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铜牌,说到底只是一个连正式队员实力都没有的护身符罢了!”周崖将手中的大刀用力一压,连续踢出了几脚,将试图靠近他的军人们纷纷逼退,“小子,连看门狗实力都不到的你,仅凭一枚铜牌就想要将我制服么!”

郑小橖拭去嘴角流下的血液,脸颊上还印着一块青肿的拳印,“那又如何,既然我取得了这枚铜牌,那我就有履行我职责的义务!”

“义务?你知道什么是义务吗?未成年的家伙也敢满口胡言,侮辱一个高尚的词语!义务!你口中所谓的义务就是大夏随意虐杀百姓的理由吗!你所谓的义务只不过是站在你的角度看待问题罢了!你根本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仅凭你眼中所见到的东西,也敢口口声声的说着义务!”周崖将残破的衣服撕去,露出满是伤痕的健硕身躯,“来,让我看看,你所坚信的虚伪正义到底有多强大!”

郑小橖眼中发着狠,所幸的是,那些劫匪都在双方一次次的冲击中被击毙了绝大部分,站在自己眼前的敌人也就这个最强大的头领而已。他感受着自己体内仅存的体力,握了握拳头,近身战薄弱的他在和周崖一次次的对抗中吃了许多大亏,若不是那些军人们的协助,郑小橖自己恐怕早就成了刀下亡魂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着什么,我也不明白这其中所蕴含的意义到底有哪些!但我只看到了眼前你们所做的事情,你们挟持列车,危害百姓,你觉得这些事情你们做的很对么?你以为在你的约束下,命令那些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匪徒就能够避免平民的伤亡么?”郑小橖冷笑道,“所谓的正义?别跟我提正义,我还没到需要守护那破玩意的年纪,我的目标并不在此。不好意思,你所说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白费你的口舌真不好意思呐。”

郑小橖目光一瞥,迅速找到了在乱战之中事先刻画的炼成阵,那是最后一个炼成阵,也是他最后一个杀手锏。

可郑小橖的算计并没有躲过周崖的眼睛,身经百战的他在郑小橖面前就犹如高大不可击败的巨人,郑小橖任何的算计在他眼里都是那么的透明可见。

郑小橖抬起右腿想要装作攻击的样子,但其实真正的杀招在右臂上;眼神转动的郑小橖别以为他想要使出什么小手段,只需要迎着他的身躯直接进攻就行;当他想要撤退的时候就千万不要上前追击,否则等待着的即将是炼成阵的激活,闪亮的白光中会带着危险的信号朝着你扑面而来。

这就是新手,没有上过战场乳臭未干的小子,多余的小动作在周崖面前根本没有用处,只会在郑小橖身上留下更多的伤痕罢了。

相对于这一点来说,郑小橖自己也意识到了,说没有意识到的话有些不妥,毕竟这些经验可是用身上严重的伤势换来的,自己一个连格斗技都不会的小子,能够在这名久经沙场的战士面前支撑这么久,无非就只是依靠炼金术的神秘以及军人朋友们的相助,若非这些因素,估计自己早就溃败了,而不是身上只有几道狰狞的刀伤那么简单。

“郑小橖?你很走运。”周崖捂着左臂上的刀痕,“若非不是这些走狗护着你,以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已然是入了极乐世界。”

“嘿嘿,若非你比我早生那么些年,以你这愚笨的资质,又怎会和我相提并论呢。”

“难道没有人教你要尊重一下前辈么!”周崖似乎不想再进行这种无聊的谈话,一个箭步直冲,大刀拖曳在身后。

“好像是前辈你先进行这种无聊的烂话好么!”郑小橖严阵以待,面对周崖全力的进攻,他不得不正视,周围再没军人伙伴,仅凭他一人不知道能不能从周崖的手上存活下来。

五分钟,李台明给他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就会有人来支援他了。这也就是郑小橖为什么要和周崖说烂话的原因,对于周崖口中的大道理郑小橖听不懂也看不破,他知道在他的目标还没有完成时,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郑小橖动了,面对无声的压迫感和刀锋贴面带来的死亡气息,他始终没有任何动静,狮子般的眼瞳死死盯着周崖的每一个动作,直到周崖身后的大刀朝着他猛劈过来,带着猩红的血气,斩向郑小橖的左臂。

郑小橖在刀锋迎面的那一刻,看清了大刀的走向,也看懂了周崖的打算,如果自己打算向右闪躲的话,大刀在没有命中自己的情况下,紧跟着的就是周崖一击左勾拳吧。

眼下,能够破解这种局面的只有那个东西了。郑小橖想。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军人给他的长刀朝着大刀用力挥去,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力量不敌周崖,哪怕明知道自己在武器对抗中会被彻底击败,哪怕明知道自己毫无胜算……

长刀迎上大刀,附加上无解怪力的大刀,如同切纸片一般,将长刀彻底斩裂,破碎的刀片在空气中缓慢飞舞,却带着丝缕杀气,一枚不规则形状的刀片在半空中旋转,崩裂的力道使它成为了此刻最要命的武器,哪怕被轻轻一划,大批量的血液也会从人体内被不情愿的带走。

那轻巧旋转的刀片,略微刮到郑小橖的左眼下方,再往上一点,那狮子般的瞳眼可就彻底失去应有的光芒了。

早就意料到这种情况的郑小橖,除了那崩裂刀片所带来的后果没有计算到,一切都在计算中他闭上了左眼,避免血液溅入眼眶,他能够感受到左眼火辣辣的疼,他也能够感


状态提示:第5章 惨胜--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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