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喜和凌文耀还被关在柴房里,洱喜虽然心里骂惨了凌文耀,只是现在情形二人还被绑在一起,只好隐忍着。
“喂,把那二人带出来。”门外一人对灰衣仆人吩咐道,小仆推门而入,扇起一地尘灰。
“咳咳”“咳咳”
“你俩站起来!”小仆不耐烦地吩咐二人。
他从绑着二人的绳索中,拽住多出来的一截绳,准备将二人拖出去。
洱喜凌文耀虽心有不满,只是“蛟龙落水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不得不顺从。
“咱俩是不是要”凌文耀带着几分恐惧,颤抖着询问洱喜。
洱喜倒是镇定的多,安慰着凌文耀:“别怕,死我也不会和你死在一起的。”
“不是,你这就不对了。”凌文耀见此时洱喜还和自己开玩笑,回道。
“快闭嘴吧你俩。”将二人拖出房外的小仆不耐烦对二人说。
二人出门,红衣沧笙一脸玩味看着二人,凌文耀衣衫不整、头发蓬乱,而洱喜这一番下来,也是蓬头垢面,衣衫破烂。
“带二人沐浴更衣。”沧笙吩咐道,小仆忙不迭的应下来。
还没有搞清楚情况的二人,就这样被带领着沐浴更衣了。
洗了澡,换上了整洁的衣衫,洱喜心情大好,顿觉几分舒畅,只是凌文耀还在紧张的拽着洱喜袖子:“这杜老板该不是看上咱俩了吧?”
洱喜看着眼前,一番洗漱修整后的凌文耀,看起来就像个圆圆滚滚的小团子,面色红润饱满,也是一十分可爱的孩子模样。
“把你那猥琐思想放到点正事上,你就不会被抓了。”洱喜鄙夷地对他说。
“咱俩现在可是一条船上。”凌文耀强调了现实情况,希望洱喜可以不要再怼他了。
“去去吧,托您的福,我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提起这个洱喜就气不打一处来。
沧笙看到已经准备好的二人,示意二人跟着他走,三人一起走向了前厅。
江舟和杜鸿晖都在,洱喜看到江舟那一刻,瞬间热泪盈眶,仿佛见到了再生父母一般,无比激动,情难自禁。
“小耳朵你怎么了?”凌文耀看着眼前突然仿佛得了急病一般抽搐的洱喜,慌忙问道。
“江舟!!!”洱喜顾不得理会凌文耀,也不顾还有他人在场,扑向了江舟的怀中。
江舟微笑,稳稳接住扑来的女孩。
洱喜抬眸,看着江舟微笑的模样,江舟将她的小脑袋往怀里使劲揉了揉。
本来洱喜只有一腔怒火喷往凌文耀和黑白不分的杜老板,见到江舟这一刻,洱喜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委屈,不知不觉就流出了眼泪。
“姐姐,他们是不是对你不好?”发觉怀中女孩异样,江舟急忙问道。
洱喜没有说话,就是默默流眼泪。
“江公子,既然已得线索,事不迟疑,不如咱们现在出发吧。”杜鸿晖看着眼前亲昵的二人,心下急着找女儿,完全没了一开始威严,带着几分献媚地对江舟说。
江舟仿佛没听见他说话,还在低声安慰着洱喜。
“姐姐别哭了,他们可是对你不好?”说话间,江舟抬眸望着杜老板,杜老板直冒冷汗。
“怎能呢?二位一直是在后院厢房以礼相待的。”杜鸿晖急忙说。
“放屁吧,我们分明在你家一破柴房关着。”一边的凌文耀突然答话,言辞粗鄙,没有一丝文人雅客的样子。
听了凌文耀的话,洱喜在江舟怀中点点头,表示认同。
“杜老板作何解释?”江舟眸色一暗,望着杜鸿晖。
杜鸿晖又是着急又是后悔,江舟查出了他宝贝女儿杜凌薇此时在谁之手,只怕去晚了女儿惨遭毒手,可是眼前的江舟为了眼前女子,一拖再拖,只怕要晚了
“江公子,我杜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这二位,还望海涵。”杜鸿晖突然面向江舟,双手作揖鞠躬道歉,“江公子如若能帮杜某找到凌薇,以后江公子今后不管有何需要,我鸿运坊一定鼎力相助。”
“姐姐觉得如何?”江舟问洱喜,洱喜点点头。
“那这次就当杜老板欠宫主一个人情了,杜老板可要说话算话,以后锦央宫如若需要帮助,还望鼎力相助。”江舟看着眼前的杜老板,缓慢吐出。
“锦央宫?”杜鸿晖无比惊诧说道。
凌文耀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江舟说的是什么,厅堂里其余众人也都惊讶。
虽然情形尴尬,洱喜也不明白江舟突然这么说的用意,但是既然江舟这么做了,洱喜坚信,他一定是有其道理的。
洱喜只能硬着头皮站起来,脸上还有两行泪痕,对大家尴尬一笑。
“恩,我就是锦央宫宫主。”深吸一口气,洱喜说道,话音刚落,众人哗然。
“怎么可能!”最惊讶的莫过于凌文耀,不过他转而想想洱喜临危不乱时的表现,突然有所理解,“怪不得你都不害怕的,原来你有后台啊。”
听闻凌文耀所言,洱喜也不生气,瞟了他一眼:“有后台我不也差点给你陪葬么?”
“你”凌文耀有些不服气,不过转念一想,这一路上和洱喜的相处,岂不是绝好的新闻题材,突然看着洱喜来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吓得洱喜心下一惊。
杜鸿晖也是游走江湖多年的人,心下虽惊讶,眼下这女子和传言似乎不太一样,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救出女儿要紧。
“原来如此,宫主恩泽天下,还望救小女一命,以后鸿运坊皆听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