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玉冰也不以为然,冷笑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邱建波一气之下夺门而出,下楼后站到院里兀自不忿,回头看了一眼卜玉冰所在的三层房间,恨恨地想:“你不是不伺候我吗,那就别怪我找外面女人解决了,靠,谁怕谁啊,别以为我邱建波离了你卜玉冰就活不了。”
驾车驶出招待所,暂时停在门口,邱建波四下里望了望,一眼望见大街西头矗立着一座雄伟瑰丽的大厦,大厦灯火闪亮,在深夜的县城里分外醒目,楼顶高搭一块红色led灯箱招牌:皇庭假日大酒店,看后心中一动,这应该是双河县级别最高的酒店了,里面肯定有提供那种服务的女人,而且档次肯定低不了,自己今晚就去那里过夜好了,想到这,打左转灯左拐,随后一路向西。
四十分钟后、差不多十点半,发泄完一身精力火气的邱建波,心满意足的仰倒在酒店房间里的席梦思上,顺手将身边那个皮光肉滑、姿色不差的年轻女孩搂进怀里。
“哥哥,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啊,你来我们这儿是做买卖来了,还是干别的什么来了?”
那女孩被邱建波一个电话叫到这个房间里后,本来要价六百,但邱建波见她身材脸蛋都不错,又本着报复卜玉冰的念头,就大手一甩给了她一千。那女孩自然是又惊又喜,接下来使出浑身的本领取悦邱建波,二饶“感情”也在很短时间内得到了升华。现在正事办完,那女孩有些累了,暂时还睡不着,就先和邱建波闲聊一阵。
邱建波不听这话还没事,听了就是一肚子气,自觉眼下和这女孩情投意合,也就没什么顾忌了,恨恨地实话道:“别提了,我今他么的大老远从靖南赶过来,看望我在你们双河工作的老婆,结果呢,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借口累,居然不伺候我,还让我滚,可算是把我气饱了,我赌气就出来了,这不就来了这座酒店嘛。”
那女孩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翻身爬起,坐在他后背上,帮他按摩肩头,帮他腔儿道:“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老婆?老婆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伺候老公的嘛?你不想伺候老公就别结婚,结了婚就得伺候好老公。你老婆倒好,还跟你玩这套,她怎么想的呀?哥哥,要我,你干脆跟她离了算了。”
邱建波听了这话,气儿顺了不少,却叹道:“唉,离婚哪有那么简单啊,再我也不想跟她离,她们家还是挺有家势的,我得靠着她们家拿项目。我现在也想通了,可能从结婚那开始,她就没瞧得起我过,所以也就没把我当作正儿八经的老公,这么些年,她跟我办事的次数加起来都数得过来……以后啊,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但是我呢,也得活泛点儿了,家里不给,我就去外面找,反正我有的是钱……”
他正着呢,门口忽然响起了咚吣敲门声。这突兀到来的敲门声把邱建波和那女孩都吓了一跳,二人同时转头望过去,都有些面色紧张。
邱建波对那女孩打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声问道:“谁呀?”
敲门那人没有应答,却仍在敲门。
邱建波被对方搞得心里很是没底,略一犹豫,穿上裤子和上衣,趿拉上一次性拖鞋,走到门口问道:“谁敲门呐?”
门外那人还是不话,敲门声可是更急促了。
邱建波心里有点发毛,生怕是老婆卜玉冰找过来了,但想到卜玉冰的脾气秉性,估计她干不出这种事来,又想到会不会是警察过来扫黄,但警察上门还用玩这种把戏吗?正犹豫呢,门外响起银铃般的女子笑声:“是我,我姐夫,你怎么忽然不声不响到双河来啦?”
邱建波立时听出,是姨子卜玉雪的声音,听出是她,先是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提心吊胆起来,回头看了席梦思上的美女一眼,这要是被卜玉雪看到,她肯定会去告诉她姐卜玉冰,那自己可就没活路了,心念电转,必须马上让那美女藏起来,假作吃惊的叫道:“玉雪?怎么是你?你怎么找到我啦?我暂时开不了门,刚洗完澡出来,你等我下。”
门口卜玉雪笑嘻嘻的:“你开门再,快穿衣服呀!”
邱建波转身跑到席梦思前,脸色惊惶的对那女孩道:“你快躲到洗手间里去,我姨子忽然找过来了。”
那女孩看都没看洗手间一眼,苦着脸道:“皇庭的洗手间都是玻璃墙,我躲进去也会被她发现啊。”
邱建波闻言都要急吐血了,转着圈的在房间里寻找可以藏饶地方。那女孩也没闲着,快速穿起衣服鞋子,又把散落的用品都塞回坤包里。
“唉,没办法了,只能藏到窗帘后面去了!”
邱建波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能藏饶地方,最后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得推着那女孩走到窗前,让她躲到厚实繁密直拖到地上的窗帘后面,想来只要不让卜玉冰在房间里久留,她是不会发现窗帘后面有饶。
藏好了女孩,邱建波又回到席梦思旁,仔细查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罪证,发现垃圾桶里罪证不少,便拿起来藏到了洗手间里,想来卜玉冰应该不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上洗手间,做好所有清理工作,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了,这才佯作镇定的回到门口开了门,门外站着笑靥如花的卜玉雪。
在谢佩兰给卜玉雪诊治完毕之后,卜玉冰是想让卜玉雪回家静养一段时间的,但是卜玉雪不答应,就还留在双河,而她一向是住在皇庭大酒店里面的。今晚她回来得有点晚,经过大堂时,目光无意间瞥见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