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快速的权衡利弊,碧溪稍稍用力把东方流兮拉到自己的身旁来,随之站起身来,与东方流兮平视,温和却张扬着高贵的气势,“妹妹你想哪里去了?邪凤不仅长得漂亮,唱曲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会惹恼姐姐。我都独霸他三天了,虽然没有听够他的曲子却也不能继续霸着不是?所以我来啊,就是想和你说说,我让戏班子去了笛香院,也让萧妹妹听听。”
“原来是这样啊?哎呀,害我白担心一场。”东方流兮眉眼一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明媚的笑容爬上了脸颊,纯美的似毫无城府,“萧姐姐怀了身孕,听听曲姐姐闷儿对孩子最好不过了,姐姐安排的极好。”
碧溪脸上的温柔颤了颤,眼底一抹阴冷的光芒一闪而过,孩子?这个王府除了她,谁也别想有机会生孩子!
碧溪虽然还是怀疑东方流兮,但面子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与东方流兮寒暄了一会儿之后,便离开了。
碧溪的身影从繁花簇拥的小道上消失时,东方流兮脸颊上温柔的光彩尽速退去,如钻石般璀璨的黑眸嘲讽的看着那里,闲闲的抿了一口浓香的茶,懒懒的倒进了躺椅里。
一直规规矩矩的站在东方流兮身后伺候着的锦绣将碧溪和东方流兮说话的一幕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暗自佩服着自家主子出神入化的演技,心里的疑惑却也是越来越重。
“主子,你为何不承认邪凤做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
这件事情,东方流兮和碧溪算得上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碧溪不可能反咬东方流兮一口,东方流兮也没有必要否认才是。
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东方流兮唇角抿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漆黑的眼眸中流转着狡黠的笑意。
这件事情她可是打算完完全全的置身事外的,又怎么会承认了去参合一脚?不管成功与否,所有的罪都得王妃担着!
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笛香院中传出热闹的乐声,优美的戏曲歌声,远远的听着就好不热闹。
笛香院中主子的三个夫人和下人们都津津有味的看着戏台上精彩的表演,一阵阵掌声“啪啪啪”的响着。
萧笛欢并没有在台下看戏。
“知道吗?这些天,我好想你!”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透着酥人的魅惑,偌大的房间中,萧笛欢纤细的手臂轻轻的搂住邪凤的脖子,柔软的娇躯极尽可能的贴上去,似要黏在邪凤的身上似的。
不时乱蹭。
邪凤搂着萧笛欢的腰肢,邪眸中流转着宠溺的温柔,“我也是。”
两人紧紧相拥,甜言蜜语乱人心醉,将屋外的嘈杂喧闹自动屏蔽。
夜晚的凉风都过门窗的缝隙吹进来,丝丝凉意落在两人身上,却一点没有减低燥热的气息,反而助长了暧昧的气焰。
萧笛欢痴迷的看着眼前美如画的男子,殷红的唇瓣缓缓地贴上去。
邪凤温柔的低下头,性感的唇瓣朝着萧笛欢靠近,两唇相接的刹那,邪凤的脑袋一偏,唇瓣落在萧笛欢的耳边,暧昧的吹着热气,“今晚,就当做我俩的洞房花 。;全本‘
烛可好?”
暗示意味十足。
一股燥热的气息在身体里烧起,萧笛欢脸红的就似虾子一般,心脏被幸福充满,满脑海都是邪凤妖孽的容颜,温柔的目光。
身子越发的柔软,萧笛欢就似水一般软在邪凤的怀中,小脑袋垂着,娇羞的轻轻点了点。
唇角fēng_liú的上扬,邪凤眸中似烧着一把暗火,看的萧笛欢魂儿都飞到了九霄之外。
“等我。”
说完,邪凤轻柔的放开萧笛欢,快步的走到桌边,提起酒壶就将两个精致的小杯子倒满酒,左手去端酒杯时,指甲轻弹,一些粉末轻飘飘的落入水中,见水即溶。
风情万种的走到萧笛欢的面前,邪凤眸色含情,暗火涌动,将左手中的酒杯递到萧笛欢的面前,“娘子,这是我俩的交杯酒。”
萧笛欢的脸颊突的红了,红扑扑的就似大红的苹果般诱人,心尖儿似都充满了幸福,眉眼含羞带涩的看着邪凤,却又透着浓浓的期待。
“好。”
伸手接过酒杯,萧笛欢此刻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邪凤暧昧的贴近萧笛欢,屋内灼热的气息猛涨,两人手臂相挽,一口将杯中酒喝的干干净净。
“咔嚓”一声,酒杯落地而碎,萧笛欢眉眼含笑的看着邪凤,白皙的手臂温柔的环住邪凤的脖子,红唇就凑了上去,“邪凤,你是我的男人。”
曾经爱过冥绝,那样绝美霸气的一个男人,是她此生的追求,然而他太过于高不可攀,即使怀中正怀着冥绝的孩子,她都从来不觉得冥绝属于过自己。
而面前的男子,她爱的男人,美如妖孽的邪凤,是属于她的!完完全全属于她萧笛欢的。
这才是爱情,霸道占有,只属于自己。
邪凤唇角肆意的上扬,邪眸中却是寒星点点,玩弄着嘲讽的笑意。
萧笛欢沉浸在属于自己的幸福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她的唇即将贴近邪凤的唇瓣时,身体却再向前动不了分毫,腰间的那只手,分明温柔的抱着她,却带着强势的力量将她禁锢。
萧笛欢诧异的抬头,看着邪凤温柔不在的眼眸,惊讶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是她看错了吧?她的邪凤,怎么会用这般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
赶紧闭上眼睛,使劲儿的用手揉了揉,萧笛欢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