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惊讶之间,门后跳出一女子,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脸凶相。
“要钱要命!”
江舟微笑:“要你。”
洱喜钻到了江舟怀里,贴着他的胸口。
“姐姐是不是闷坏了,一直也没出去?”江舟问洱喜。
洱喜眨巴着眼睛,点头无比诚恳。
“明日赏花结束后,咱们就回程吧。这淮然岛主多年前有恩于我,我实在无法拒绝他的邀请。”江舟给洱喜解释着。
这淮然总缠着江舟,洱喜不喜欢他,听闻江舟这么说,于是十分开心点头。
早晨,天色微朦之时,二人来到前厅,众人却都已经来了,除了因伤卧床的音仪和精神状态不稳的米真真。
没想到自己起了这么个大早,还是有点晚了,洱喜有些不好意思。
肖焱和洱喜打招呼:“小芸姑娘睡得可好?”
洱喜知道他在讽刺自己来晚了,毫不客气回应:“不比肖城主彻夜难眠。”
洱喜不知道昨晚邓安和肖焱同屋而眠,只是这句话一出口,邓安已经面露不悦。洱喜环视一周,急忙转移话题。
“徐家家主还没来呢?”
众人等了半天,这徐睿慈也没来,淮然不悦,派人去叫他。
仆人回来,对淮然耳语几句,淮然面色一沉,对众人说:“徐家家主死了。”
众人急忙赶往徐睿慈的房间,果然,徐睿慈仰躺在床上,被一柄利器穿胸而亡,血已经干涸了,而且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睡梦中被人刺杀身亡。
师罗上前,仔细检查了血迹,对众人说:“亥时左右去世的,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师罗又检查了伤口形状深度,皱眉对大家说:“是被一把短匕首伤的。”
众人哗然,上岛前灵器都交出验过,除了“点殷”意外,并未有人携带短匕。
“点殷”在昨晚事后,一直在淮然手中存放着。
淮然沉默。肖焱转了一圈后出去了。
“亥时的话,昨晚大概就是徐夫人被刺的时间。当时院子里人都在,如果有人刺杀徐睿慈,我们早就应当看见了。”邓安补充道。
“不,昨晚有一人不在。”淮然抬头,眼眸沉冽,看着洱喜。
“我一直在屋内,你说岛内机关林布,我又不敢乱跑。”洱喜发觉了淮然目光,又不想让江舟知道自己去偷听了他的谈话,只得这么说。
“恩,我回去时姐姐确实在。”江舟昨晚看完音仪后,便回去了。
这时肖焱走了进来,看着洱喜,笑的无比灿烂,洱喜只觉得无比惊悚,不知道这位肖城主想搞什么鬼。
“昨夜我去找过你,你并不在屋内。”肖焱看着洱喜道出。
洱喜心下一惊,谁知道肖焱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肖焱接着说:“刚才我找仆人看了上岛的众人灵器名册,确实短匕只有点殷,可是还有一个寒冰可是被大家忽略了。”
“你闭嘴吧!”洱喜看着肖焱吼道。
江舟皱眉,看着眼前这人。
“肖城主继续。”淮然一脸悠然,看着洱喜。
“这寒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是可化万形的寒冰戟。”肖焱看着洱喜笑着说。
“对,就是寒冰戟。因此你们觉得我杀了此人?”洱喜看着肖焱和淮然。
“这是推测而已,米真真昨夜一直有人守着,音仪也是卧身在床,无法动弹,似乎嫌疑最大的就是你了呢。小芸姑娘。”肖焱玩味的看着眼前女子,似乎她越慌乱,自己就越开心呢。
只是洱喜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我昨日刚和徐家家主相识,连话都不曾说过,你说我杀人,不妨说说我的动机。”
洱喜直勾勾看着肖焱,肖焱没想到洱喜竟然会如此镇定。
肖焱反而有了几丝慌乱,沉吟一下后,言道:“作为婢女小芸的话,确实似乎和徐睿慈很难扯上联系,只是,如若作为锦央宫宫主,和这徐家有什么瓜葛我就不得而知了。”
“锦央宫宫主?”邓安惊讶大叫。
师罗也是十分惊讶,怪不得昨日攀谈之中,发现此女子对中城了解甚多,而且举止也不像个婢女,还想得是锦央宫不同于别的宫殿所致。
淮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昨天无论他如何打探套路关于洱喜的消息,都被江舟四两拨千斤的把话题岔开了。
这样的话,凌霄阁阁主配锦央宫宫主,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般配,只是这江舟瞒的自己好深啊。
“对,就是我。我昨日有事出去了,不便相告。”
反正说开了,洱喜也便顺着说下来了,反正自己素来名声也不好,破罐子破摔了。
“这样啊,那就先关起来吧。”淮然长袖一挥,两小仆入内。
江舟皱眉,默默挡在洱喜身前。
“你敢!”洱喜愤然。
“这里是苍梧岛,不是你的锦央宫,自然我说了算。”淮然看着江舟说的这句话。
“昨日我回去,她就在房内,她如何躲过你们众人,杀人后跑回来的?”江舟沉吟,他相信洱喜,包括她不愿说实话的原因,也一并无条件的相信着。
“昨日邓安寻师罗和我前来的间隙,她正好离开不是么?”肖焱看着江舟答道。
“哼,蠢货,先不论我和这徐睿慈是否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我想杀他,杀人后趁机从原路赶回房,不正好和您肖城主撞个正着么?”
洱喜看这情形,肖焱是非抓住自己不放了,小时候被他陷害也就够了,现在她可不想容的他混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