。”
陈浩听了是哈哈大笑,这个驴子还真是名符其实啊。“得,叫你驴子还真是侮辱了你的智商,以后我叫你蠢驴好不好?”
“滚!去死吧!”叶景程一脚飞了过来。陈浩不躲不闪,大大方方地让叶景程踢。“砰!”叶景程感觉自己好像踢到了一根如意金箍棒,剧痛从脚趾头一路向上直逼大脑。叶景程一边跳着脚一边喊着痛。“我靠,你练得是金钟罩铁布衫啊,这么硬。”
陈浩笑了笑,道:“是啊,想不想学?”
叶景程撇了撇嘴。“学这个有什么好,尽挨打。”
如果叶景程愿意经商,陈浩想等自己的汽车制造厂手续全部完备以后,让他进汽车厂熟悉工作,学习经验。等汽车厂进入正轨了,就把这个汽车厂交给他负责。
现在看来叶景程不喜欢经商,大概想走从政的路线了。叶景程从政也是一件好事情,虽然林正德和叶景程的老爸都是主政一方,如果陈浩想办一些事情的时候向他们提出要求,他们大多都会同意,但是总没有叶景程那样如臂指使。
叶景程达到的位置越高,对陈浩的帮助也就越大。相信有陈浩的帮助,叶景程的仕途一定会一帆风顺。
“现在你干的是什么工作?”陈浩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脸红,还说是兄弟,就连自己兄弟的工作都不知道。陈浩的心里有些自责,就算自己一直在京城忙碌,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叶景程也可以啊。
“现在啊,我是沪东市工商行政管理局江东分局马桥工商所的所长。”叶景程道。
陈浩大吃一惊,问:“你大学毕业才一年半,就当上了一所之长了,怎么会这么快?”华夏的公务员很注重履历和年龄,大学刚刚毕业的大学生都是科员,按照三年一升的惯例,科员到主任科员再到副科长直至科长大概经过十二年,如果是破格提拔也至少要十年。工商所的所长至少也是个副科吧?
叶景程笑着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大学生四年的学习时间也算在工作时间里的好不好。”
陈浩恍然大悟,如果算上大学的这四年,叶景程的工作时间也有五年多了,升个所长那是理所当然。
“常言道,树挪死人挪活,你老呆在那个破工商所里能有什么出息,只有主政一方才能做出成绩来,升迁之路也宽广的多。”陈浩劝道。
工商所的工作单调而稳定,就算你再努力,也不容易做出成绩,再说领导也看不到。
“主政一方?我也想啊,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的事。现在整个华夏将发展经济作为国家的首要任务,那些工业发达,经济增速快的乡镇都成了每个人眼里的香馍馍,哭着喊着要往里面钻,哪里轮得到我?而那些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是被人遗忘的角落,一旦进去了,就像古代的妃子被打入了冷宫,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叶景程哭丧着脸。
陈浩突然想起,沈月如的家乡离这里不远,那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而且有著名的特产——杨梅。
“五月杨梅已满林,初疑一颗值千金。味胜河溯葡萄重,色比泸南荔枝深。”这是宋代诗人平可正的诗《杨梅》。
每到江南六月份的梅雨季节,树上绿色叶子间一个个粒大饱满鲜艳欲滴的杨梅就沉甸甸地将树枝压弯了腰,那果实红得发紫,紫里又透着黑,放眼望去,满山都是红紫色的果实,像树木都着了火。
杨梅味道酸中带甜,酸甜交融,熟透了的杨梅那一股浓浓的甜让人回味无穷。只要瞧见杨梅,每一个人都会心痒难耐,口水猛吞,恨不得马上钻进那片杨梅林饱吃一顿。
杨梅树是亚热带常绿阔叶树,在华夏许多省份都有种植,但是杨梅树需要腐殖质层厚的,酸性的黄色土壤,这种土壤只有沈月如的家乡才有。所以,沈月如家乡的杨梅,可以说是华夏最好吃的杨梅。
上次去沈月如家做客,记得她的家乡名字叫慈溪。慈溪地处东海之滨,杭州湾南岸,因治南有溪,东汉董黯“母慈子孝”而得名。
据说,董黯的母亲黄氏得了一种难治的病,她想喝大隐溪的水,因为大隐是她的故乡。
那时董黯母子住在慈湖以北的阚山脚下,距离大隐有三十里路。董黯经常早出晚归,去大隐挑水给母亲喝,后来又干脆把母亲接到大隐溪边居住。终于黄氏的病好了,他们又返回慈城。
有一天,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