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枫略一起身,想要上去就此结束战斗。
那药王知道怕是窦枫已看出司马复是有意装傻结巴,见状立刻上前对窦枫说道:“阁下此时切莫运功,如今阁下才刚刚服下汤药,若不好好运气疗养,若是运功,恐怕经脉逆行,有生命之忧”。
“哈哈哈,老头子,你们都是一伙的,你唬我?”窦枫虽这么说,但心中却忧心甚重。
“阁下若是不信,现可自行运气至灵台穴位,看是否有一股阻滞之气”,药王说道。
窦枫照着药王说的运气,确实如药王所说,灵台穴位确实有阻滞之气,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药王在他刚才喝的药里稍作手脚,遂不敢妄动,坐于一旁不动,却随手拾了颗石子,闭住全身经脉,手腕只敢用了三成力,随手弹了出去,石子正中左脚司马复的膝盖。
司马复感觉膝盖骨一阵剧痛,一个踉跄,闪到了一边,喊道:“哪…哪…哪…个…用…石…石…石…头…扔…扔…扔…我”。
窦枫坐那冷冷说道:“小子,你这哑巴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混战的几人听得窦枫如此说,皆不知何意,简小郎余大富压力骤减,立刻加紧攻势,三叔和阿史那祖南疲于应付。
“司马少侠,快,我帮你看下”,药王一边轻声说道,一边立刻将司马复扶到一旁,见膝盖青淤一片,搓了点药草用布将司马复的膝盖骨稍作了包扎,还好,不过是点皮肉伤,“司马少侠,不用担心,不过是皮肉伤,稍作信息,便可恢复”。
司马复感觉左脚一阵酸软,一时用不上力。
“小子,你究竟是什么人,用的哪家的功夫”,窦枫坐着,摆弄着手里的两个石子。
司马复知道自己被窦枫看破,但此时不宜承认,遂沉默不语。
“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罢,窦枫又一颗石子掷了出来,瞄准司马复的右脚膝盖,司马复双掌一拍,单脚起跳,一个飞龙乘云,躲过了窦枫的石子。
司马复这一跃,众人皆看的清楚,各自暗暗惊道:“没想到,这个傻哑巴竟有如此轻功”。
窦枫正要再次掷出石子,忽听得院子外面一阵嘈杂声音。
“围起来,围起来,围起来”。
简小郎一掌正要拍在阿史那祖南身上。
“丫头,小心”,三叔拉过了阿史男祖南,那一掌打在了三叔胸口,三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三叔”,阿史男祖南大喊道。
简小郎见机想乘胜追击。
一个声音飘过来:“谁敢再动,射爆你的脑袋”。
简小郎定眼一看,院子的墙上一人正端着箭对着自己。
窦枫一看:“不好,这来者之人似乎是官家之人”。
从院子外进来几十人马团团将院子围住,一人从其中走了出来:“各位,在下宁家马寨的宁樊,不知是哪位盗贼如此大胆,连欧阳公子的马都敢盗,请立刻将马匹交与出来,既往不咎,否则,莫怪本爷对你不客气”。
“原来是马帮的人,老夫见过宁寨主”,药王孙先生上前示礼道。
“见过孙先生,我带着众兄弟一路追寻那盗马的痕迹,兜兜转转,找到了太白山,便失去了那马的踪迹,又听的兄弟汇报说药王这似有歹人,怕是那盗马贼到了先生这,遂火速赶来了,顺便过来向孙先生讨几付草药回去喂一喂我那些病马,恐怕是打扰孙先生清净了”,宁樊说道。
“不打扰、不打扰,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孙先生说道。
“叨扰先生了”,宁樊刚说完,从墙上飘来一阵喊声。
“宁寨主,我家公子说了,若是找不回那马,咱们这个月的饷银全部减半,你可要帮咱们找到这马”,一兵士说道。
“放心、放心,这盗马之人肯定就在这里”,宁樊环顾一周说道。
“宁寨主,你要找的这马可是一匹高头大白马”,药王问道。
“正是此马,这马名叫“白虎”,是匹百年难得一见的宝马,是特地为欧阳公子准备的”,宁樊说道。
司马复听到心想到:“仁贵盗的那匹马莫不就是此人所说的马”。
阿史那祖南心想道:“莫不是我刚骑的那匹白马,我来太白山误打误撞,遇到一匹无主白马,难怪此马如此暴躁,原来是匹宝马,若不是我从小驯马,一般人岂能驯服的了”。
阿史那祖南正要张口想告诉宁樊自己知道马在哪儿。
没想药王抢先说道:“宁寨主,这马恐怕现在落到这两人手里了”,说着瞅了瞅简小郎和余大富。
“嗨,你这老头,我看你倒是挺会胡编乱邹的”,简小郎说道。
“这马从我这房门穿过,他们两人追了出去,连人带马都不知去哪了,这马的下落,宁寨主,你还是要问问他们,我估计是这两人给私藏了”,药王说道。
药王话音刚落,几名兵士将简小郎和余大富团团围住。
“快说,马在哪儿”,几名兵士大声呵斥着。
阿史男祖南扶着三叔见这形势,心想:“还是先不告诉他们白马在哪,待这群人教训教训这三个歹人才好”。
“不知道”,简小郎见这些人来势汹汹,但丝毫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窦枫一直坐着不动,此刻见形势不利,说道:“宁寨主,在下窦枫,我的两个弟兄肯定没有盗你的马,这马原是一壮汉盗来的,我也曾见过,如今,这马在哪,我这两个弟兄确实不知”,窦枫此时此刻已是耐足了性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