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王府以谋逆罪被问罪,岭南这边还不知道。
两日后,传旨的太监到了岭南,却被拦在了岭南城外,那守城的小将,一见他带着禁卫而来,连忙让人禀报吴琼。
蒋公公没想到,一个守城门的,竟然不将他放在眼底,气得头顶冒烟,扬着他那尖细刺耳的声音,气势十足地说道:“咱家奉陛下旨意,前来岭南王府宣旨,尔等还不快开城门,真是好大的胆子!”
“什么陛下旨意?前些日子,就有西凌的细作,冒充是太监,前来宣旨,被当场识破,没想不到贼心不死,又故技重施。”
“这回倒是找了个真太监,你们这些细作,为了刺探军情,连命根子都不要了,真是不肖子孙呐。”
两个守门的小将哈哈大笑,将蒋公公奚落了一番,蒋公公气得脸色紫一阵,黑一阵。
“放肆!小小的守门将,也敢羞辱咱家,不将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抗旨造反吗?还不快打开城门!”
“西凌人狡诈,你说,你奉陛下的旨意,前来宣旨,有何凭证?你们这些细作,休养蒙混进城。”
“休得狂妄,咱家手上有陛下的圣旨,这就是凭证。”
“我们怎么知道,这圣旨不是你伪造的?”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
这时,吴琼来了,那两个守城门的小将,抱拳行礼:“将军。”
吴琼看着城楼外的蒋公公等人,目光微眯。
岭南王到长安之后,他们便断了联络,又迟迟未回岭南,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楚帝突然派个太监来传旨,肯定没什么好事。
一想到这里,吴琼问道:“陛下既然让你来传旨,可是因为何事?”
蒋公公哼了一声,得意道:“岭南王府私采金矿,私建军队,罪同谋逆,咱家奉陛下旨意,前来宣旨,将岭南王府上下押解回京,你们藐视皇威,咱家回去,定要如实禀明陛下,诛你们九族!”
吴琼脸色大变,难怪一直联系不上岭南王,事情竟然败露了。
“岭南王呢?”
“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吴琼闻言,猛地紧攥双拳,守门小将慌张道:“将军,这下该怎么办?”
吴琼眼底掠起嗜血的杀意:“他们杀了王爷,此仇不能不报!”
守门将脸色变了几变,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将军的意思是,现在就反?”
“现在不反,岭南王府就保不住了,是生是死,总要放手一搏,王爷待我们恩重如山,就是死,也要保住岭南王府。”
“将军说的是,陛下以谋逆罪,问罪岭南,我们也难逃一死,还不如拼死一搏,反了!”
守门小将这一喊,身后的守城将士,也大喊一声“反了!”
蒋公公脸色惊变,不知是怒,还是惊,大喝道!“反了反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造反!”
吴琼怒然道:“岭南王府世代镇守岭南,忠心耿耿,为陛下,为南楚,守卫疆土,陛下却听信谗言,杀了我家王爷,今日,就用你们的血来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