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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有用吧?韦处长的老婆也是个不吃亏的主,如果让她知道这件事情,说不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行为的。”曹德怀说。
“好吧,我试一试再说。你那边也要注意点。”黄圣宗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你也要注意。”曹德怀说,两人同病相怜,结成了同盟,共同进退。
作为多年的同事,黄圣宗也是认识韦仁光的老婆孟加燕的。当初为韦仁光办丧事的时候,黄圣宗也去了。
但是,孟加燕明显对黄圣宗怀有敌意,毕竟韦仁光是被组织审查时跳楼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遭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而审查韦仁光的负责人就是黄圣宗。于情于理,他都脱不开关系。
正在吃晚饭的孟加燕听到敲门声,过来开门看到是黄圣宗,没好气地说,“怎么是你?”
黄圣宗硬着头皮说,“我有点事情想找你。”
孟加燕面无表情地说,“你和仁光是同事,但仁光已经死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可能有什么事情,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说着就准备关门。
黄圣宗急忙用一只脚抵住门,解释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韦处长不是我害死的,我只是按照程序找他问话。那天晚上他说要上五楼洗手间,我还批准了呢,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我们单位的小刘。”
“哼,小刘是你的手下,还不是跟你穿一条裤子,他说的话能相信么?”孟加燕哼了一声。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你不是想要找逼你家仁光跳楼的罪魁祸首吗?我今晚上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黄圣宗说。
“你清楚逼近我家仁光跳楼的人是谁了?”孟加燕有些不大相信,瞪圆了双眼。
“虽然现在我不是百分百确定,但极有可能。你想听的话,总得让我进门吧?”黄圣宗说。
“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孟加燕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坐在沙发上,黄圣宗小心地措词说,“根据我掌握到的情况,仁光的死,和蒙厅长有很大的可能性,说不定就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黄组长,啊,现在应该叫你黄大哥了吧?黄大哥,你是不是因为被免职而对蒙厅长怀恨在心呀?可据我所知,免你职的人是罗厅长,你报仇找错对象了吧?”孟加燕打断他的话说。
“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黄圣宗有些生气。
“那你接着说吧。”孟加燕抱着头,一脸冷淡地说。
“是这样的,你家韦仁光是负责煤矿这一块的,而在厅领导的分工上,是蒙厅长在分管,所以,他们这间有共同的利益。韦仁光被审查以后,蒙厅长怕被牵连,给韦仁光施加压力。而韦仁光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做了不得已的事情……”黄圣宗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家仁光和蒙厅长一起贪污受贿,蒙厅长让他来顶罪的?”孟加燕立起了眼睛。
“对对对,大概情况就是这样。”黄圣宗看到孟加燕理解了意思,很高兴。
“胡扯!”没想到孟加燕涨红着脸斥道,“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
“目前没有,但我会找到的。”黄圣宗说。
“你这是诬蔑诽谤,黄大哥,你就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自己被撤职了,不敢去找正主子报仇,用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来黑蒙厅长,呸,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孟加燕鄙视地说。
“哎呀,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冷静点行不行?不是我要专门黑蒙厅长,而是出于正义,不想让你们被人蒙在鼓里。”黄圣宗涨红着脸说。
“为我们好?跑到我家来说韦仁光贪污受贿,就是为了我们好吗?”孟加燕愤愤地说。
这个时候,黄圣宗这才知道自己急功近利了,不知不觉犯了个严重的错误。韦仁光的死,本来就是起到捂盖子的作用,现在他的老婆自然也不会追究这些事情。看来,自己是费力不讨好了。
“那好,如果你不相信,就当是我没有说过这些话。”黄圣宗说着就站了起来。
“不送。”孟加燕也不加以挽留。
黄圣宗有些丧气地走了出来。坐电梯下到楼底的时候,才想起来顺便买好的蚊香落在她家的沙发上了,就又坐电梯回去拿。
走到门边,准备敲门的时候,听到孟加燕在打电话,出于好奇,就放弃了敲门的举动,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只听到里面的孟加燕紧张地说,“……蒙厅长,你们单位的黄圣宗忽然跑到我家来说,仁光是被你逼死的,想让我去找你报仇……对对对,他就是这么说的……你想来就来吧,反正我家小菊经常在单位宿舍住,很少回家……好吧,见面再说……”
在门外偷听的黄圣宗刚开始听到孟加燕居然打电话给蒙厅长直接说了这件事情,一颗心也凉了。自己得罪人得罪死了,以后的日子就更加难熬。到了后来,他听到蒙厅长居然和韦仁光的老婆孟加燕居然关系暧昧,蒙厅长还马上到这里来,有些难以置信,简单是毁了三观。
以他的了解,韦仁光和孟加燕两夫妇很少闹矛盾,虽然韦仁光在外面也有过女人,但直接现在他老婆都还不知道,两人还没有爆发过家庭战争。再者,这个孟加燕长相普通,韦仁光又尸骨未寒,他们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的?
黄圣宗打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些事情,但道理其实很简单。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夫妻本是同林鸟,