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幼清那盒胭脂粉有问题，和我在碧水身上发现的一样，那些旧衣裳宫内的人弄不到，但是国外的人一定可以，所以……”
“朕如果叫你不要查下去，你肯收手吗？”离然肃然打断了凌歌的话。
凌歌身子一僵，凑近他的脸也缩了回来，“什么意思？我差点被害死，你叫我不要查？不会是怕我查到楚贵妃头上，你不好向楚家交代吧？我要是这次没逃过，我就得被烧死了，是不是你也不追问？”
离然不说话，唇瓣收紧。
过了许久，他才淡淡的吐出一句话，“不会死的。”
这么迟疑又平静的语气，气得凌歌伤也顾不上了，直接起身站在了离然的面前。
“我不查，那么楚幼清很快就要成为皇上您的妃子，您一边不愿意，一边却又收着，那我这费尽心思抵抗的到底是什么？”
“你……”离然察觉凌歌的情绪有了变化，作势要开口，却被凌歌又呛了回来。
“要么皇上你废了我，要么我就会一直查下去，不管是还宋青衣的仇，还是月才人的仇，还是我凌歌的！我通通都不会放过！”
凌歌一咬牙，直接跪了下去。
离然陡然起身，目光中点点光亮瞬间就黯淡了下去，那半张脸变得十分的生硬，眼皮一垂，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