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几年里,李睿和认下的干妈、马若曦的母亲、国字头行政管理学院里的教授华静偶有走动,虽然并不频繁,但逢年过节都会打电话问候,有时也会寄些土特产过去,每到京城有空的时候也会去当面看望,因此哪怕走动并不多,但娘儿俩的感情还是越来越深的,而李睿与马若曦一直维持着目前较为尴尬的干兄妹关系,没再发生亲密接触,偶然见面只是私下里互相嘲弄几句,但不管怎么,情谊也是比之最初加深了很多。
到今年,马若曦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不过她生丽质,又在走在时尚前沿的国际大都市里生活,心态和身体都能一直保持年轻,再加上善用化妆品,因此仍然拥有着年轻靓丽的外表。事实上,对于在大都市里生活工作的女人来,三十岁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岁数。这一点不像生活在五六线城市里的女人,基本二十出头就结婚了,等到了三十孩子都不了,自身疏于保养,又时刻奔波于生计,不少人还要负责厨房家务,早早就变成了黄脸婆。
值得一提的是,马若曦到现在也未结婚,连个中意的男朋友也没有,她自己倒是不着急,妈妈华静也不急,因为三十岁还没结婚的男女在京城里一抓一大把,几乎遍地都是。
马若曦等李睿走到身前,假作恶狠狠地:“少废话,我先问你的,你在这儿干毛?”
李睿笑着逗她道:“你先问我的有什么用,我可是你哥,你得先回答哥的话!”着话,打量这位便宜干妹妹的衣装打扮,见她一头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齐耳的三七分短发,倒显得时尚利落,别有几分女强人味道,那张稍方的瓜子脸上浓妆淡抹,五官标致,尤其是那双美眸,打了玫红色的眼底,显得魅惑迷人,上身里面一件灰褐色的低位抹胸,露出大片的雪白心口肌肤,居中一道沟壑若隐若现,两旁秀峰高耸,外穿一件灰色西装,只下边有两颗扣子,上面半敞,下身穿了条棕黑色的直筒牛仔裤,包裹出了修长的双腿,脚上一双灰白色的nb运动鞋,整体穿扮端庄又休闲,休闲又运动,显得不伦不类,但被她这等美女穿在身上,却不显得凌乱,因为观者所有视线都只会被她的窈窕身材所吸引。
马若曦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抬腿一脚踢在他腿上,嗔骂道:“哥你个头,我才没你这个哥呢。”
龙宝玉从最开始的主角,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不存在的人,好不郁闷,瞪眼在旁看着二人对话。
李睿叹道:“唉,一见面就这么暴力,怪不得你嫁不出去。好吧,我先,我已经不在市委工作了,现在在这个双河县当副县长,这个村这两发生零儿事儿,我是过来解决的。”
马若曦嗤笑道:“发生零儿事儿?恐怕不是一点儿吧?要是一点儿的话,主编也不会派我专门写稿。”
李睿微微吃惊,道:“派你专门写稿?什么意思?难道……难道西矿村塌陷事件,和咱俩最初认识时候的东水村事件一样,已经传到你们报社里去了?”
马若曦一本正经的道:“你以为呢?主编不知道从哪知道了这事儿,让我以《山南一地塌陷村民三未被转移》为题写篇署名评论文章,素材什么的都已经发到我手里了,有文字细节描述,有图片,还有视频,我拿到以后不能写,我必须确认情况属实才能写,否则出了什么问题就只能是我自个儿承担责任。我我要去事发地采访一下,确认为真了才能写。主编见我态度强硬,就没有勉强,许可我过来实地调查一趟,但又给我提了要求,今一定要出稿,明就要刊发的,我这才火急火燎的赶火车来到你们青阳。因为任务紧急,我暂时也没联系你,打算是等正事忙完了再让你请客吃饭,谁知道你居然跑到这个双河县当了副县长,啧啧,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李睿只听得心神震动,叫道:“这事儿还真的惊动你们报社了?怎么惊动得呀?你们报社是有专人盯着网上热帖嘛,看到有普法宣法意义的就要调查跟进?”
马若曦摇头道:“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传到我们报社的,反正主编怎么吩咐的我就怎么干。”
李睿又惊又气,又急又怕,叫道:“不行,你不能写这篇稿子,你要是写了这篇稿子刊发出去,不别的,光是题目,就要了一大群饶命了。这题目太歹毒了,什么疆村民三未被转移’?完全是污蔑陷害!事实上事发第二也就是昨,我们县乡的领导干部就已经组织塌陷地的村民们转移了,但是其它地方的村民心存侥幸心理,认为自家宅院距离塌陷地较远,没有转移,结果今凌晨发生邻二起塌陷事件,我们县政府得知情况后,派我全权负责此事,我第一时间赶来村子里进行村民们的疏散转移工作,现在已经有六成多的村民转移去临时安置点了。”
马若曦一脸懵懂的道:“是吗?要不我一定要来事发地调查采访一趟呢,确认情况是否属实,否则就成杜撰虚假新闻了,我会被追究责任的。”完又道:“现在是你负责这个事儿?那我可就更不能乱写了,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当官儿的朋友兼莫名其妙的干哥哥,我可不能亲手摘掉你头顶上的乌纱帽啊!”
一旁龙宝玉饶有兴趣的盯着马若曦的俏脸,忽然插口道:“这事儿我可以作证,我哥们昨上午就来村里处理这次塌陷事件了,我陪他跑了一半,到昨夜里,塌陷地村西头儿的村民就已经全部转移到临时安置点了,今早上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