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垂眸,目光从萧笛欢凹凸有致的极好身段上飘过,最后落在自己下身的部位,眉头微挑,这样了,竟然还是没有反应?
呵呵……看来他的口味又变高了?
恣意的勾起唇角,邪凤眉梢带着一丝丝的狂意,惊艳十足。
屋外,热闹十足,戏子们唱着戏,精彩绝伦,迎来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完全不知萧笛欢屋内的大逆转。
热热闹闹的戏台下方,是由许许多多的柱子支撑而起,昏暗的光线下,一根根柱子泛着,烛火照上去,能隐隐看见这些柱子上数不尽的小洞,竟然全都是被白蚁啃得惨不忍睹的柱子。
最靠近屋子的几根柱子上,拴着一根根细丝线,看似弱不经风的线,却紧绷在柱子之间,韧性十足。
雪山蚕丝!最为通透结实的一种丝线,加上大力时,便如刀锋般锐利。
一名肥头大耳憨实模样的中年男子提着一盏灯小心翼翼的弯下脑袋来,提着灯在边缘上摸索了半天,抓到了被裹住的丝线一端,嘴角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意,用力狠狠一拉。
雪山蚕丝,锐如刃,力道拉扯的瞬间,便如寒芒般从柱子上面切割进去,本就枯朽的柱子就似豆腐一般断裂,而另一头,中年男子快速地将丝线全部收回了手中,满脸笑容的提着灯快步的朝着后台的安全地方走去。
“咔嚓”
“咔嚓”
断裂的声音由小及大,连续不断的传出来,和着热闹的戏曲,没有被人发现,不过片刻的时间,一声巨大的碎裂声传来,紧接着,偌大奢华的舞台从左侧开始塌陷,倾斜,迅速倒下去,速度快的令人咋舌,“轰隆”一声巨响,舞台砸在萧笛欢的屋子上,舞台上几根上百斤重的大柱子就似一记重锤般,强势的砸破了屋顶,势不可挡的在屋子里横劈出一道道沟壑来。
舞台坍塌的瞬间,戏子们便迅速的朝着舞台下跳去,狼狈的摔了一地,甚至有些戏子朝前冲下来,撞到了看戏的主子,顿时间惊起一阵阵的尖叫。
养尊处优的主子们和下人们何时见过这种情况,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拔腿就跑到好几米之外,停下来看着遍地的狼藉时,双腿都在不住的颤抖着。
“啊萧妃还在里面!快救人,快救萧妃……”
惊魂未定的许娘首先反应过来,尖声大叫,吓得花容失色,慌忙的就朝着破烂不堪的屋子冲去。
简直不敢想,萧笛欢要是出了什么事,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降临。
一群人被吓傻了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也顾不得漫天卷起的灰尘,慌张的就朝着萧笛欢的屋子冲去。
偌大的屋子此刻一片狼藉,碎瓦遍地都是,那几根结实的柱子甚至将屋墙都给压倒,硬生生的开辟出好几条路来。
下人们慌乱的扑上去,踩着遍地的碎屑,从那几道沟壑中穿过去,入眼的便是床榻上明晃晃的一幕。
明媚的阳光透过漫天的灰尘,的 下载/
洒在床榻上赤果纠缠的两人身上。
女子莲藕般的手臂环着男子的脖子,两条修长的yù_tuǐ勾着男子的腰肢,小腿支着,轻轻的颤动着,红扑扑的小脸充满了情/欲的滋味,此刻正挣扎迷离的大眼睛痴愣的看着突然涌进来的一群人。
萧笛欢的大脑反应很慢很慢,那声巨响,房屋坍塌,她都是在好几秒之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了什么,而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出了事情的时候,扭过头,便看见了一群惊愕不已的人。
似乎,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环在邪凤腰间的腿,还下意识的蹭了蹭,试图缓解一些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无边折磨。
僵硬的站在烂墙缺口的一群人错愕不已的看着床榻上的fēng_liú艳景,特别是男人们,老二陡然间就立了一起,一双双眼睛瞬间喷出灼热的火光。
足足反映了三秒的时间,萧笛欢的动作猛然顿住,迷糊的大脑中炸响一道惊雷,“轰隆隆”似将她炸的支离破碎。
始终状若深情的凝视着萧笛欢的邪凤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放在萧笛欢肩膀上的手指微不可见的动了动,点了她的穴道,随即便翻身而起,慌乱的扯着被子就将自己露出的上半身给盖住。
羞涩慌乱的模样,反将大大咧咧的躺在那里任人观赏的萧笛欢衬的越发浪/荡,不知廉耻。
灰尘渐渐的落下,明媚的阳光更加毫无阻碍的照射过来,刺得萧笛欢的眼睛一阵刺痛,忍不住泛上了水光。
邪凤指腹落下的瞬间,萧笛欢迷糊的大脑瞬间清明,此刻的情景,苍白的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啊”
尖声大叫,萧笛欢猛地撑起身子来就要抓被子盖住自己,可伸出去的手却华丽丽的扑空,裹着被子的邪凤恶意的向后退了退。
愤怒,羞辱,就似决堤的洪水般泛滥开来,几乎将她灭顶,萧笛欢慌张的用手捂住自己赤果的胸,竭斯底里的大吼,“滚滚”
刺耳的尖叫,似把嗓子扯破了般,直冲九霄,颤动了整个王府。
戏台倒塌,萧妃红杏出墙事件以风速传遍王府的每个角落,就似有人刻意散播一般,不过半个时辰,帝都街道上议论的全是此事,相信过不了多久,皇宫大内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而震动。
庄严肃穆的西靖王府大殿之中,暖暖的阳光扑了大半间屋子,却驱不散阴冷寒肃的气息。
萧笛欢穿着简单的衣服跪在大殿上,小脸苍白如鬼,身子细微的颤抖个不停,不知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