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门轻掩着,言优想了想,还是不进去了,转身推开自己的房门。
这时,对面的门正合时宜的从里面被拉开,立在门里的人看到言优时,顿了下,随后对着电话道:“好,我会跟她说的,伯父您放心,嗯,就这样,再见!”
言优想直接进门,但想着这样不太礼貌,便回头站在那里看着他慢条斯理的说完挂断电话。
墨以深一直看着她,眸色有些深:“回来了。”
言优点点头,进门:“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墨以深跟进去:“公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其实是他知道她今天会早些回家,故意提前回来。
言优哦了声,放下背包:“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我爸吗?”
墨以深看着她把背包里的书一一拿出来,嗯了声,往她的床沿坐下。
言优动作一顿,已经知道父亲打电话给他的原因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是打给他。
七月中旬,于言家来说,依然是沉重的,尽管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从国外回来,她一直没去祭拜过母亲,不是不想念,只是不想把自己狼狈脆弱的一面带到她面前。
可,如今的自己呢?心,足够平静了吗?
言优没说话,只是将书籍摆放整齐。
墨以深见她情绪沉静下来,叹了口气:“伯父让你明天回家。”
“嗯。”
“他让你搬回家。”
言优手上动作一顿,倏地看向他,在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后,回了一声:“哦。”
她的态度,墨以深有些哭笑不得:“你过来。”
言优不明所以,鼓了鼓嘴巴,朝他走去。
待她距离自己三步之遥时,墨以深一把拉过她。
言优有些懵,倒入他怀里,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充斥在鼻尖,她心跳有些快。
墨以深搂着她,抬起她下颌,轻轻摩挲:“没良心的丫头。”
言优被迫仰视着他,被他搂着的姿势有些难受,她推开他的手,撑着他肩头想站起来。
墨以深却将身子往后仰,言优猝不及防,重力还未来得及收回,便整个人朝他压去。
两人双双往床上倒去。
墨以深被她压在下面,低笑,轻拍了下趴在他胸口的小脑袋:“丫头,你这么着急我有些受宠若惊。”
言优红着脸,慌忙爬起来气恼的抬头瞪他:“你故意的。”
墨以深伸手摁住她,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丫头,伯父有意让你搬回去,你怎么想?”
言优推他,故意道:“不怎么想。”
墨以深钳制住她的手,不悦的低头轻咬了咬她的鼻尖。
言优挣扎着别开脸:“你属狗的吗?”
墨以深哼了哼:“我属狼,专门吃你这只小绵羊。”说完,拿过她的手啃了啃。
言优想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脏。”倒不是嫌弃他的口水,而是嫌自己没洗手。
墨以深自然明白她的想法,轻柔的吻落在她掌心:“很香。”
言优没再挣扎,看着他,眼神有些复杂。
墨以深抚了抚她的发:“怎么了?”
言优抿唇,摇摇头。
墨以深笑笑,似乎叹了口气,拉着言优一同起身:“丫头,我没有逼你的意思,留下与否你自己决定,反正你这棵嫩草我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