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信任的也是朵惠。
拨通朵惠的号码,通话后,把在尚城府见到一个长得像苏黎的哑巴,告诉了她。
“朵惠,那女人比徐青甯长得还像苏黎,只不过是个哑巴,还带着一个孩子,你说,衍琛会不会就把她当成苏黎?你知道吗?虽然我跟衍琛订婚了,但是他连碰都不碰我,现在又多出来一个长得像的女人,恐怕他更加不会愿意碰我。”
朵惠这两天都躺在床上养伤。
每次去见陆向凯都会被折磨的遍体是伤。
尤其是那里
此时疼的她双腿只要一动,那里就会流血。
现在,陆向凯的女儿竟然打电话来,问她该怎么办?
朵惠觉得相当可笑,但还要继续伪装温柔,“尔曼,只是长得像而已,没什么的,徐青甯还不是被衍琛给甩了?你放心吧,等他认清了这个女人不是苏黎,就会发现你的好。”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把腿养好,沐家那边现在正盼孙子,不用你着急,龚欣也会为你想办法的。其他的,等我回国,咱们见面详聊。”
陆尔曼一想,确实也只能先这样。
“嗯,那你在那里照顾好自己,回来后告诉我,我去机场接你,请你吃饭。”
“嗯,好。”朵惠勾唇笑着。
结束了通话,唇边笑意尽失。
握着手机,眸底涌动着浓郁的恨。“陆尔曼!我诅咒你和你陆向凯都不得好吃!”
说完,想起陆尔曼说的那个长得像苏黎的哑巴,还带着孩子。
肯定就是苏黎没错了。
没想到,她还是没藏住,被沐衍琛找到了。
不过这样也好。
就让龚欣和陆尔曼着急去,让她们继续去斗!
因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第二天。
睡梦中,唐嘉千做了场梦,梦里只有一个男人——顾斯白。
在梦中她和顾斯白抵死般的缠绵。
就像世界末日来临,只有他们两人。
不停的纠缠,一直持续到天亮。
感觉很真实,像是真的在——做,一样。
直到体内的那种躁动,逐渐消失。
终于满足的睡了过去。
然而,当她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还有那股男性古龙水的味道时,皱弄着眉心突然坐了起来。
头疼的厉害,腰也很酸。
意识到这点,瞳孔逐渐的放大。
听到脚步声,抬眸看向从衣帽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梁祁凡正在系着衬衫的扣子,看到她一脸的惊慌,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醒了?不多睡会儿?饿了是吗?我去给你做饭。”
然而,唐嘉千此时的注意力全在他敞着衣扣的胸膛间,那几道抓痕
是她抓的?
还是其他女人?
她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如果是其他女人,无所谓。
但是如果是自己
昨晚的那个梦,如此的真实,难道是把他当成了顾斯白?
想法一出,立刻惊恐起来。
“梁梁祁凡,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吧?”
梁祁凡却勾起唇,来到床边,俯身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你是指发生什么?”
他靠的太近,身上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忍不住向后,“别这样,你好好说话。”
“小唐唐,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的,昨晚可是你硬往我身上贴的,不信你看。”
说着,指着自己胸膛的抓痕说道:“这可都是你挠的,像只小野猫一样,简直热情的不得了。”
心突然跌落。
落入了冰窟。
唐嘉千不敢相信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和你昨晚?”
“难道还有假??”
梁祁凡眯起眸,撩起她耳畔的碎发,“我们都快要结婚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唐唐我会为你负责的。”
正当他的唇快要埋在她颈间时,唐嘉千立马清醒,然后用力推开他。
“别这样梁祁凡,你让我静一静,我现在很乱,请你给我点时间,让我静一静。”
看出她脸上的失落,梁祁凡没有揭穿。
“嗯,你先睡会儿,我去看看早餐他们送来没,一会儿我上来叫你吃饭。”
梁祁凡离开后。
唐嘉千揪着自己的头发,懊恼的捶着头,试图回忆昨晚的情景。
但是她完全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关于昨晚所有的一切她已经都不记得。
除了腰间的酸痛还有双腿的疼,以及某个地方的不适
下意识的拉开被子向下看,没有血
第一次,不是都应该有血吗?
她竟然没有。
想起书上说的未必第一次就流血,那种失落的情绪就再次袭上心头。
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感觉,忍着痛坐起身,换上自己的衣服后,连招呼都没有跟梁祁凡打,就打的去了顾斯白的公寓。
他必须见到他,问清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来到公寓后,按下门铃。
许久以后,门才打开。
然而,开门的不是顾斯白,是那天见到的那个青涩小女孩——岳嘉琪。
“唐小姐?你怎么来了?”
岳嘉琪很热情的把门打开,“是过来找斯白哥吗?你等下啊,他凌晨五点才回来,这会儿正在睡觉呢。”
睡觉?
唐嘉千的心莫名很痛,但没有表现在脸上。
“没事的,我过来是因为一个朋友的案子需要他帮忙,如果在睡就不麻烦了,我先走了,等他去了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