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刚去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刚准备歇息一下,门外就有人来传说楚贤妃来了。
一听来人,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凌歌连头发都来不及梳好就直接出去迎接楚贤妃,免得说她怠慢了。
“臣妾参见楚贤妃。”
到底是四妃之首,派头还是不一样的。
锦妃立即发难,“雪妃,你这披头散发的出来见人,是不是也太不尊重楚贤妃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怕楚贤妃等着急了而已。”凌歌不动声色的解释。
楚贤妃直接越过凌歌坐在上面,上下打量着凌歌。
“这大白天的沐浴更衣,莫非是……”
“臣妾从皇上那回来。”凌歌立即出声,不就是想问一些尴尬的问题,真要说起来,谁尴尬还不知道。
楚贤妃和锦妃脸上表情僵硬。
“不知道贤妃娘娘前来何事?”凌歌随口问了一句。
楚贤妃立即拍桌而起,“雪妃,这后宫如今是你一人做主了吗?清贵人为何也在狩猎的随行名单上?皇上那都说了没有她,本宫也早就准备妥当了后宫中人的安排,你这样难道是对本宫有什么不满?”
“臣妾不敢,只是臣妾觉得,既然渊贵人都去了,清贵人又一副想去的模样,这都求了臣妾半天了,还送上这些吃的,臣妾敢说不好吗?”凌歌为难道,“若是贤妃娘娘觉得不妥,那便去回了她,这本来也是贤妃娘娘做主的。”
“本宫听着,怎么觉得好人都让你做了?楚贤妃倒是去做个坏心人?”机房内不忘添油加醋的。
“锦妃这么说话,倒是有些挑刺的意思,楚贤妃如此深明大义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呢?”凌歌将矛头抛向了楚贤妃。
楚贤妃也不便再去指责什的不满却越来越明显。
以前那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也早就消失殆尽了。
“来人,雪妃失仪,送去佛堂静思。”楚贤妃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凌歌这一身披头散发。
凌歌蹙眉,“娘娘,臣妾似乎并没有失仪吧?”
“锦妃都在这里看着,难道是本宫在冤枉你吗?”楚贤妃指着凌歌。
锦妃添油加醋的,“贤妃娘娘依旧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她都这么说了,难不成还要冤枉雪妃不成?臣妾自然是要跟随贤妃的脚步。”
“好,那臣妾就领罪了。”凌歌忍气笑了笑。
安雅上前拉着凌歌往殿外走去。
凌歌甩开安雅,“本宫自己会走。”
红缨和顾轻云立即跟了上去,一直到佛堂,安雅才叫人看守后离开了。
凌歌原本是跪在蒲垫上的,等人走了才坐在普点上。
“主子,刚才可以叫皇上来救你,你为何什么都不说就来了?”红缨看了看周围有些发寒的地方。
虽然这里架子上都放满了蜡烛,但是佛堂很大,顶层又高,显得更加空旷幽静。
竟然连一丝暖意都没有。
顾轻云和红缨都脱了外面一件衣裳裹着凌歌。
凌歌笑道,“还是你们俩有人性。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楚幼清一走,楚贤妃就来找我麻烦,肯定是楚幼清在挑拨离间,我要是真的跟楚贤妃杠起来,恐怕她还会想别的办法来整我,这样刚好顺了她的意思。”
敌人在暗处动手脚,那还不如这样明争来的好。
虽然是苦了自己,但是凌歌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
就是肚子有点饿得不行。
“楚贤妃不是想罚我,是想饿死我啊?”凌歌躺在蒲垫上摸了摸肚子。
“主子,好歹是在佛堂,你也规矩一点。”红缨劝说道。
“佛在心中,若是心里歹毒,就算是天天拜佛进香那都是无用的。”凌歌看了看上面的佛像,心生畏惧还是端正的坐了起来。
三个人只能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肚子更饿了。
红缨起身道,“不如奴婢去弄一些吃的吧。”
但是红缨刚起身却发现门居然被锁了,立即回到凌歌身边,“看来还真的被主子说对了,这楚贤妃是打算饿死我们了。”
顾轻云倒是无所谓,一副吸收日月精华就能活的样子,“怕什么?真要是饿死了,皇上第一个找她算账,主子是皇上的心肝宝贝,是不是?”
“谁是他心肝宝贝了?能不能说话不那么恶心?我才是心肝宝贝。”凌歌一阵恶寒。
“那你打算做谁的心肝宝贝啊?”
闻声,佛堂的门突然被打开,离然走了进来,身后的元康一个劲的捂嘴笑。
凌歌立即起身,笑道,“我就不能做个人吗?非要钻人家肚子里去做这些东西?”
离然淡淡一笑,让元康去旁边的小桌子上把吃的都端了出来。
“吃吧。”
凌歌便拉着离然一起坐下,两个人一起吃东西。
“出行之日已经定下,你这两日就假借反省在佛堂先住着,免得再生事端。”离然替她倒了一杯暖茶。
凌歌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那楚幼清把戏太多了,前脚把渊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后边又在我和楚贤妃之间挑拨离间,加上一个喜欢添油加醋的锦妃,的确是有些吃力了。”
离然听闻,握住了凌歌的手,“辛苦你了。”
“这倒是还好,不过我现在已经算是名副其实的妃子了,我那妹妹该怎么办?”凌歌想到自己这回要和众臣出行,免不了会看到父亲凌大将军。
离然捏紧了她的手腕,像是怕她跑了一样,“凌沐雪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