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师父的话,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失落。
很多时候,师父都是能在我绝望的时候给我惊喜,给我希望,刚才有给师父诉说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是尚存一丝侥幸。
希望我说完,师父会给我头上来个爆栗,然后骂我一句瓜娃子,告诉我去怎样怎样做就可以让翔哥活过来了。
但是这一次,师父也没办法了,他肯定的说出了天道规则不可违逆这句话,让我仅存的一丝侥幸,也泯灭了。
看着师父的背影,我的感觉喉咙干干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一想,该说什么呢?没什么好说的。
即使有千万个不甘心,师父这样说了,那肯定就已经是定局了,再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
“师父,我先走了,我想去一个人静静。”最终我咬着嘴唇,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背上背包,一个人缓缓的走向了外面。
往着路上的行人,脸上神色各异,有的高兴,有的匆忙,有的疲累,有的悲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许这些故事都是天道安排好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方法去面对。
悲喜欢优,喜丧离合,都是每个人独有的故事,不管是不是能接受,该来的都会来。
这就是每个人的人生,因为我们不是主角,都是生活的配角,我们只是跟着人生走,而不是人生陪着你打转。
天空不知何时变得昏暗,看着天色,一场倾盆大雨是少不了的了。可是我并没有伞,我也没有可以躲避的场所。
我漫无目走到公园的人一张长椅上坐着,刚坐下,暴雨便狂泻而下,身上瞬间淋透。我静静坐在椅子上,发着呆。
可能老天爷就是想告诉我,当绝望的事情来临时,你可能都没有任何准备,你能做的,就是被迫的接受,直到适应。
不知道何时,雨似乎停了?不对,是一柄小伞将雨遮住了。
我抬头看去,是一张憔悴且伤心的脸,是李丽。
“你怎么来了?现在下着雨……”我没说完,李丽就把我打断了。
“翔哥不在了,我真的感觉很无助,少了很多东西。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如何面对,小明,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你们说的那个命格,我也不懂,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上天不允许两个真心喜欢的人在一起?”李丽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将她整张脸的打湿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面对李丽的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告诉她,嘴里喃喃的说道。“天道的规则,是不能违抗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天道?我们只是想简单的相爱,为什么违反了天道?”李丽有些激动的叫道。
我一时语塞,嘴巴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李丽又说了起来,这次不像是在对谁说,而是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回忆吧。
“记得那时候刚上高中,我也是刚来,班里同学的名字都还没有认全,有一次,在学校操场散步的时候,被翔哥缠上了。”
“一个劲儿的问我名字,开始我不想理他,后来拗不过他的厚脸皮,我把名字也告诉他了,之后又问我是那个班的,还问我要了微信。”
“刚开始我挺反感这家伙厚脸皮的,弄得我很烦,但是接触的久了,发现翔哥其实也不是那么讨人嫌,刚好我来学校也没认识什么朋友。”
“所有有时候听他吹吹牛,和他聊聊天,其实也挺不错的,他说话很风趣,后来我才知道,他额为了逗我开心,经常去找一些风趣幽默的书来看,然后记住里面的笑话讲给我听。”
“经过时间的推移,我们渐渐对他有了不少好感,经常在一块玩儿,有时候在宿舍就用手机聊天,我记得有一次,聊的起劲了,我们直接聊到了第二天凌晨。”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有一次,翔哥带我出去玩,他没有叫上其他人,也没有让我加朋友一起,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跟我表白了。”
“我对他的感觉很不错,所以我同意了。他说话风趣,但也神经大条,不过对于我,他总是很认真,很多时候都很体贴。”
“我喜欢喝酒,有一次,我喝醉了,招一个人醉醺醺的,跑到学校某一栋教学楼地下地下睡着了,那时候是节假日,星期天没什么人。”
“半夜我被冷醒了,才发现这时教学楼,便打电话给翔哥,翔哥没任何犹豫就出来接我了。”
“翔哥的酒量不行,我和他喝酒,他都喝不过我,但是他后面一直去特意练了酒量,有时候喝的醉醺醺的,还问我酒量有没有达到我的标准,这个傻瓜……”
“每次我的生日,他都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会提前给我准备好惊喜,还有礼物,有时候没钱,他会自己拼命省下来,或者找朋友借。”
“从高一开始,到现在大二,五年了,他始终都是待我如初,我的人生已经不知不觉和他融合了,没有他,我以后的日子不知道该如何过下去。”
……
“师父,天道真的不可违逆吗?我不信,我要去地府,我要让翔哥复活!”
第二日,我回到了麻晌村,小木屋中,师父正靠在有椅子上,想着什么。
李丽昨天和我说了很久,说了很多关于翔哥的事情,我的心态有了很多变化,我决定拼一把,为了翔哥,为了李丽,为了我与翔哥之间的轻易。
我不管了,我不在乎结局,只要我奋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