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无数倍,宋平川的一刀正中那东西的眼睛,另外两刀只是擦着那东西的身子继续往上飞。
胖子龇牙咧嘴的一枪将半空中的那东西直接打爆了半边腰子,剩下的也直接打飞到了一旁。
胖子丢下打空的猎枪,掏出手枪,边走边往那东西开枪,换了个弹夹继续猛烈开火。叮叮当当的弹壳掉落在后堂。
被淋了一身血的宋平川用袖子抹了抹脸,拿着手电看向那东西。
看到那东西的时候,宋平川就大叫不好,真被胖子说中了,那东西就是被挂在大厅的一位尸兄,脖子处还有半截布,虽然被打的血肉模糊,可是还在不停抽搐。
宋平川掏出黑玺,印上印泥,直接脑门一下,解脱了它。
胖子脸色差的要死,也是哆哆嗦嗦将手枪重新递给宋平川,宋平川重新印上印记,将剩余的猎枪子弹也印上南朱雀。
这时天窗昏暗,已经到了黄昏。
“怎么这么快天黑了。”胖子接过手枪和子弹,叫着看天窗。
宋平川看了看那短短的过道说:“这过道有问题,可能我们在里面走了几个小时,只是自己觉得我们才过了一个多小时。”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没一会儿,大厅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和胖子心中一沉,刚才干掉这东西也算是运气好,还没照面就被胖子轰了个残血,然后又是反阴了它一下。
其实正面对上,我们可能被分分钟团灭了。
然后一连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的心直接沉到了河底。
“过道两种可能。”
“一,这是个幻阵,只影响我们的时间感官和速度。”
“二,这里的时间真的已经加速了,类似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若是前者,我们可能陷进去了,若是后者,我们还可以早点和城隍吃饭。”
胖子掏出手枪,直接往过道里开了一枪,只见十几米外,一颗子弹正在以一种龟速在空中飞行。
“看样子只是第二种,我们应该怎么做?”胖子将一枚子弹重新压回弹夹,回头道。
也就是说这氏族将后堂修到了山体里,这墙外只是岩石,出口只有头上的天窗。
胖子测了测那天窗的直径,再摸摸自己的肚子,泄气的道:“要是你能有我一半瘦,你就能过去了。”
“能不能爬上去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